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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一怔,虽然很喜欢,却是不敢接的。“殿下,你赏奴婢这么多银子干啥?”无功不受禄,如果是因为白日里那点儿小事,她觉得没有必要。干啥?这问题问得好。魏漓当然不是为了白天那点小事,他挑眉,对女人勾了勾手指。阿玉更懵了,走过去一脸茫然的盯着他。“做我,女人。”男人话语明确,可对于一个姑娘来说,又是近乎于唐突跟挑逗的话。阿玉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奴,奴婢是你的丫鬟。”她知道说这些话无用,可这人赏下一盘银子,下一刻就让自己委身于他,这种感觉给人很不好,阿玉下意识的就不想如他的愿。魏漓拉了脸,“你不愿?”做了这么多准备,女人要是再不愿意他就没耐心了。男人拉着脸的样子很吓人,这跟他平时的寡面冷言是两回事,那眼中锐光直射人心,阿玉很没出息的又不敢说话了。“不说,就当,你认了。”魏漓勾唇,伸手将女人拉进怀。小丫鬟害羞的样子合他的意,桃花粉面秋眸,垂头缩脖僵身,像极了前世她缩在水里的那种样子。魏漓心中有一种情绪在翻滚,察觉到身体的变化,他没有犹豫,伸手就去解阿玉的腰带。“殿下。”阿玉鼓起勇气捏住他的手,紧紧的,蚊呐着道,“我也不是不愿,就是,就是过几年,你要是厌了我,能,不能,放我归家。”自从被这人盯上的那一天,阿玉就知道自己无路可逃,她也不是不识趣,知道惹恼了这位将是一种怎样的结果,可她同时也不希望就这么在良王的后院踟蹰一生,就像如今西五跟北六那十几处院子里的女人们。她现在卖身了,是小丫鬟没错,可不代表没有生活的向往跟追求。她没有想过能独占眼前这个男人,他是一方藩王,早晚会有一位门当户对的王妃,就像刚刚他与那位门客所聊的那样。生于皇家,立于朝堂,即享富贵,又伴虎狼。外戚势力就是后盾,有些事情审势而行,其实并没有什么。阿玉垂首抿唇,想到总有贵女与他并肩而立,还有嫡子嫡女继承他的家业跟位置。而自己,大字不识一个的农女,不敢奢望太多,只希望他过了新鲜期,腻掉自己的那一天,可以放她归家,安安稳稳过完后面的日子。“做了,我的人,还想走?”魏漓不知女人耳力不同于常人听到了先前的话,他蹙眉很生气,在想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坑。给她荣华富贵居然不要,还想逃!“殿下,我,我不是。就是,想求一个恩典,可否?”阿玉有些怕,可怜巴巴的也不敢看他。魏漓看着她这个样儿也没有再逼问什么,只是心中那股闷气憋得难受。他不说话,阿玉还当这人同意了,因为男人就是这么个秉性,缄默即是赞同。于是,阿玉垂着脑袋继续道,“殿下,我们的事,你能不能别让人家知道,我就这么伺候你,当你的丫鬟,到时就……”阿玉想要自由,很清楚一点就是她必须没有名份。这种想法在外人看来不可理喻,可她明白,没有盖上良王的戳,就没有束缚,才有机会出去。如果她真去了后院,别说走,到时王妃进府,她们这些不是皇上赏赐,也没有上玉碟的小妾,被赶被卖都是有可能的。她很清楚的记得,镇上有个姓吴的富户,正牌夫人进门之后将原本院里的两个小通房都卖掉了。那情况惨烈,她亲眼所见,破了身的两个女人能卖去那里,无非就是那些花街柳巷。想到这里阿玉周身发寒,如果终究是避不开,她希望可以有一个念想,几年之后归家,守在亲人身边,安稳过完下辈子。阿玉说完,见良王仍然一声不吭,内心忐忑极了。她觉得自己这个要求挺简单的,于良王来说没有损失,还省了一个院子。可对于魏漓来说,此时他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不愿意做自己的女人,无时无刻都想着离开。魏漓无疑是恼的,气得快要冒烟了,如果是前世,他是狼她是兔,不乐意拆掉吃了便是,在体内吸收完,还能合为一体。可重生为人,就有太多的束缚跟顾虑。首先,人不能吃。就算处在全天下最尊贵的皇家,也有礼仪法制,道德与世俗的约束。而且在处理某些事情上想要有那种满足跟舒爽的感觉,还得让对方心甘情愿才行。就比如现在,眼前这个女人。诸如此类的事件太多了,总之他如今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也不能想谁死就去咬掉别人的脑袋。就是这种感觉让魏漓很不舒服,同时,用尽手段却得不到这女人的心,也让他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挫败感。如果说他面对的是顶在他头上的那几位,他可能也就罢了,因形式所迫,或者谋略运筹。可这只小兔子、小丫鬟、也敢跟他讲条件、提要求!!!第080章入京(加更)妥协并不是他的风格,魏漓冷哼,“要是我,不同意?”阿玉心中一凉,“那,殿下就请自便吧。”还自便,一幅不甘不愿的样子还让他自便。魏漓猛一拍桌,“下去。”他堂堂亲王之尊,难不成还要去强迫一个小丫鬟,对方不心甘情愿的凑过来,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这良王翻脸比翻书还快,阿玉从他身上弹开,看见男人暴怒的脸怎敢再留,匆匆一福就跑了。她也是有点不搞不懂良王怎么会气成这个样子,又没有说不愿意,就是等他腻了,自己人老色衰,得个自由身而已,反正他都是会有正妃的人。“阿玉,你注意点脚下。”房门外,周进在,见她出来,眯眼提醒着。而此时,内屋里传来一些物什落地的声响,那声音一听就是良王在里面发脾气呢。阿玉身子一抖,直接出门去隔壁的房间。每当这个时候,也就是周进最惨了,因为他不会放下主子不管啊。于是乎,他小心撩帘进去,看着满地白花花的银锭,小声道,“殿下,女人可不是这么哄的。”刚刚那些事情,周进在门帘外面偷听了大半。他不是想听主子的墙角,是殿下的人伦大事太让人着急了。以前他不亲近女人,他急着寻那些合心意的大姑娘送到主子面前,现在找到个不讨厌的了,可殿下匆匆不收用,这让他想不明白。日子久了,周进也看出一点门道,殿下动了点儿真心,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