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张辽

    阿广跟一个黑手党有交易。校内总有些阿广处理不来的事,有时阿广就会拜托那个黑手党组织帮忙。黑手党的头目看着凶神恶煞的,阿广却经常跟他混在一块。

    第一次遇到那头目时,阿广在回家路上慢悠悠地走,她正头疼学校里的一些乱动的事,转头就瞥到小巷子里有个穿着背心的人,头上带着金属的制品堪堪挡住他脸上满不在乎的表情,那人外露着强壮的手臂上和右脸上都有深蓝的刺青,还扎着高高的马尾,长相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他很惹眼很漂亮,只是因为在巷子里所以并不显眼,但眼尖的阿广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他了。

    那人蹲在墙角,手上还拿着布料和一些别的什么,好像在…绣东西?阿广不禁觉得有点好笑,一个看起来非常不好惹的人,居然在刺绣?阿广瞧了瞧他手中的东西,我天,绣得这么牛逼,这是人能绣出来的?

    很快,那人就注意到有个人正站在巷口还带着隐隐的笑意看他。他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了下那乳臭未干的小崽子,缓缓向那孩子走去。

    阿广大惊失色,她没想过要招惹这人,难不成是自己盯着人看惹他不高兴了?阿广看着那人手臂上的肌rou,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真要打上一架她这种天天泡在学校里的废柴可打不过啊?!

    比学生高出一个头的男人走到她面前,俯身低头看着那小孩,呼出的热气都打在她的脸上。一般这种时候普通人已经跑得不见影了,这小孩还抬着头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看,胆子还挺大,也不知道说是蠢得可爱还是聪明过头。

    他看着那孩子的脸,缓缓道,“呼,花勃。”

    那小孩挑了挑一边的眉毛,看上去不太理解这话的含义,于是他解释了句,“花勃的意思是,美人。”那小孩脸上突然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露出警惕的表情。见状,男人直起身,往后退了一步跟她拉开距离,“我可是不太这样夸孩子的。”那小孩身上的校服很眼熟,嗯,跟他养女是同一所学校。

    阿广经常会路过这小巷,因此他们也渐渐熟络起来。他们熟知了对方的姓名,张辽觉得阿广这小孩跟个小大人似的,看着弱不禁风的其实背地里担的东西可多了,虽然如此却总是叫阿广小崽子小孩子什么的。阿广多数会正经地叫张辽张先生,偶尔也会像一个真正的小孩子一样叫文远叔叔。

    刚开始也不过是闲聊几句,后来就开始了一些交易。张辽会在暗地使些花招帮阿广摆平学校的乱动,阿广则会给张辽他想要的东西。

    张辽偶尔也会把阿广带进黑手党的据点,让她自己去结识一些对她有用的人也无妨。

    有时张辽会叫阿广帮他买东西作为报酬,刚开始阿广很是疑惑,因为明明他自己也有手有脚的自己也能买,感觉这个报酬对张辽来说很不公平,后来才发现,虽然能他能自己去,但店员总是不卖给他,可能是看他凶,怕他另有所图。知道此事的阿广靠在巷口的墙壁上哈哈大笑,“没想到张先生你也有今天。”张辽依然蹲在墙边无动于衷地说,“也没多少人会像你这样傻里傻气地去跟一个黑手党头目打交道。”阿广抹去笑出来的眼泪,“我可不傻,结识文远叔叔可是我的荣幸呐,可帮我摆平了好多事呢,还得多亏了文远叔叔,真不知道要怎么谢你才好。”张辽冷哼一声,“少来,花言巧语。”

    双方关系一切顺利。

    直到那天阿广跟阿蝉放学走在一起。

    张辽怒视着身后跟着阿蝉的阿广,她们看上去是要去办什么事,阿广还牵着阿蝉的手,走得很急,阿广没往他这看,但阿蝉瞥了他一眼,张了张口,欲而又止,但什么都没说。张辽突然意识到自己养女阿蝉的学校里众所周知的那对秘书长和助手小情侣竟然就是天天和自己打交道的臭小子和自己的养女!

    第二天张辽扯着阿广的衣领把她抵在墙上,阿广不知道哪得罪了他,看着张辽眼里几乎溢出的杀意,咽了口唾沫,这辈子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你是个谁啊?对身边的女生动作规矩点!”

