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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复仇(rou渣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复仇(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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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伊皓知道被抓住的话,这算犯罪,但她笃定对方不会报案,甚至可能会主动隐藏这件事。

    尤其是上次医院里,她看到对方的反应后,就越发觉得,这种复仇,虽然卑劣,但却有效。

    当她踏进病房看到邢漉晛脸上已经恢复了红润,突然有些胆怯,可对方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她的小指又抽痛起来。

    “吕小姐。”

    吕伊皓不想多废话,她径直走过去,抬手就在对方骤变的脸色中把手里拿着的喷雾针管扎了进去,但刹那间,对方的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快速收紧的五只里她感觉到空气在一点点变少,刚注射进去一点的针管被拔出来丢到了一旁。

    “你给我打了什么?”

    男人的脸不再维持着虚假的礼貌,他如同艳丽的毒蛇终于吐出了信子,吕伊皓哼笑一声,脖子上爆出青筋地呼哧说到:“你把我掐死了就永远不知道是什么了。”

    对方脸上阴沉得吓人,但他还是在手里女孩要翻眼过去的时候松开了手,她大口喘着气,脆弱地完全不像是能干出什么坏事的人。

    可他还是不放心,从枕头下拿出刀,放在手里把玩:“吕小姐,你这么对救命恩人真的好么?”

    吕伊皓喘匀了气,擦掉嘴角的口水,笑了:“你想杀我一次又救我一次,怎么能算是救命恩人,顶多是不幸陪你演了两场戏的龙套而已,或许还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那个疯女人说的?”

    眼前浮现出奥利维亚苍白病态的脸,吕伊皓笑了:“你竟然不狡辩。”

    漉晛脸上下扫了她两眼:“已经往我身体里打进什么东西,就是认定我了,说别的有用么?”

    吕伊皓挑起眉毛:“那你猜猜我会给你打什么呢?”

    漉晛脸阴沉着脸,再美的五官此时只剩下凶狠,他说:“医生会告诉我的,吕小姐,你做的已经超出一个孩子的‘恶作剧’了。”

    吕伊皓在他抬手要按下呼叫按钮的时候,耸肩无所谓道:“你可以喊医生,他们没办法让你立马从发情期里挣脱出来,但总能给你一间气味藏的比较死的房间吧。”

    刑漉晛脸的手停住了,他终于察觉到了,身体的热并不是他遇袭后肾上腺素飙升的结果,而是对方给自己打进身体的东西有问题。

    但凡注意到这点,就很难再忽略席卷而来的燥热,他喉舌发烫,眼睛里开始模糊起来。

    “你用的是什么药!”

    他听见自己的质问像是从远方传来,他闭上眼睛想要镇定下来,铺天盖地的眩晕感确将他带倒在了靠枕上。

    吕伊皓不管脖子上的淤青,嗅起了空气中的味道。

    “放心,除了让了能爽到忘记一切,没什么副作用,啊——”

    她指尖抵着下巴,笑了笑:“可能你再想体验都没有机会了啊。”

    吕伊皓说着,把背包摊在了桌上,随之曝光在空气里的东西让刑漉晛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那是一堆性玩具。

    他抬手再次要去按呼叫铃,却被吕伊皓掏出的手铐两下铐在了一起。

    “果然,Omega的性别永远会是你的弱点啊。”

    男人的手不再有力到无法撼动,她扯着他的双手、锁远离呼叫铃的床头,期间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余光里他堪比神邸的眼睛也染上了情潮,被无数追捧者幻想的面庞切实的尽在咫尺地陷入欲望。

    吕伊皓抽掉他无力攥紧的刀子,用刀刃割开了单薄的病服。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膛上伤痕累累,比曾经一瞥看到的更清晰也更触目,但在他身上,却像是艺术品,好像这些伤痕本就应该在那里,破坏他的身体,得到的却是美丽。

    ——但看起来好痛。

    “你也想在我身上留下点什么?”

