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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

    高叁那年刚刚确认关系的时候,沉知许也曾因为影响不好而撒过这样的谎。可是彼时的少年少女都正值怒放花期,怎能按捺得心中升起的篝火,望向彼此时如胶似漆的眼神几乎要拉出丝,流言不坐而实,索性任由其去了。

    不过起初谢司晨也是抗议过的,比如在晚自习回家的路上将她堵在教室,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撕咬唇瓣,并质问:“每个朋友都能这样亲你?”

    沉知许那时候因学业繁重而导致轻微厌食,身材高挑却单薄,根本招架不住他的刻意为难,很快瘫软在他怀里,但也不忘提醒他别留下印子。

    可他这人就是喜欢忤逆而为。导致沉知许很多时候都苦恼该怎么解释自己唇上的伤口。

    现在不一样了。岁月将他洗涤,沉淀出无限的耐心。难为他甚至还有心情开半个小时车送谢之盈回学校,早知今晚会被车震,沉知许就不挑这么端庄的裙子了。

    谢司晨倒是很满意:“我喜欢这种反差感。”

    冰凉的指尖在自己的锁骨流连,沿着优美的线条滑下去,是裂谷般深刻的乳沟。他手指一挑,便把领口弄得松散,掌心捧上来,满手温软。

    沉知许双腿大张被他抵在后座,精装腰身上还承载着剪裁细致的大衣,被他反手脱去,露出黑色的衬衫。她用小腿蹭了蹭那条凸起明显的尾椎骨,想用脚踹掉他的皮带。

    “不会解了?”

    他惩罚般捏了捏沉知许的奶子,语气严厉却带有笑意,不止是喜是怒。退开一点距离,拉过她的手开始教学。

    不过咔哒一声,捆着着性欲的束缚就轻声而落。

    前面的电台没关,女主播轻柔的声音在调低的音量里依旧清晰。今晚十点京都将经历本年第一次暴雨,伴随着强烈的大风天气,请各位市民们记得锁好门窗,注意关好水电。明早七点到八点有阵雨,出行注意交通情况播报。

    谢司晨将车停在一个儿童公园的树林里,不远处的路灯泛着银色的光,和周围已经打烊但彩色招牌依旧营业的店面交映,从车窗里看去,像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沉知许摸索着手机,摁亮的那一瞬间,正好十点。

    “谢司晨,要下雨了。”

    他忙着脱衣服,在一阵窸窣声中含糊地应了一声。

    雨点准时而落,啪嗒啪嗒砸在车窗上,像是在为她的窒息奏曲。

    那硕大的性器埋在她嘴里,上面缠结的青筋可怖,被舌头舔过更添勃发的势头,guitou探进口腔里,不断往里寻找着极点。

    眼眶被眼泪充斥,任由她如何挣扎,都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谢司晨掐着她的下巴,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人明明近在咫尺,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混着衣物上附着的皂感洗衣液,浑浊与清冷的糅合,复杂得分辨不了他究竟是谁。

    沉知许已经很难做出判断。异物感挤进喉咙里,她强忍着不适想要将津液吞咽下去,模模糊糊中冒出一个念头。十八岁的谢司晨起码不会强迫她。

    koujiao这种事情她并不排斥,甚至有些享受。在高处待久了就会意外地好奇被肆虐的感觉,只是从小便出类拔萃,很难找到让自己心甘情愿俯首称臣的对象。沉知许过往不是没有人追求,只是他们要么过于谄媚,要么学不会尊重人。别说zuoai,即便是成为朋友,都让沉知许觉得极其累人。

    这份不能言喻的癖好在遇到谢司晨以后彻底被满足,沉知许有时候甚至会想,性事上的契合或许是她离不开他的原因之一。

    他真的很会。该强硬的时候铁石心肠,该体贴的时候又柔情似水。

    还记得第一次给他深喉的时候,沉知许也是像现在这样被呛得满脸眼泪,谢司晨却不管不顾地摁下她高傲的头颅,残忍地喂进来,一副不管她死活的冷漠态度。但结束以后,摸着她的脸说她好棒,替她擦掉眼泪,给予她饱满又温柔的性爱的人也是他。

    她不止一次说过,如果谢司晨去玩sm,一定很受欢迎。他听了却皱起眉头,说:“我们可以偶尔玩玩这样的游戏,但我不想看到叫我主人的沉知许。”

    沉知许当然没想过这种事。但她一直以为谢司晨会想。毕竟随着年龄增长,尤其是他初初迈入社会的那个阶段,身上稳重理智的气质越发深沉,让她产生深深的迷恋感的同时,男性特有的荷尔蒙和掌控感也随之增加。

    “好乖好乖。”

    历经了这么多空旷日子的洗礼,他已经见过形形色色的世界,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她含住她勃发性器的时候,替她拭去因为快乐而溢出的泪水。

    窗外雨声缠绵,狂风呼啸而过,他丝毫不芥蒂一分钟之前她嘴里才残存过自己的jingye,舌头强势地卷进来。

    好奇怪的味道,沉知许却不讨厌。

    “我这个朋友当得合格吗?”

    在他蓄势待发的时候,沉知许睁着一双水润的双眸看着他问。

    她身上还是衣衫半解的状态,长裙被掀起,内裤不知所踪,露出那个水汪汪又嫩红的xiaoxue,被他抵住入口,还是不住地往外流。

    谢司晨一边挺腰送进去一边承认:“优秀。”

    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高中时沉知许多吃一口饭都会被他给予或大或小的奖励,有时是物质,有时是他的rou体。无论前者后者,都是她想要的。于是想要做好,想要被表扬的心情不断被激发,督促着她达成目标。

    xiaoxue的媚rou被充斥进来的巨物扩张,还好有丰沛的汁液作润滑,才不至于卡在半路便生出痛感。他稳稳地顶进来,没有挑逗的研磨,也没有吊人胃口的半推半就,将百分百的自己坠入到沉知许的身体里,和她再无距离。

    “嗯……太深了……”

    她胡乱地想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不适的饱胀感从那而起。可今天穿的裙子束着腰身,被她生气地扯开,悔不当初。

    谢司晨看她连这也要皱眉头,心下好笑,张开掌心迭在她的手背上,带她去摸那隆起的地方。

    “摸到了吗?我的形状。”

    沉知许小声说摸到了。

    他一下子头脑充血,大张大合地动作起来,次次撞上zigong口,用了狠劲在cao她。

    隔着一层暗色玻璃也能听到窗外的声响,是冬天无能为力留住季节的哀嚎,一阵接一阵,似幽怨似痛苦,赋予云层骤雨,哗哗然淌下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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