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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满满给气笑了。她冷眼看向孙裕,扬声问道:“你谁呀?大晚上进我家来干什么?我就是恶毒,关你什么事?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你亲奶奶呢。”语气中又是那种nongnong的讥讽,就差明示他和周小米不正当的关系了。孙裕触及她的眼眸,不知为什么,原本三分怒火一瞬间燃成十分。“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孙裕怒火中烧,对她愈加失望,“我还以为,上一次你答应退亲,是因为想开了,却没想到你还冥顽不灵!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小米?你还因为我的关系,跟她过不去吗?小米也就算了,那可是你亲奶奶!你怎么狠得下心来这样对待她?你还有没有良心?”“第一,我是仙女,我没有良心。第二,我都多少天没跟周小米见面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针对她了?第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自恋?都退亲了,还总说我在乎你。你放屁吧,你别碰瓷我,你不要名声,我可是要名声的。”周满满双目炯亮,丝毫不怵。她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周小米,冷声问道:“你又跟他说了什么?说我欺负你?是因为上一次没有给你们米?但是天地良心,你们可不像是没有米吃的呀。翠花婶婶家的孩子不是说去你们那里吃鸡蛋糕,吃米花糖?你们吃的这么好,还有闲钱去请别人,吃不上饭了谁信啊?”周小米怯怯的缩了一下脖子,无措的低下头去。她笨拙的辩解道:“不,事情不是这样的。虽然,奶奶给了他鸡蛋糕和米花糖,但是……但是我们真的没米下锅了,没有骗你们。”周满满冷笑, “哦,那你问一问建军建华这种小孩子,看他们信不信。”建军建华立马道:“不信!你们就是骗子,来骗我家的米的!鸡蛋糕跟米花糖,我们过年才能吃呢。”周小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哭着摇摇头,然后回过头去看着孙裕求助。可这一眼,却触及到孙裕沉痛难辨的目光,居然还带着一丝怀疑。孙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膈应。周小米要米的事情,他当然知道。当时,见她哭得可怜,孙裕没有多想,直接把家里的米借给她了。但孙裕不知道在去找自己要米之前居然还有这么一出。如果周小米她们不缺米,特意去找他要米,是寻他开心吗?要知道,他mama知道了这件事情后,可是把他狠狠的训斥一顿,说他不知粮食珍贵,说这些粮食肯定是ro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孙裕当时还是顶嘴,觉得mama不明事理,现在看来,倒是他做错了。如果真的有困难,他帮一把没什么。可他现在感觉被耍了一样。那些话,别说建军建华不信,他也不信。心里像吃了一只苍蝇难受。周小米咯噔一下,继续哭:“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会让奶奶再来找你们要米了,你们别这样对她。”孙裕终究是心软了,转头冷脸问周满满:“米的事情先不说了。今天晚上你这又是干什么?”斥问声刚落下,建军建华对视一眼,把孙裕顶着往外走,打他。“你走你走,你这个大坏蛋,你来骂我们小姑!明明是奶奶的错,奶奶杀了我mama!小姑说她是杀人犯,你还为她说话!我们家不欢迎你!”两个男孩的力气很大,孙裕即便是年轻力壮,一时也被逼得连连后退,不过更让他震惊的是建军建华说的事。孙裕不可置信道:“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我们mama已经送到医院去了。能不能回来还不知道呢。要是我mama回不来,我要她偿命!”孙裕面色彻底变了。他看向周奶奶,周奶奶这个时候只哆哆嗦嗦哭着,一句话也不说。周小米结巴道:“奶奶怎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孙裕抿唇,想了想也觉得不可能。“小米说得对,这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周满满听了简直要气得笑出声来。她终于知道周萍为什么动不动就要找刀了。对付这群人,道理根本说不通,还是武力制服管用。她现在也有点想去厨房抄菜刀了。“建军建华,把他们赶出去!”建军建华得令,拿棍子的拿棍子,拿扫帚的拿扫帚,他们平时看周萍打周仓,架势没少学。没一会儿,直接把那三个人给赶到门口。只不过还是没能成功把他们给扫地出门,因为这个时候又有人来了。来的人是虞怀简。他目光在院子里面扫视一圈,在周满满的脸上停住了几秒钟。在扫过孙裕的时候,目光变得有些微妙。虞怀简没说话,孙裕先不客气发问:“这么晚了,你来满满家做什么?”虞怀简压根没搭理他,目光投向周满满,说:“刚才我回来路过村口的时候,看见周婶婶和你哥哥驾着驴车出村去了。车上一股子血腥味,我看这事情严重,过来看看有什么事情能帮得上。”周满满一看见他,激动得快哭了,立马点点头,“这几个人夜闯我家,帮我把他们赶出去。车上的那是我嫂子,她们去医院了。”听了这话,除了周奶奶一个人还在那哭哭哭,其他人都是脸色巨变,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孙裕脸上一时青一时紫。他刚才还说是误会,这人都上医院了,哪有什么误会?周奶奶真把人给杀了?孙裕目光凌冽的扫了一下周奶奶,她一缩脖子,只辩解道:“我只是帮她接生而已!她生不出来,我给她剪了一刀,这不就是一件平常的事吗?你们为什么都要说我?她死了,那是她自己的命,跟我没关系!”孙裕一颗心直接沉到了谷底,感觉自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愚弄。他看向周满满,目光复杂,晦涩难辨。周满满却不看他。她在看虞怀简。意识到这一点,孙裕脸上尚且平静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几乎失去了理智。周满满真的已经不在乎他了!以前,不管是在何时何地,只要有自己的地方,她的目光总是会追随自己。那视线炽热而没有分寸。那时候孙裕嫌她烦。可现在当她的目光不再追随着自己的时候,孙裕发现他也接受不了这个落差。虞怀简他何德何能!心中的火一下子燃起,说不清是妒火还是怒火。孙裕对着虞怀简冷笑道:“你滚出去,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虞怀简一双眼冷冷的射向他,这一次他没有继续沉默,而是展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