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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插而四处挥洒流淌的yin靡水声,那刻意藏在枕头中的呻吟不过只是我的

    心理安慰罢了。

    「唔嗯!!!」

    光裕将yinjing狠狠一挺yinjing,顺势抵住我的zigong颈将一股股浓稠的jingye灌注在

    我的zigong和蜜xue之中,我的zigong居然也在此时遵从与生物的本能和烙印在我心底

    的作为玩物服侍光裕与对于快感的追求而缓缓下沉,仿佛是想要将更多的jingye纳

    入zigong内部。

    捂住嘴唇的枕头依旧在阻挡着呻吟往外泄露,但我因为高潮失神而不自觉流

    出嘴角的唾液却沾湿了枕套,含着唾沫的口腔中所传出的呻吟再透过湿润的枕套

    发出潮湿且沉闷的声音。

    光裕刚射出jingye的yinjing只是稍微缩小软化了一点点,但很快又重新在我的蜜

    xue内部胀大起来将我因高潮而缩紧的rou壁撑开来再度抵住我的zigong口,仿佛刚才

    那次射精是虚假的幻象,他无论是yinjing的粗壮程度还是精神的旺盛程度都和最开

    始没射精的时候别无二致,只有顺着我和他下身交合之处缓缓流出的jingye爱液的

    混合物证明着方才却是我和他都到达了绝顶的高潮。

    根本与寻常男人不同的贤者时间极其之短的光裕抽出yinjing,jingye和蜜液因再

    没有事物的阻塞汹涌的从我的蜜xue之中奔涌而出,沾染到光裕的阴毛和洁白的床

    铺上。我仍然还将头埋在枕头之中享受高潮所带来的愉悦与余韵,可光裕却不那

    么想,对于他来说只有再次继续刚才的性爱,才能让他感受到快感。

    他扯着我的手臂把我翻了个身,以至于我头无法在埋在枕头之中,取而代之

    的后脑勺感受着枕套上唾液的湿润颇有些难受,但在下一秒我便没有余力再去感

    受这些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高潮完敏感至极的蜜xue再一次被yinjing所突入,这一次可没有枕头再去掩盖

    我的呻吟,声音没有丝毫阻碍的响彻了整个房间。我脑袋狂乱的左右摇晃,粉色

    的发丝也随之在空中飘舞。

    汗液和爱液交织在我和光裕身体之间,呻吟和喘息充斥着粉红的房屋,情欲

    和快感在我和光裕的心头愈演愈烈。

    「看见了好东西呢~」

    在我和光裕都沉浸在这场让我们彼此都如痴如醉的性爱中时,一位女性的幻

    影漂浮在我房间的窗前,她身后长出的如恶魔般的翅膀和尾巴不断拍打与摇晃,

    尖锐的利牙因为嘴角勾出的笑意而闪烁着银光,纤细的手指抹过薄薄的嘴唇,幽

    然妩媚的声音凭空响起,但却并没有让我和光裕听见,而在下一秒,这道靓丽的

    身影便已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Part9.「今天我们班上要转来一位新同学。」

    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与胳膊,经过这连续几天的和光裕的日日笙歌,不光是

    我的身体越来越劳累整个人都快被光裕他榨干了,而且作为魔法少女的能量也越

    来越少低到了一个相当危险的地步,谁让光裕这变态zuoai的时候一定要让我变成

    魔法少女的模样,就连睡觉的时候都要搂着穿着那套魔法少女衣物的我睡,他到

    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星雨啊!还是说他只是单纯的会对魔法少女产生性欲的变态?

    反正这几天下来,我那数不清楚次数的高潮和每天变成魔法少女的时间快赶

    得上我真身的长久持续的魔力消耗让我有些力不从心,还好只是最近没有什么非

    得需要我的熵出现,同僚们的力量还是相当值得信任,不然因为和光裕那永无止

    境的性爱而将能量消耗殆尽的我恐怕早就落败于熵的手上,被那些魔物带回他们

    的巢xue作为他们的rou便器和繁育工具培养,就像我曾经见过的那些jingye中毒的女

    性的模样,我或许也会毫无反抗之力的变成那副yin荡至极的,向着roubang和jingye臣

    服的模样。

    不过或许这样也不坏?

    老师一边在讲台上开着班会,而我却是坐在作为上想着那些百无聊赖的事情。

    而且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知从何而来的妄想与我方才的

    思绪所结合,我的小腹不禁开始有些隐隐发热,双腿之前也稍微分泌出一些汁液。

    落败于熵,然后作为rou便器,整日处于发情状态,沐浴于jingye之中,渴求着

    快感度过余生,这样的未来未免也太过刺激了吧。

    这些完全不应该出现的妄想随着我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好奇而逐渐加深,

    呼出的气息也逐渐变得火热。

    原本只是想随便发个呆打发掉这无聊班会的我在无人注意之下满脸变得羞红,

    羞红之中却又夹杂着一眼便知的妩媚。而下一秒回过神来的我轻笑一声,将这些

    漫无目的不切实际的想法全部抛出脑外。

    哼,什么rou

    便器什么臣服于jingye与roubang,我不是早就变成这个样了吗?只不

    过对象不是熵而是光裕罢了。

    我明白,即便是我处于现在这个身体有些劳累,能量也岌岌可危的时候,但

    只要光裕随意的一个要求和命令,甚至说只要他一个充满欲望的眼神,或者是直

    接把他那腥臭却又无比迷人yinjing展现在我眼前,什么世俗与常理,什么女性的尊

    严和魔法少女的职责,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