    男人的嗓音暗哑,但很好听,带着一股天生就有的慵懒蛊惑,吕伊皓有一瞬间想要伸手去摸过他每一个伤痕的冲动,却在看到他双眼的时候回过神。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有不屑、挑衅以及漫不经心。

    显然在别人看来如此完美的身体受到怎么样的对待,他并不放在心上,又或许说,在一道道伤痕之后,他学会了不在意。

    吕伊皓摇摇头:“我没有虐待你的兴趣。”

    邢漉晛显然并不相信,他脸颊上的薄汗已经弄湿了黑发,黏在了他的脸侧,更显得他那张脸美的不太现实,明明完全没有任何挑逗的表情,但仅仅是皱眉就能带着别人的心一起颤动。

    ——难怪适合当演员。

    吕伊皓把他的衣服相继褪下,可那些伤痕却不减反增,尤其越靠近性器的地方越多,她生理上感觉到了不适,甚至动作都停滞了片刻。

    ——到底是谁。

    她听见一声冷笑。

    “同情?”

    少女抬头,男人看着她,脸上是讥笑后剩下的冷漠。可他没想到,下一秒,少女点头了。

    “是有点。”

    早就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男人,说不出被看着就受到很好呵护的少女的同情时是什么感觉。

    可那种想要冲破身上的束缚,把她压在自己身下的欲望却比任何一个时刻都要强烈。他要让她明白,她才是弱小的那一个,她的同情、她的泪水、她的反抗,只能让他愉悦。

    哪怕现在他做不到,他也会等到那一刻,正如以前地狱里的他一样。

    “但这不妨碍我要进行我的复仇。”

    吕伊皓并不知道邢漉晛的想法,她只是按照计划,一一拿出了她包里的飞机杯,振动棒,肛塞以及她胡乱选择的各种看不太懂的小玩具,工整地一溜摆开,然后拿出了自拍棒给手机按上,最后把买来的小型收音麦克风给邢漉晛别再了脸旁的枕头上。

    “你……准备的还挺齐。”

    他这话虽然是咬牙切齿挤出来的,但喘息声中就显得怪怪的,吕伊皓以为对方是在夸自己,眨眨眼回答他:

    “这样剪辑的时候比较容易。”

    邢漉晛睨她一眼:“你真不怕死啊。”

    吕伊皓本身就比他更看得开,何况开头没有回头箭,现在放过他要死,干完一切放过他一样也是死,不如死的彻底点。

    “怕啊,但我的病也活不了太久。”

    少女笑了,她装满笑意的大眼睛又狡黠又明媚,比男人见过她的任何一个时刻都要鲜活纯粹。

    “可以还没逮到我,我就提前去天堂了。”

    她调整好麦克风的位置,盯着录音画面吹了吹气,气息卷到男人已经红透的耳廓,邢漉晛喉结滚动,把头偏向了另一边。

    “转过去也没用,我特意买的很灵敏的型号。”

    邢漉晛发现她在气人上十分有天赋,直接选择闭眼不再和她多做交流。

    吕伊皓不在意自己的仇人有什么反应,她把装了变声器的口罩一戴,紧张得咳嗽了两声,传出的声音不再是她的。

    她啊了两声后,对男人说:“我要开始了。”

    邢漉晛咬牙忍住骂她的冲动。

    少女的招数幼稚又简陋,可她的药却强劲到超过他知道的任何一款催情类药物,他现在光是维持着意志就费尽全力,浑身更是提不起一丝力气,但渴望与空虚却超过了任何一次发情,他甚至都在想,如果能放开他,他说不定也不会阻止她继续下去。

    吕伊皓戴着手套的手擦过男人赤裸的身体时,对方的战栗明显越来越强烈,那根她从最开始就有意略过的yinjing也从马眼处溢出了前液,她看了一眼,想到一件事。

    “太快射出来就没意思了。”

    她拿起一旁商家附赠的硅胶锁精环给他套上,但毕竟是第一次,她不太会用,期间她听见男人发出了压抑的痛哼,可她手里的yinjing却微颤着涨大,甚至在她不小心又一次擦过guitou下的入珠时,男人浑身绷紧,射出了一股浓精,落了她的脸上。

    邢漉晛搭落着的睫毛颤动,遮住了眼睛里的水雾,他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哈……你、技术也太糟了……”

    少女眼睛里是明晃晃的嫌弃,她拿纸巾擦着白浊,回怼他:“那你不还是爽到射了?三秒男。”

    邢漉晛脑中的白光还没褪去,他嘴角一弯懒得和她争辩。

    但索性射过后软下来的yinjing比较好戴锁精环,吕伊皓没再费太大功夫,只是惊讶于他在柱身上埋进去的入珠,她每次不小心擦过珠子都会让男人的身体微颤,yinjing又慢慢硬挺了起来。

