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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下心神检测这具身体,这是饿了有二、三日?而且身体里还有少许的迷/药!还好还好。都不是什么大了不得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这具身体处于什么境况。林夕先查看自己的空间,饮了一些灵泉水解去残留的迷/药。再检测自己的识海里,见帝辛送自己的芥子、乾坤袋仍在,心神安定下来,恨不能大喊一句“老娘有金手指,怕你们**个梁山”。心情振奋吃饱喝足,开始默默修炼。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吱呀”一声沉重的木门被推开了,随声进来一个颇为肥壮的妇人,粗眉大眼,脸颊丰满,插了一头十几支的异样的金银簪子,虽然她极力地想在脸上堆出一些笑容,但怎么看那笑容,也是幅带着些匪气的凶相。那妇人穿着紫红色的缎面右衽短袄,下面陪着一条紫褐色的襦裙,外罩青色的褙子,手里提着一个木质的食盒。她看扈三娘盘膝坐在床上,混作无事一般近前笑着说:“是三娘子吧?这是能够坐起来了。这样也好,公明哥哥回山了,一会儿自有好事儿等着你呢。”林夕看看她默不作声。“三娘可要先用些酒食?”林夕摇摇头。那妇人见得不到一句回答,也不以为忤,她伸手扶了扶发上插着的金簪,掩饰自己的那一丝不自在。只见她手指骨指节粗大,筋骨分明,手掌肥厚,抬起胳膊露出的手腕上,套着一指宽的厚重金镯子。那小臂也是粗壮的筋骨肌rou结实样,这应该是个很有力气的女人“三娘子,你莫不高兴。只听说前日你被人翻倒在地了,要不是公明哥哥看上了你,吩咐了一句要好生地待你,就不知有多少两眼冒贼光的裹死囚汉子上了你身呢。到了山上这几日的时光了,哪里还能容你像今日这般安然。你就听大嫂相劝,伺候着公明哥哥一个人舒心,他叫你那样就那样。也省得你这如花似玉的小模样,给这一山的好汉做老婆。”林夕听她说的粗鄙不堪,斜了她一眼。那妇人也是自动请缨、压着自己的性子来劝导、开解扈三娘的。想着扈三娘武艺高强,要是自家能够劝得她心甘情愿跟了及时雨宋江,以后自己夫妻在寨子里,说话也会响亮。她等不到扈三娘的回话,就讪讪地把食盒往地下的桌案上一摆,把里面的一条鱼、一盘青菜、还有一大碗的粟米饭摆出来。“三娘子,大嫂可劝过你了。你不吃,自家没气力,回头男人折腾起来也是你自己遭罪。你可别当迷/药是顿顿给你下到饭菜里的。好汉饿上三天,也手脚虚浮没了力气的呢。就是没有迷/药,你现在可还能走多几步了?”林夕闭目,任由那妇人絮叨了。许久之后,那妇人见扈三娘仍是没有反应,站起来把吃食放入食盒,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三娘子,那瓦瓯的水是没迷/药的,你尽可以放心饮用。唉,好良言难劝转该死的鬼。你惹恼了那些贼汉子,折了你的双腿送去州府的花楼,然后是个什么模样,可就不是老娘说笑吓唬你的。你也别当他们是做不出来的。你要是敢折了公明哥哥的面子,那黑旋风一把斧头劈过来,要是能死还是好的。要是划花了你这小脸,再折断了腿……”那妇人说着摇头惋惜,好像扈三娘的漂亮脸蛋已经被划花了一半。“这一山的好汉,可就够让你求生求死的了。你要是没傻,就好好想想大嫂劝你的话。不如打点起精神入伙,凭meimei的双刀,也能在山上赢得个座次。偌大的山寨做个压寨夫人,提起来也是脸面光辉。”那妇人说得口干舌燥,却没有收到扈三娘半点的反应,略略有些着恼。她本想劝转了扈三娘去参加晚宴,就当是与大家一起入伙的,然后酒席间也好给宋江一个面子,促成了桩姻缘。却不想自始自终没得了一言半语的回答,令她脸面无光、恹恹无趣。她出去叫了一个婆子进来,把屏风后的恭桶换了,然后就听得咔哒声,木门上了锁,人渐渐走远没了声息了。那妇人去了聚义厅,见厅里热闹非凡。宋江正喝令小头目杀牛劏鱼,准备设宴迎接新入伙的好汉。偏那扑天雕李应还与晁盖商量,“可教小人下山则个?”军师吴学究笑着告诉他,“大官人差矣,宝眷亦都取到山寨了。李家庄已经烧了。”李应还不肯相信呢,待在聚义厅的后堂见到妻子了,才知道他阖家都被梁山弄上梁山,所谓的烧了庄子也不是虚话。他见了聚义厅的庭前厅后,有许多的头领也有家眷老小混乱地挤住在一起,只好安慰妻子,“以后只好依附梁山过了。”李应的心里有几丝后悔,却也无奈,只能就这样落草梁山为寇了。酒席宴上,晁盖听军师大讲三打祝家庄,得了五十万石的粮食,点头微笑。但听说李逵杀了扈家庄的老幼,且那扈成已经早已担酒牵羊投了梁山的,不赞成地悄悄与吴学究摇头。俩人顾着席间的新进好汉,放下李逵的话题,频频向新进加入的十二位男女头领敬酒。大小三军,皆有犒赏。满山寨的人吃到深夜,方尽兴散了。吴学究又忙着给才加入的好汉,拨房安歇再说关着扈三娘的小屋子,离聚义堂比较远,但还是有饮酒的喧哗声隐隐传过来。在屋子外面看守的两个汉子,不得去饮酒,心里还是很不爽的。听着远处的喧哗声,那两个汉子开始拿扈三娘溜嘴。“这小娘子长得可真俊俏,听说功夫也厉害,好像那矮脚虎被她几个照面就擒下了马。”另一个声音带着猥亵的腔调开口。“那王英,啧啧,从来就是一个色鬼托生的。听说这小娘子定的亲事是祝家庄的祝彪。那祝彪被黑旋风一斧子砍下了脑袋,如今不知道在阴曹地府那呢里。你说要是他看着咱梁山好汉抱着他浑家,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活过来。”“嘁,砍掉了脑袋的,活什么活过来。我劝你莫做那些美梦。这样的小娘子,还不得尽着聚义堂里的那些当家们来。咱们要是十年八年后能摸上一回手,也是烧了高香了。”“捉了这小娘皮的是豹子头,那个如何处置,豹子头还能说上话的。要是换个母夜叉,怕那豹子头一枪就戳透了她心肺,哪里还能不伤皮rou地活捉。”“或许豹子头就是看上这小娘子俊俏呢。”“可二头领说了要好好待她。你说二头领要是想这小娘子做压寨夫人,那豹子头也看上了,会不会相让啊?”“反正这山上的头领,不会为个小娘子伤了和气的。”那两汉子嘿嘿地笑起来,说的话越来越猥亵,声音越来越低。林夕在屋子里听得恼火,怪不得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