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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各地都会这样招募志愿者。那次他和谦也去了三天,回来之后再也不敢小看农民的工作了。他们还是常年运动体力充沛的年轻男孩子,其中的劳累繁重可想而知。他能理解迹部可能这么做是想让大小姐明白凡事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吃点苦头她自然会知难而退。可昨天这家伙笑眯眯的绕着圈散饼干的事还历历在目,忍住觉得就算大小姐有点不懂事,但也是个元气坦荡的好女孩儿,所以难得放下一贯冷眼旁观的立场忍不住想劝劝。西门庆听到他的声音,从同桌给的偶像人设集中抬头“叫我西门就行,桑和君什么的,不要客气,不要客气,不要客气。”忍者笑笑,都强调三遍了,看来相当不喜欢啊,他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又表示西门庆也可以直接称呼他,这样一来气氛就熟络了起来,忍足从新把那个问题问出了口。他情商高,深知劝说这种陷入恋爱感情中的盲目女孩子要用迂回之道,所以也颇有耐心。本来但凡是女孩子,怀着不可言说的目的要做的事突然被问起的时候都会有些不适,人都有防备心,所以他选择温和的切入。可哪知道西门庆的回答完全不按套路来,她不但没有任何羞涩慌乱,或者警惕防备,反而像自己捡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一样。一见忍足问起来,像急于炫耀的人终于找到听众一样,絮絮叨叨的和他说起了玫瑰园的好处。什么土壤肥厚,干湿有度,松紧适中,营养丰富,忍足被灌了一耳朵的土壤辨识科普,到最后都以为迹部那玫瑰园的土是他砸钱从天国买回来的了,因为这丫头已经把那地吹捧上天了。忍足节节败退,终于意识到这次是自己判断失误,看来这家伙真的只是对种植狂热而已。以他的劲头和看似源源不绝的精力,花道社的那点地方哪里够她施展?没错,这没毛病,迹部的决定果然英明,忍足这下是服气的。最后话题以西门庆一句“等空了做玫瑰花饼干给你吃”告终,忍足撇回已经有些酸痛的脖子。这让人招架不住的热情,他觉得这次真的猜到昨天迹部怎么回事了,估计也是来的途中没有防备的跟这丫头聊到了这个话题。冰帝虽然升学率高,但罕见的是他们并没有为此牺牲丰富的课业,专攻文化课程。按照迹部的说法,世界上有那么多事物等待他们去学习,汲取,发掘。人生有限。将精力局限在区区一张卷面上是最愚蠢的行为。这家伙不管性格上的缺陷有多明显,但要论榜样作用,他确实无懈可击。不管课业,运动,音乐,只要涉猎到的地方都是其中佼佼者,说一句全才也不为过了。他自己定下的规则,当然会好好的遵守,所以课业方面,他是没有行驶任何特权的。该怎么上课怎么上,不管什么课程,哪怕是家政课。他认为即使这样自己也是最华丽的!巧了,今天下午就有一节家政课。课程的主题倒是和以往不同,以往涉及烹饪类的课题,都是直接确定一道料理,然后老师演示制作方法,再由学生动手制作。今天就比较开放式,每个料理台上放了寥寥数种材料,要求学生利用它们制作尽可能丰富的一餐。主题是忘记买菜发现家里冰箱存货稀少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善待劳碌一天的自己。西门庆觉得这很有趣,底下倒是有同学在小声抱怨,说什么又不是远月中学,搞这么复杂。远月中学西门庆是知道的,日本只要家里经营饮食相关行业的,基本都会去那边,她家的厨师也基本是那边出身。她有幸品尝过远月当家的那个老爷子做的料理,确实是人间美味。因为这些大少爷大小姐们虽然有上家政课,但实际在家并没有什么cao作空间,除了少数热爱料理的,这个课题算是难度比较高了。因此分组的时候要求每组一男一女,说是要结合不同的想象力。西门庆心道这还需要什么想象力?不亏待自己不就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来吗?她这么粗糙的想的时候,迹部却陷入了两难。在老师宣布规则的时候,女生们就有志一同的把目光射向了他,并且警惕的打量自己周围,仿佛教室突然就进入了备战状态,无端生出了不可忽视的紧迫感。虽然有忍足分担火力,但迹部仍然觉得头疼,他不想上课的时候被一个注意力不在课程上的家伙碍手碍脚,如果交上去的成品不像话,不符合他华丽的美学。这时他眼神往周围一扫,就看到了一个例外,那家伙和一个眼镜已经兴致勃勃的讨论开了,丝毫没注意这边。迹部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去,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待她回头,对她说“本大爷和你一组。”西门庆这就为难了,理论上来说她转学的事受迹部关照,玫瑰园那份人情也刚刚欠下,而且本身对他感官很好,不怎么好拒绝人家的邀请。可她跟同桌君都已经组队了,这样抛弃人家,不厚道啊。她还没纠结完,迹部挑眼扫向同桌君,对方连忙开口“我想起来了,之前答应过跟漫研社的爱乃桑组队,一时忘了这件事。不好意思啊西门,总之我先走了。”说完西门庆就看见他一溜烟的窜到一个黑发遮眼,看起来阴沉孤僻的女孩子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女孩儿点点头,然后两人转过身对着料理台开始动手了。这时迹部开口到“现在你是一个人了。”第12章既然同桌君人都走了,西门庆也就只得选择迹部。众人见迹部sama已经名花有主,不由得大失所望,在忍足有有样学样找了搭档后,只能散去另行组队。西门庆这才知道怎么回事,她眼见来来往往的女孩子偶尔不甘心的扫向这边,调侃到“哇~,真受欢迎呐!”本以为这家伙会羞恼或者无视她转移话题,结果倒好,迹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泪痣“那是当然的,本大爷是最华丽的。这种程度的吸引力是理所当然的吧?”西门庆见了更乐了,哈哈一笑“我家阿花很多时候也是你这副德行,对对对,头再扬高一点,更像了。”迹部皱眉“阿花是谁?”“鸡舍里的大公鸡,我自己养的,可漂亮了,既漂亮又威风,那羽毛在太阳底下红得发光。跟其他的鸡打架从没输过。可受小母鸡们欢迎了。”迹部脸色逐渐变僵,深吸口气抑制住了上涌的火气,他认定这家伙在耍自己,咬牙到“那不知道西门同学自己像什么?”西门庆琢磨了一下“这个本人怎么注意得到?不过总二郎说过阿黄的德行就是跟我学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