    “你不用锁着我,我第二次也不会很快射的。”

    吕伊皓不以为然:“谁知道你是不是嘴更硬一点。”

    邢漉晛笑出了声。

    吕伊皓也不知道他都这种任人宰割的状态了,有什么能笑得出来的。

    邢漉晛确实很快笑不出来了,他发现吕伊皓真的一反常态,扫空了对他之前的恐惧,她从那堆零零散散的玩意里细细挑选出各种她没见过的东西,一一在他身上尝试过去。

    冰凉的乳夹链滑过他炙热的身体,他咬牙忍住夹子挂在脆弱rutou上的痛感,大概是察觉到这种东西让他很痛,少女只是试了一下就拿走了,邢漉晛也不知道是不是得谢谢她这种时候还会冒出来的无用善良,只是觉得,和曾经呆在地狱里的那段日子比起来,她确实像个只是单纯和他玩游戏的小姑娘。

    等到他被刺激的yinjing都被溢出的前液打湿的时候,少女才终于玩空了那些小赠品,她戴着口罩看不见脸,可那双耳朵都已经红透,邢漉晛盯着她小巧的耳垂,眼神晦暗。

    他开口,嗓子暗哑,腹间的火灼烧着他全身:“你最好快点……5点一定会有人来查房。”

    吕伊皓对自己还会被受害人提醒时间这件事感到非常的羞辱。

    “不用你提醒我!”

    男人又笑了起来,他大概是真觉得好笑,胸口震动,那非常抢眼的绷带让吕伊皓都害怕他把伤口又崩裂了。但转瞬她又觉得,即使那样也是他活该。可她还是抬头看了眼时间,确实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她起码还要进行一个完美犯罪。

    脸上热烘烘的吕伊皓,伸手拉开男人修长的双腿,他无力隐藏的私密处,既有男性器官也有女性器官,平时会藏在囊袋下的隐秘xue口,此时也因为发情而微微露出了一截,rouxue的颜色鲜红艳丽,和他浑身伤痕的身体产生极大的反差。

    吕伊皓伸出指头擦了一下,男人呻吟出声,xue口缩动吐出一股剔透的yin液,她隔着手套在他私处摸开,从涨到发紫的囊袋到后面的菊xue,吕伊皓能感觉到男人被抚摸菊xue时浑身的僵硬。

    “如果你诚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用你这。”

    邢漉晛垂眼看她,一言道破她停滞动作背后的想法:“你还是在怕我,觉得要是真的惹恼我了,可能连明天都活不过去了。”

    男人轻轻的笑,眉眼如画,像是剧毒的蛇:“对不对?”

    吕伊皓找不到什么好的回答:“那算了,你既然自讨苦吃。”

    “你问吧。”

    吕伊皓又抬头看他,脸上艳色一片却依旧满不在乎样子的男人挑眉,摸样像是神仙落尘,初染情欲却丝毫不觉得媚俗,那种几乎接近神性的美又被他过于世俗的表情和言辞破坏,极度的不合却生出了最猛烈的化学反应,只会让人想看了又看,把他的媚态,刻入记忆深处。

    吕伊皓暗自掐了一把男人的腿根上的rou,让自己从魅惑中回神。

    腿根抽疼的邢漉晛看见她的小动作就感觉额头上的青筋在跳,他咬牙憋出一个“你”字又生生咽下,维持住自己表情继续道。

    “我不排斥旱路,但你应该一点经验都没有,弄出血的话,太疼了我会萎,你拿那么多东西,不就是想看我yin乱的样子么。”

    光是这几句话,吕伊皓就又愣住了。

    男人太过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样子让她震惊。

    她嘴巴张张合合,最后问出了她想不明白很久的事:“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和他?”

    男人的嘴角落下,好像回到了那个夜晚他身着西服,完美却又带着隐约的威慑感,他嗓音冷漠:“顺带罢了,你是不小心撞进来的蝴蝶,他是牵引整个棋盘的一颗子。”

    这个回答并不让吕伊皓意外。

    陆韫颋身份特殊,她早就知道,陆汩时只有他一个孩子,而且似乎他未来也不会有兄弟姐妹,他身上挂钩的,不光光是一个名字,一个门阀,更多是她看不见也想不到的千丝万缕。

    陆汩时想让他从千丝万缕中脱身获得自由和平安,却终有万密一疏,陆老夫人的放手戛然而止在那个夏天。

    “生气了?”

