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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也能做到?她脑洞大开的想法,把击西说懵了。“性别改造?九爷何意?”“就是——”墨九阴阴的笑着,对她做了一个剪刀手的“咔嚓”动作,盈盈眨眼,“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子,这样,就可以和闯北双宿双飞了嘛。”“啊!”击西像是吓得不轻。撩起眼皮,她上下打量墨九一瞬,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而后,她心虚地别过头,手指胡乱地梳理着头发,不敢与墨九对视,一副做了贼的样子。“九爷,好像,好像是掌柜的在喊你——”“有吗?”墨九回望。“有……吧?”“哦。”墨九回头时,萧乾真的望了过来。她对击西挥挥手,赶紧小跑过去。“老萧,你找我?”萧乾没有否认,深邃的视线上下扫她一眼。“阿九,你冷不冷?”这话问得有点儿古怪啊?可墨九听着,抱了抱手臂,还真就觉得有点冷了。“噫,有意思了,先头热得我们恨不得扒皮,现在竟然又开始冷了起来?老萧,你说我家祖宗不会准备给咱来个四季变换,24节气交替吧?”她幽默的说法,没有引来萧乾的共鸣。他面色极为凝重,只问:“阿九对墓室有何看法?”看法?墨九抚了抚怀里的小狼,也严肃了面孔,“老萧,不管这里是不是离墓,我都没那么着急去探究了。现在我啊,就想要一口吃的,有吃的,可以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嗯。”萧乾赞同地点头,而后瞥一眼背对着他们的完颜修,低哑声音,“然而,这里正是八卦墓之一——”“真的?”墨九顿时精神了,“发现仕女壁画了?”萧乾点点头,示意她看向左侧的石壁。果然,与坎、艮、巽、雷四个墓一样,石壁上有一组他们始终在寻觅以便确定墓室主人身份的仕女壁画。壁画的工艺与那四个墓没有多大的区别。如果非得找出什么不同,那就是这一个仕女穿得更清凉,身上也就堪堪挂了几根丝儿——差不多可以这样说,她就是的女主角。“我的祖宗啊!”墨九瞠目结舌,低低地念叨。“您老人家的节cao,是什么时候掉的?”一路走来,几个八卦墓都很规矩。哪怕是艮墓里有太极阴阳,暗指男女相合之事,也都不如这里来得“坦诚相待”。真的太坦诚了!不仅有诱人心魔的胭脂香,还有那一册撩人神经的,辗转到了此处,居然直接来了这种仕女壁画——“确系八卦墓之一。”不过,墓室内空无一物,到底是不是离墓?又不是不离墓的主墓室?他们一直想要的仕女玉雕,究竟在哪儿?脑子里轻思慢转着,墨九抱着小狼,许久没有说话。萧乾看了她好几眼,见她始终眉头轻蹙,一动不动,他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阿九在想什么?”墨九的视线慢慢挪到他的脸上。上下打量半天,她忽而严肃开口。“老萧,你把衣服脱了吧?”萧乾一怔,正视她的目光。“脱衣与此墓有何关系?”“没关系——”“那脱来做甚?”墨九翻了个白眼,“因为我冷。”“……”原来是他想多了。萧乾喟叹一声,没有多说,直接就把身上的外袍脱掉,披在墨九的身上,还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头,哑声道:“下次有事要直言,看你兜这圈子,害得我阿九又多挨一会儿冻。”“……”一本正经的宠妻狂魔,不要太招人稀罕!墨九心窝暖暖的,往他身上一贴,笑盈盈的撩眼。“好哇,那恕我直言了——老萧,你把裤子脱掉吧。”萧乾嘴唇微微一抽,“为甚?”墨九眨巴眨巴眼,“免得你的阿九又多饥丨渴一会啊?”“……”以牙还牙,墨九从来不输他。可两个人打这两句情,骂这两句俏的时间,石室里突然发生了变化——托托儿原来是一直跟着他们的,为免他有异心,萧乾曾经威胁过他说,喂食的药丸,药效比宋彻的蛊毒还要厉害百倍。人都怕死,所以他始终没敢做什么。可没有异心,不代表没有色心——大概是受了那一股子胭脂香味的毒性引导,他憋了这么久,也算不错了。可击西和闯北的“娱乐时光”,激荡了他的心灵,墨九和萧乾的“恩爱秀”,又彻底激发了他的兽性,似乎再也忍不住了,他突然一吼,根本不管完颜修是他能不能动得了的人,毒迷心窍,冷不丁扑过去,紧紧抱住他,就痛哭流涕地往他身上蹭,呼吸喘气,面色如赤。“国主,国主……你,你给我,给我……”“放手!”“国主大人,求求你了——我受不得了,你,你给我一个痛快吧!”一个痛快?什么样的痛快?一泡鼻涕一泡泪,托托儿满脸通红的样子,像嗨了药的瘾君子,身子不停在完颜修的身上蹭,气得完颜修额头上青筋突突,一脚踹开他,手上的弯刀,就不客气地扬了起来。“老子这就给你一个痛快!”手起刀落,眼看托托儿就要魂飞魄散——“铛”一声,金属的轻撞后,弯刀被弹开了,正好擦着托托儿的身体过去,吓得他当即白了脸,似乎清醒了不少,流着泪泡子望着完颜修,一动也不敢再动。当然,也气得完颜修当场黑了脸,锋利的眼神剜向了始作俑者。“萧兄何意?”能这么远的距离,格挡开他弯刀的力量——完颜修再一次对萧长嗣这个人刮目相看。若非武力极高的人,哪里能够做到?可萧乾的样子,确实很虚弱。咳嗽了两声,他苍白着脸携了墨九慢慢走过来,把托托儿再次踢到一个角落,然后转身走向完颜修,淡淡开口,“此人还用得着——国主不急。”“用得着?”完颜修嘴角一勾,嘲弄的笑,“萧兄是想看我出丑,还是想自己用?若想看我出丑,那就不必了,老子自打入得阴山,已经够丢丑了。若是你想留着自用,现在就可以——”萧乾唇角抽搐,随即一笑。“国主此言差矣,你我同患此难,萧某怎会存那龌龊之心?”说罢,他瞥了一眼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托托儿,眉色微拧,“出了八卦墓,亦不知会不会进入死亡山谷,此人熟悉地形,还有作用。另外——”淡笑一下,他看着完颜修恨不得宰人的目光,那张丑容上,带了一抹无奈而淡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