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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生物并将其带回地球,而其他的都是次要的,包括船员也可以牺牲掉。换而言之,达拉斯以及布瑞特,还有秦月的牺牲,都是因为这个原因。雷普利僵坐在电脑面前,只觉得遍体生寒,他们这些人都是可以被牺牲了,那个凶残狠毒的异形,才是他们需要的。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雷普利身后,雷普利猛地回头,看到了艾希的阴沉的面容。等到秦月拖着残破的身体回来的时候,发现艾希已经被愤怒的船员们烧成了灰烬。秦月愣愣地看着看着那一滩只剩下黑色灰烬的地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刚刚得知了真相的船员对秦月的态度十分不友好,愤怒的兰波特险些用火焰枪烧了秦月,如果不是雷普利阻拦的话,秦月现在怕是已经成了一堆灰烬。“都是她,都是他们害的!”兰波特尖叫,看着秦月的目光中布满刺骨的恨意:“都是他们这仿生人,他们这些恶心的东西,如果不是她们,达拉斯和布瑞特都不会死!!!!”船长和派克两人拉开了兰波特,轻声安抚着她,雷普利神色复杂地看着秦月,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简单交代了一下。听完雷普利的话,秦月突然笑了起来,因为几条线路的损毁,造成她脸上的这个笑容显得十分怪异:“你说这一切都是艾希的错,他做错了什么?”“我们是被人类创造出来的,我们的每一个行动都是由人类设定的,艾希他只是听命行事,错的是创造了艾希的那些人。”秦月的目光冷得吓人,她看着坐在房间另一头,仍旧一脸愤恨地看着她的兰波特:“你们该恨的,不是我们。”说到底,艾希只是听命于人的工具罢了。秦月的话让他们无从反驳,最该恨的,是背后cao纵这一切的人,对艾希,对秦月,他们只是因为极度愤怒下的迁怒罢了。“伊丽莎白去哪里了?”秦月发现伊丽莎白并不在这里,她脸色一变,看向了雷普利,难道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内,伊丽莎白被艾希给杀了?想到这个可能,秦月踉跄了几步,跪倒在地上。雷普利见状,顾不得什么,冲过去将秦月扶了起来,秦月死死抓着雷普利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颤声问道:“伊丽莎白呢?她在哪里?”雷普利眼神一暗,几乎不敢看秦月的眼神:“你刚刚失去了讯号,伊丽莎白去找你了。”“她说就算你死了,她也要将你的芯片找回来……”雷普利的话未说完,便被秦月给打断了:“你们怎么能让她独自出去!!!!”兰波特看到秦月焦急的模样,心底升起怪异的兴奋感,她不顾船长和派克的阻拦,走到秦月跟前,仰头看着她,尖声说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她自己偏要出去寻找你,明明知道你不过是个仿生人而已,她却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找你,这样的蠢货就算活着也迟早被自己的愚蠢给害死!”原本的兰波特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她从未说过如此尖酸刻薄的话,只是接连发生的事情让她的情绪变得很不稳定,她既需要一个宣泄口来发泄自己的情绪,否则她怕是会被自己那些负面的情绪逼疯。看着兰波特那惹人憎恨的面孔,秦月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反手甩了她一记耳光,兰波特秦月这一巴掌直接扇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舱壁之上。兰波特呕出一口鲜血,神色却更加的癫狂,整个人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疯狂地朝着秦月嘶吼:“那个女人怕是被异形给杀死了,它会像杀死布瑞特那样,将她撕成碎片,一口口地吃掉她!!!!”兰波特疯癫的模样让船长和派克有些心惊,他们从来不知道,温柔善良的兰波特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一时间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还在诅咒着伊丽莎白的兰波特。兰波特说的话虽然过分了一些,可是秦月出手伤人,这让雷普利无法接受,她放开了扶着秦月身体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她看到秦月破了大洞的胸口那些焦黄色的痕迹,如此严重的伤,若是换了人类早就死了,这个仿生人却还活着,甚至还有伤人的能力,比起她来说,她们还活着的这些人显得如此的脆弱。“我们准备炸掉这艘飞船,然后搭乘太空梭逃走。”雷普利避开秦月的目光,继续说道:“自爆程序将在十分钟后启动,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找到伊丽莎白,你们的那艘救生舱放在D区,不论找不找到伊丽莎白,十分钟后,你都要离开这艘船。”雷普利到底不忍心秦月白白送命,轻声说了一句:“如果实在找不到,你就逃吧,哪怕你是仿生人,在爆炸中你也活不了的。”秦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雷普利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抬头,看了雷普利一眼:“她死我死,她活我活。”“我不会丢下她的。”听到秦月的话,雷普利的神情有些恍惚,难怪伊丽莎白不顾自身危险也要去寻她,原来她待她,也是一样的。秦月和雷普利一行人分道扬镳,在飞船内寻找伊丽莎白的踪迹。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在如此大的飞船中寻找到伊丽莎白的可能微乎其微,秦月不在乎,就算她找不到她,她也不会独活下去。人的一生中能找到几个为你而死的人?君既为汝死,独生为谁施?***五十年后,太空搜救队发现了一个形状怪异的救生舱,扫描发现,救生舱中有生命存在的痕迹。搜救队打开了救生舱,发现了一名人类女性,以及一具残破的仿生人尸体。经过了一番查证,证明了这两人的身份,正是一百多年前普罗米修斯号上的失踪者。韦兰公司很快赶来,带走了女人和仿生人的尸体。七年之后,另一艘太空梭被找到,里面发现了一男一女两个幸存者。医院之中,雷普利满身大汗的从噩梦中醒来,她呆呆地看着头顶惨白的天花板,脑海中浮现出梦中的场景,她浑身一个激灵,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过来:“雷普利,你又做噩梦了?”雷普利僵硬地转过头,看着躺在另一张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