    男人看着她瘦弱的身形:“你大可以杀了我,让这盘棋局更乱一点。”

    吕伊皓咬唇,手都在颤抖。

    ——忍住,这是激将法。

    她抬眼看向邢漉晛,嗤笑一声:“我才不要,你这种人早就陷在所谓的棋盘里爬不出来了,我为什么要当你的替代品?杀人,你说的容易,我才不会上当!我要好好活过每一天,我要安稳睡过每一个夜晚,我要过得平静又快乐,我要在网上给你每一部作品都打0分!气、死、你!”

    她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吼了出来。

    这微小的抵抗,小到让人发小的反击,却是邢漉晛从没想过的。

    他身上流出的血,都一一让伤害过他的人偿还了,无论什么方式,他靠着恨意走到了现在。

    而眼前随手就能捏碎的蝴蝶,却告诉他,伤到了她的翅膀,她会养好伤之后用飞的更高更远来报复他。

    因为在她的清澈的眼睛里,他虽然踏上了高峰,周围却依旧是不变的地狱,她甚至不屑于,在他的指尖停留。

    这个时候,却传来了敲门声,吕伊皓吓得打了个哆嗦。

    “刑先生!邢先生?和访客是产生了什么冲突么?需要帮忙么?”

    邢漉晛挑挑眉:“你竟然还用真实身份登录访客进来的?”

    吕伊皓瞪他:“我又不能爬进来,这里是三十二楼!不是三楼!”

    少女口气再怎么冲,邢漉晛也觉得她连三楼也爬不来。

    外面的敲门声急促了起来:“邢先生!您再不回话,我就失礼闯进去了!”

    吕伊皓吓得想往床下躲,可现场怎么看她的藏匿根本都维持不了十秒,就在她急的像是热过上的蚂蚁,眼泪都快流出来的时候,男人出声了。

    “我没事,不用进来,稍后让医生直接来查房就行。”

    外面的人停下敲门,回了句:“好的,不好意思打扰了。”

    看着少女愣在原地,邢漉晛说:“你最好现在就走吧。我从没跟你说过,助理会提前回来,帮我收拾整理下再让医生见到我。毕竟我身价那么高,不能让他们看到我邋遢的样子。”

    吕伊皓不明白。

    “你不是要报复我么?把我这样放在这里,如此yin乱的样子被他们看见,小道消息很快就会流传到哪个狗仔耳朵里,我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带着这样的桃色新闻活着,说不定你想打0分的‘作品’也会因此暴跌好多社会分。怎么样?”

    “怎么样……”

    吕伊皓实在是没办法在这种时候说出比他更有远瞻性的结果,她更气氛的是自己愤怒和恨,已经随着时间,比想象中要淡了很多很多。

    ——她最大的情绪,应该是后悔。她后悔那个夏天,让陆韫颋带她回家。她后悔那个夏天,不顾后果拥抱了他。她后悔那个夏天,觉得一切没有结果也可以开始。

    ——可即使没有邢漉晛,她和陆韫颋应该也没办法走到最后。

    脱离感让她沉默,少年递给她的手提袋里究竟还装着什么,她现在无比想好好看看。

    “你知道么?”

    少女抬眸,眼睛里无比认真。

    “最应该找你报仇的人,却一直没有干过什么伤害你的事。你大概不知道也不关心,但我就是要告诉你。

    他小时候最讨厌吃蔬菜,却还是会强迫自己吃下去,因为我骗他说便便会撑爆肚子他就信了。

    他被领养后写了无数封信给我,因为在他的世界里,我这个孤儿同伴,竟然是他最敢依赖的人。

    再见到他,他被欺负,明明继承了你的好看,他却像是石缝里的青苔,抬头看太阳的勇气都没有。我同情他,帮助他,却压根没办法回应他对我的感情。

    他对我的感情,是他寻找了太久太久都没人回应他的东西,我做不到承受这段感情。我拒绝了他,他有告诉过你么?

    你真好笑。连给他一个见光身份的都做不到的人,在这里装什么大度,你放走我是应该的,作为我没有检举你的交换,别一脸看恶作剧孩子的眼神看着我,你简直让我恶心。”

    说完吕伊皓把脖子上的钥匙取下来,打开窗户,在寒风里丢出了窗外。

    她回头对邢漉晛挥挥手:“再也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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