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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也全部沉寂下去,苏苒之再怎么都感受不到了。苏苒之:“……”她感觉自己好像抓到了一点使用功德的灵感!此前,除了那次那功德导入凤钗,其他时候这些功德都不带出现的。只不过导入凤钗那次,苏苒之整个人处于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事后回忆起来总感觉自己进不进去那种状态,便没再纠结使用功德的事情。可今天不一样,她真的只是心念一动,这功德就出现了。“难道召唤功德还有概率问题?”但无论如何,苏苒之记得自己这次召唤功德感觉,打算回去再摸索摸索。而且,功德的作用看起来还蛮大的。一直放着不能用也不是个事儿。-被窥伺的危机解除,苏苒之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回家了。沿途中,她买了条鱼,拎着鱼一边走一边理思路:“下雨天,我闭目去打量周围人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会产生被窥探的感觉?”苏苒之仔细的回忆了一番,第一次她闭目可见,看到了天问府门口的陈管事和舒玉姑娘。第二次,她‘目送’小狐狸回天问府,看到了李长老和陈若沁。当时,他们应该是没感觉到任何异常的。除了上次,她被吸进土地庙,观察了一下骨龙和方沽酒。骨龙可能是觉得那是土地公在观察他,就没在意。但土地公方沽酒,则直接怒喝出来,要她现身。“所以,修为顶顶高的人或者妖能察觉到的‘目光’,但其他人对此没感觉。”她很活学活用的依此类推:“那今天给我下术法的人修为应当不高。”不然她不会全程都有很明显的被关注的感觉。-苏苒之并不知道,此刻,茶楼里乱作一团。那位一直坐在窗边,带白色帽帷的女人突然一口血喷出来,白色纱帷上血迹斑斑。大家都是周围散修,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对方名头。不过就是见了面会对不上号而已。但有些特征十分鲜明的散修,比如带帽帷的这位女子,她总是这么一个打扮。不认识的,看一眼也就认出她来了。——怀柔道姑,听闻可以不动声色的给人下极为阴毒的追踪术。在被下咒术之人精神放松时还能cao纵她的身体。并且道姑本人隐匿和逃跑能力登峰造极,身边还总有人保护。因此,大家都不想跟她交恶,也不敢冒充她。“道姑,你现在情况如何?”“发生了什么?”“修炼出岔子了?”怀柔道姑一句都没回答,只说:“哥哥,我们走。”坐在她对面的男人释放出一点成功踏过仙途的威压,随后把她抱在怀里,两人直接离去。茶楼里大部分来还在议论“怎么会突然修炼出岔子”,“她身上应当有不少好东西,但她哥在,咱们还是熄了这念头吧”……坐在另一个角落里的男人却目露惊疑,心道:“反噬,怎么会反噬……平常人化解她的千里追踪术都快要去掉半条命,怎么会突然反噬的如此严重?”坐在他这个地方,能大概看出之前那个下巴尖尖的小姑娘走的时候,怀柔道姑泼了一杯茶水。本来他觉得没什么,茶水冷了是可以泼掉。但现在想来,大概那时怀柔道姑给小姑娘下了追踪咒术。然后……被那么小的一个小姑娘给反噬了?“此前没听过附近有这么一号人物啊。”男人思忖半天,最后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苏苒之上山的速度也很快,到家时秦无正在热锅,看样子他准备煮面条。苏苒之心情大好,说:“我们中午吃酸菜鱼吧,我买了鱼,去李嫂子家要一点酸菜就能做。”她虽然会做饭,但跟秦无厨艺差不多,只局限于简单的蒸煮。那些酿菜、风干rou之类的,苏苒之都是门外汉。秦无眉梢一挑,接了她手中的鱼去刮鳞片。苏苒之念叨着:“马上就要到内外门比试的日子了,这几天咱们得吃好的,给你补补。”李嫂子酿的酸菜味道很正,她给苏苒之挑了一碗,酸的苏苒之几乎要眯起眼睛。她说:“又酸又香。”“爱吃啊,我下次多酿点,你来我家拿就是。”“谢谢李嫂子。”“谢什么?只可惜我闺女在老家,不然她应该跟你一般大,还能当玩伴嘞。”苏苒之眼睛笑成月牙:“正好等内外门比试后,有一月的假期。嫂子就能回家看看孩子了。”李嫂子多问了几句:“那你和秦无呢?回老家还是继续在这里修炼?”苏苒之被问住了,她肯定是不想耽误秦无修炼的。但她又不想一直留在这里做日复一日的活儿。她原本的计划是,趁着这段时间,自己一个人在附近的城镇走走,默默挑选一些宜居的地儿。然后,每隔几天回来看一下秦无。之前她眼睛一到下雨天就跟瞎子一样,不大敢一个人在外面。现在嘛,她多了些底牌。便给自己壮了胆。毕竟,到时秦无飞升成仙,她总不能一直拖秦无后退。到头来,两人还得无好聚好散。让还得自己一个人找地方继续生活。苏苒之还是想提前做准备的。但自从昨儿个秦无冒死去荒山寻她,她就做不到放下秦无在山上,自己悠闲的到处逛。这会儿,苏苒之只能对李嫂子笑笑:“听他安排吧。”-苏苒之端着一碗酸菜回家时,秦无已经把鱼去完鳞片处理好了,正在灶台边切rou。秦无刀工很好,垂眸认真切rou片的样子特别好看。他其实睫毛挺长,但不弯,从上眼睑直直向下延伸。这样子,平白给人一种少年感。苏苒之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但她也知道直勾勾的盯着一个男人不大好,于是她就一边煮汤一边偷偷瞄他。过了会儿,苏苒之惊讶的声音从窗户传出来:“你耳垂怎么红了,是不是被热的?我给你扇扇风。”秦无:“……”“这天热的,可得小心中暑。”秦无:“……”“怎么耳朵越来越红?”秦无忍无可忍:“……苒苒闭嘴。”“哦。”-饭后,秦无主动刷洗了锅碗,苏苒之则坐在炕上继续研究功德。她这会儿忘了秦无刚说的‘苒苒闭嘴’,忍不住说:“当今天子只有一位meimei,此次寻亲,到底是寻什么?难道跟那骨龙有关系?”苏苒之没往陈若沁这边想,毕竟陈若沁只是嫁给了一个异姓王,她应当不是被寻的对象。秦无想了想:“你昨天说了土地公显灵,说不定土地公此前也是皇亲国戚。”苏苒之思绪被带跑偏:“……”好像还真的有这个可能。她瞬间乐了:“下次要是能见到方沽酒前辈,一定得问问。”秦无则敛了敛眼眸,把漆黑的眼瞳遮掩住。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十六年前,跟在苏伯父身边的那个女人,她曾说过自己是皇亲国戚。秦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