    阿广被吼得不明所以,“我,我一向对女生以礼相待!清清白白!!”

    “我亲眼看着你跟阿蝉拉手!手脚不规矩,我卸了你的手!”说罢就要动手按在人肩膀上要把人胳膊卸了,阿广疼得惨叫,“真没不规矩!我什么都没做!!啊——!文远叔叔!疼!疼!我是女的!我是女的!没有那个本事!!”

    “女的?”张辽呆了呆,手上动作停了,扫了眼她身上的男装校服,随后又瞪着阿广,“你以为我会信你随口乱说的鬼话?”

    阿广揉了下刚刚几乎被捏碎的胳膊,“不信就自己摸啊,就在你面前,去,摸摸看,看看我带不带把。”

    张辽眯了眯眼,发觉她说的是真话。

    如果这样,女孩子拉个手好像,是正常的。

    那,就是他的错了。

    张辽往后退去,靠在巷子另一边的墙上,静静等着她缓过来提补偿。

    “你跟阿蝉什么关系?”

    ?这崽子开口的第一句话怎么是这个。

    “关你什么事。”

    “她怎么会跟你这样的人扯上关系?”阿广皱着眉看张辽,“你是不是逼她做什么了?”

    阿广没等张辽回话就急急地说,“她一直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最近好像想跟我说什么又没说,我很担心她!你到底是不是强迫她了?”

    张辽望着天,打断了阿广的喋喋不休,咬牙切齿道,“…她是我养大的孩子。”

    这次轮到阿广呆住了,“啊?”

    他生的?

    不是,他不能生。

    阿广揉了揉太阳xue,低下头迷茫地眨了几下眼,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等一下,那阿蝉是面前这个黑手党头目的…养女?啊?阿蝉不太爱讲过去的事,只知道跟自己一样是个孤儿,其他的她没说阿广也不问,所以从没听她提起过自己有个养父。啊?怎么是这个人?怎么会,啊?

    看着面前那孩子一副被冲击到托着下巴陷入沉思的模样,张辽不禁发笑。

    后来有一段时间两人之间有一种很诡异又别扭的气氛。

    张辽还是看不惯阿蝉对阿广的亲密,自家孩子莫名其妙就被拐跑了,自己怎么劝说阻拦都没有用,还会因为那臭小子跟自己作对。再加上阿广那家伙是个男女通吃的家伙!之前气上头了一时间没想起来,她跟阿蝉纠缠跟她是男是女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看着阿蝉颇有喜欢阿广的意思。张辽牙咬地咯噔响,看着阿广就来气,时常对着阿广丢下一团莫名其妙的敌意转身就走。

    但那孩子实在可怜了些,她跟阿蝉一样是个孤儿,虽然听说小时候有人照顾,其实那群人也是放养,小孩子哪能这么养啊,到最后很多事她都是自己撑过来的。

    对比起阿蝉沉默寡言的样子,阿广古灵精怪的胆子还大,毫不顾忌地对他做鬼脸撒娇,背地里打的什么心思却不会表现出来,真是跟阿蝉截然相反的一个孩子。

    她像条狡猾的狐狸,每每想到她的狡猾大概是因为她小时候的经历而起又有点心疼,于是有时会给她绣些衣服或给她带些点心什么的。那孩子摆出一副十分惊喜的模样,抱在自己的腰上笑嘻嘻地撒娇说谢谢文远叔叔,张辽轻轻去拍她的手皱着眉让她放开。女孩柔软的胸部贴在自己的身上,这孩子简直没有点距离感!张辽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度,不禁微恼起来,一手敲在阿广头上想让她放手,阿广夸张地痛呼了声,手上却收得更紧。

    一次又一次逾矩的举动,阿广越发得寸进尺,不时贴在张辽身上乱摸引张辽骂她。张辽不知道该怎么办,阿蝉从来不会这样黏他,更不会抱着他撒娇。

    但他也不想显得自己拒绝的态度太强硬,因为…他并不讨厌。

    阿广把张辽压在据点中张辽自己的房间里,她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着,将自己拖入欲望中,她的下腹贴在自己顶起的下体上,不怀好意地蹭了蹭,笑眯眯地说,

    “文远叔叔,情动了。”

    一个跟他养女一样大的孩子赤裸裸地将渴望自己的欲望摆在他面前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崽子还撑在自己两侧很兴奋地看着他,她在高兴什么啊??

