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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作茧自缚的禁锢。是酒,还原了人,释放了人,让我们不必背负出轨和背叛的道德审判,让我们免于尴尬,体面地成为真正有意义的高级生物!有个晚上,我们四个人在别墅的起居室里,设了一桌酒宴,每个人都喝得醺然半颠。我和宁雪儿更是疯,两个女人划拳,谁赢了就有权脱对方的衣服——她扯我一件胸罩,我脱她一条内裤,嬉嬉闹闹从外追到卧室,我们就彻底裸了,在昏暗光线里,我们开始互相抚摸。柏拉图在说,人是圆形,四臂四腿,两个面孔,这些人有三个性别,双雄、双雌或雌雄同体,后来分开,彼此追逐寻找,实现完整,于是,有了性欲。我毫不怀疑,我和宁雪儿才是一对儿,我被她激起的欲望更盛,更猛。我把她压倒在床,亲吻吃奶,用我稀梳牝地去蹭她茂盛之壤,耻毛交错,蜜汁混浓,rou口对rou口,越磨越热,水流奔涌,淌到我们身下,她用力一滚,滚到我身上来,邪笑低头,热唇落下,落在我的胸尖上,手伸到腿间,指尖刺入,我尖叫起来,浑身打了个颤。男人们进来了,衣冠楚楚,举着酒杯,自矜淡定。“巫蓝,来,来,我们喝点酒。”尚瀚把我抱起,扭着我的嘴巴,在我嘴里注入一股香醇美酒,大手揉胸,指间夹起乳圆,肆意玩弄。他是个退伍老男人,长得就很色,身子更不懈怠,精力旺盛,常常能在床上把个sao浪的宁雪儿弄得欲死欲仙。我撑足一隙,转睛去看宁雪儿,她也不在乎,此刻正大喇喇地抱住我老公柏子东,尽情地也同他热吻。我甚至可以看见他们的交舌,啧啧作响,她的手伸到我老公腿间——他那东西怎么样?能勃起吗?我总在想这个问题,以至于尚瀚的手伸到我腿间了,我才惊觉。等我回过神时,他已经吃上我耳,酒气醉意,轻舔耳廓:“巫蓝,你真水嫩,我早就想干你了……等会我让你老公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说罢,他放我于床沿边,解开自己,掏将直长红物,寻着那湿润一缝就入。他哪知我这么久没享这痛快的单刀直入,不禁夹紧双腿,身子向后仰,抬臀打挺。他滞顿难进,又异常兴奋,身脊都冒出热汗来,顺着他黝黑的皮肤淌,他粗糙的手指摩挲我阴蒂,又挺臀,腰一沉,再进攻,我便啊地叫出来。因刚与宁雪儿一番激缠早有泛滥之势,这会儿又被这番顶弄,自是润滑无比,助尚瀚进出无阻。尚瀚会玩,把我抱起来就坐在对面二人的沙发椅上cao干,我骑在他身上,却由他开足马力,上下掀腾,他那粗物,正顶刺最深软rou一点,rou头rou棱,如凿如刨。我转头去看柏子东,他就立在旁边,一双眼睛赤红地盯着我们,下身也被剥光,白衫底下逐渐挺起昂藏一物,怒勃雄起,我不禁大喜,刚要说话,却见那物被宁雪儿一口吞咽。我的宝贝!我的男人!就这样被另一个女人品尝吞咽,而我,又无能为力,仍被人箍住腰,一下下向上猛击。羞辱,愤怒,嫉妒,痛苦,兴奋,刺激,喜悦,贪婪,欲望,无助,忧伤,激动。有什么时刻,人类的知觉和感情可以复杂到这个程度?“来,我们一起来。”宁雪儿轻吐巨物,口津流淌,嘴唇艳红,朝他老公招手,笑意盈盈。我在上,尚瀚在下,宁雪儿在下,柏子东在上,四个人并排在床上涌动,床垫弹簧也发出隐隐吱呀声。宁雪儿的腿架在我老公肩膀上,我老公搓圆她两波rufang,我则坐在尚瀚的身上,抻腰跳跃,尚瀚靠在床背,微微抬起身子去咬我的乳。我们四个,交替发出舒服的呻吟呼喊,也分不清谁更yin荡,只嗅一室酒香正浓,“巫蓝,你喜欢这样?对不对,你喜欢……你喜欢看我干别的女人!”我老公柏子东一边狠命撞开身下女人的xuerou,边转头看我,眼神狠绝又癫狂。我笑,伸手勾他的脖子:“子东,你不也是看我被人干才会兴奋勃起吗?你要知道……子东,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切。”我凑唇过去,他一把搂住我同我亲吻,缠绵的舌卷着舌,唇齿粘连,真的再没什么可把我们分开了!柏子东得了我的唇和爱抚,忽然情欲高涨,大动腰臀,把个宁雪儿顶得狂叫:“啊啊!巫蓝!你老公真猛!我要舒服死了!”我箍住柏子东的脖子不让他有半点分心,因为此刻,我要他的眼睛只看我,嘴唇只吻我!我却也在尚瀚身上忍不住加速激跳,那桩rou柱也越胀越大,撑足xue道,每下顶到rou芯,再刮磨前蒂旋落抽拔,热液滚滚,我吻着老公的唇,也发出哼哼吟声。瞬间,天崩地裂,巨洪开闸,淹没我头顶,也淹没了我的子东。我和子东,一同坠到深不可测的海底去了,亲吻,拥抱,我们激缠着就达到了各自的高潮。我老公最后一注直入宁雪儿的膣腔底,我也在最后的一跳里感到尚瀚的rou物挑破了我最后的防线。而我们的吻,却长长久久,永不停息。柏拉图错了,人只能靠上半身去寻找另一半,下半身,不可识别,没有智慧,没有灵魂,随遇而安,毫无防线。……“老公,你觉得我这个“狄俄尼索斯之爱”的项目怎么样?”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同柏子东的烛光晚餐上,我把我的计划书递给他过目。柏子东倒是很有耐心,仔细看完我这一篇,抬起眼睛看我:“你这篇怎么看起来像个小黄文?还夹带那么多感想?”我辩白:“我是想老老实实地向你交代我的心声,不管咱俩怎么玩,我都爱你。这些天,我一边写计划书一边思考,我对婚姻、对你以及对爱情和性爱的想法,我都想毫无保留地告诉你。“柏子东举起酒杯,邀我一饮,又缓缓放下,声音略有沉醉:“巫蓝……我想……”我耐心等他的反应。他却站起来,走到我跟前,垂头吻我,嘴唇吐露葡萄酒的郁香:“你能继续写吗?”我也温柔回吻,一手勾他的脖子,一手往他身底下摸,摸到久违的坚实的一条钢筋!我激动极了,忍住眼眶热泪,久久承着他的吻——“当然,你想看什么,我就写什么。”柏子东,这天下万事万物,只要你快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