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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再抱着我睡觉,但我们知道,那份对安全感的缺乏其实一直跟随着他,即使现在他已成人,也依然无法从他心底抹去。他那么不喜欢我和别的男生接触,是怕我会喜欢上别人吗?而他知道情圣的人设,笃定我不会喜欢上情圣,所以才拉上情圣来帮他一起守住我妈?哎……真是个白痴。我怎么可能喜欢别人去?从小一起睡大的,他不该对我负责吗?很快,白墨的训练课也被提上了日程,因为他下午有法学课,于是他的训练课在他陪我上完基因课之后,他变得越来越忙。但是再忙,他也会和我一起吃饭,一起在傍晚的海滩边散步,一起看日落。星能学院宛如真的成了情侣享受恋爱的地方,平静而安宁,甚至有时候会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怎会有那么幸福和开心的日子?这座世外桃源是不是真实地存在?我们终于溶入了星族学院的生活,也有了越来越多的朋友。独眼,半身女,蝠妖,鲨霸等等等等。各种各样的能力也让我们大开眼界。渐渐的,大家也不再关注我们和擎天的事,我们真的成了普通的学生之一,只是对于我们能力的赌局还在继续,将在下个月结束。擎天从上次找白墨打过球后便像是消失在学院里般,没有再露面。有人说他和惊箜一直在宿舍里,也有人说会看到他们在训练室里。说起训练,我对如意镯的运用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我对自己的能力也渐渐有了一些了解。我身上的战衣对我能力的使用会产生感应,那些高科技的感应器会记录下我能量的变化,身体各项机能的变化,然后传送到星能研究院,对我的能力进行进一步的研究,为我制定更加适合我的训练方法。我的能力果然如独眼说的,是发散型,在我使用能力时,我全身都会散发出一种rou眼不可视的能量,那种能量在那些感应器的传输后变得可见,如同一层淡淡的光在我身周流动,发散,然后像是水一样流到我的脚下,从我脚下慢慢化开,范围越来越广,从电脑里可以看到我的脚下宛如一圈圈波纹在我的脚下荡漾开来。殴鹤校长说,这样使用能力会消耗比较大,也就是比较浪费吧,因为很多都散开来,这样对我的身体也会有所伤害。虽然前几次我并没感觉到身体上的不适,但一旦达到我身体的某个零界点,我会出现虚脱的现象。不过,直到现在,还未找到我的零界点,因为对零界点的测试会比较危险。殴鹤校长现在对我还是以集中使用能力的训练为主。不知不觉,竟是已经进入了六月,海滩边也变得越来越热,这个时候,如果朋友中有霜冻系的同学会变得格外受欢迎,因为他们身周的温度会很清凉,他们成了行走的空调,可以给身边的空气降温。第五十二章第一次任务我和白货靠坐在我床边的地板上各自看书。白亮的月光洒落在阳台上,今晚的月亮特别大,特别亮,甚至在远处海面上都留下了一层如同磷光一般的白光。我靠在白墨的手臂上,看着手中的平板,上面是我基因课的作业。白墨的手中是他的法学,他真的太爱法学了。“你为什么要让情圣坐在我身边?”我还是忍不住问,我想听他说,“现在连吃饭他都坐我旁边了。”“我不喜欢别的男生坐你边上。”他低低地说。我转回头看他,他微微垂脸,长长的刘海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睛,也挡住了他深藏的满腹心思。我甜甜地笑了,我轻咬下唇,坏笑看他:“你……该不是担心我被别人抢走吧。”他依然低着脸,不说话。我一直看着他,他眨了眨眼睛:“小灵,我很确定我的感情,我爱你。”他猛地抬起脸,黑澈的眼睛瞬间吸住了我的视线,这猝不及防的三个字和深深凝视让我的心跳立时加速,脸也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他深深地,认真地看着我:“但是,我却不确定你对我的感情。”一抹失落划过他的黑眸,他也随之垂下了眼睑,“你……从没有跟我说过你喜欢我,或是……从没……”一直说话直接干脆的他,今天却变得犹豫不决,断断续续,他抬眸小心看了我一眼,立刻撇开脸,轻轻地嘟囔出了三个字,“亲过我……”“扑通”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心慌意乱地侧开了目光,从那个吻后,白墨像是怕我生气再没有有进一步的举动,我们就像所有初恋的男孩女孩一样,只是牵着彼此的手,一起走。一直以来,我很享受这种手牵手在一起的甜蜜,却没想到,白墨心底的那份不安全感,却让他生出了那么多的忧虑。他似乎渴求更深的交往,更多的接触。是他太快?还是我太慢……“小灵……”他轻轻叹了口气,“对不起,还是我太心急了,我……”我毫不犹豫地吻上他纠结的侧脸,他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呆坐在那里,神情也像是被冰霜女给冰冻了一样,我笑了在他耳边轻轻说:“你没有安全感的样子最可爱……”我开始戳他呆住的脸:“以后别乱想了,我们都在一起十三年了,以后也要一直在一起的,你小时候睡了我,要对我负责的。”我戳,我戳,我戳戳。冰冻在他的脸上渐渐化开,他的嘴角开始慢慢扬起,他转过脸看我,黑眸中多了分撒娇:“今晚我能不能睡这里?”“滚!”我直接甩手指向门。他笑了,一下子站起:“明早老时间叫你。”我也笑了,仰起脸对他竖起OK他走出门,转身,一本正经,如同律师上法庭般严肃:“求睡。”我眯起眼:“你是不是身上又藏东西了?!”他的黑眸里划过一抹心虚。我立可抓起抱枕扔:“滚!”他忽然露出一抹狡猾的笑,飞快关门。楼道里响起他轻快的脚步声。我的脸在他走后“唰!”一下热了起来,我抚上自己的脸深深呼吸:“呼——吸——呼……吸……”然后,我躺在地板上,望着那白亮白亮的圆月,傻傻的笑了……天蒙蒙亮的时候,突然传来的门铃声。平时白墨是在七点半来叫我,今天怎么会那么早?我在音乐声中一下子惊醒,懵懵地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推开门,抓着头喊了下去:“那么早找死啊!”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模模糊糊看到下面没人,平时站着白货和情圣的地方不见人影。“白货?你不要藏了!我生气了啊!”我大吼,本宫是有起床气的。然后,隐隐看到一个人慢慢从阳台下浮现,他是倒着退出来的,我揉揉眼睛,再往下看,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