    张辽想抽身离开,哑着嗓子让她滚,想着得去泡个冷水冷静一下。她却手疾眼快地将他的性器握在手中,大大方方地打量他的性器嘴上还说着文远叔叔的尺寸真是不得了,说得张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给张辽摸射了一次,张辽喘着气一把推开阿广,也不管她是什么表情,就急急地往外走,走得跌跌撞撞地还撞在门上发出怦的一声。阿广没有阻拦,看着文远叔叔狼狈的背影笑了出来。

    张辽站在据点的洗手间里不断用水泼脸,好让自己脸上的热度降下去些。这也太离谱了,居然被养女的好友撸射了一次,脑海里还回荡着刚刚的场景,张辽撑在洗手台上,看着自己还在滴水的脸,她不会真的想跟自己…张辽给了自己一巴掌,无论如何都不行。

    待张辽清理干净整理好心情回来,打开门就见阿广坐在地上,光透过指缝落在她脸上,实在漂亮…但她正对光看手上还未干涸的白浊,还用手指点点那些液体放进嘴里。

    张辽被这场景震撼得不清,嘴里骂道你有病啊就拽着阿广去洗手。张辽扯着小崽子的手在水龙头下冲洗,那崽子则侧头看着张辽的侧脸,盯得张辽耳廓发红。

    “文远叔叔知道自己的jingye是什么味道吗?”那崽子开口了。

    “这种东西谁会去尝啊,只有你这种恶趣味的死孩子才会好奇吧。”

    “那文远叔叔想尝尝吗?”

    她没等张辽回答就吻了过去,趁着张辽想骂她时那一张口就将舌尖探入对方口中。腥臊的气息被渡了过来,张辽瞪大了眼,不知怎么就没有反抗,两人欲吻欲深,水声在空荡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分离时两人的津液还拉着丝。

    “怎么样?文远叔叔jingye的味道,怎么样?”

    张辽咽了咽口水,捂着唇没有回答,那崽子露出了一副很狡猾的表情,说,“我啊,很喜欢文远叔叔的味道。”

    随后阿广就被一把推出了据点。阿广气鼓鼓地站在据点的门口,什么啊,居然被赶出来了。嘛不过倒是收获满满啊,阿广回想起张辽脸红得出奇的样子,托着下巴,笑了笑。

    第二天阿广依然在巷子口见到了张辽,不由得有些惊讶,还以为张辽会刻意躲着自己呢。张辽看见阿广,脸上隐隐发红,冷哼了声就往巷子里走。

    阿广扑过去整个人贴在他的腰后黏黏地叫道文远叔叔,张辽啧了一声去扯她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让她放开。

    阿广将脸埋在张辽的背上闷闷地说, “文远叔叔讨厌我了?”

    张辽顿了顿,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没有。”

    等了许久阿广没有说话,张辽皱着眉转过身看这个还抱在自己身上的小崽子。张辽心下一惊,她露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像被抛弃的小狗似的,张辽无奈地拍拍她的背,“好了好了…”

    但张辽没想到的是过了一会他就被按在巷子深处被那可怜的小狗走后门。

    后xue被扣弄的快感一阵阵顺着脊梁骨窜上来,张辽腿有些酸软站不住,只能靠着身后的墙堪堪扶着面前那崽子。怎么想都来气,自己孩子都那么大了,怎么就被这乳臭未干的死孩子给上了呢。张辽被顶弄得麻酥酥的,顺着阿广的频率上下晃动,他望着面前那个小混沌浑浑噩噩地想,妈的,跟人打群架的时候都没这么狼狈。

    张辽气不过扳着阿广的脸咬在阿广下唇上,一口下去直接出了血,阿广却一脸不太在意的舔舔出血的伤口。文远叔叔主动来亲她诶…她格外兴奋地想。

    在那之后阿广经常向张辽讨吻,亲亲这亲亲那的,她还很喜欢亲张辽脸上的刺青。亲吻完全不看场合,时常被张辽的手下看到。张辽捏着死孩子凑过来的脸一边端详一边淡淡地想,这到底是只狐狸还是只狗啊,怎么看都狡猾得要命,心里装的不知道都是些什么鬼心思,抱起来就像条狗一样到处舔。

    …算了,也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