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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偷jian耍滑。”项羽如此反应,周宁也是微愣,正常人不应该先质疑她的说辞,然后愤恨刘季换人的行为吗?周宁敛眸笑了笑,他的一些回答反应总是出乎她的意料,但又叫她心生温暖。不过,他不问,她也是要说的,周宁同他说了她预言刘季婚事和焚书令的一些事情。项羽听罢,更觉安心,过了一会才终于反应过来,“先生算到了我需要黑和高?”周宁点头笑道:“他们有一些别的能力,三千人于你对敌作战可能帮不上大忙,但于你战后却有大用,你到时便知道了。”项羽信任的点了点头。周宁又道:“匈奴的新任单于冒顿,青出于蓝,野心勃勃,王离率兵南下,则边疆防守空虚,你需得注意此事。”项羽点头记下。周宁笑道:“那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这是送客的意思,项羽愣住,心头有些空落落的失望,但还是守礼的点了点头,抱拳离去。走到帐帘处,项羽又顿住脚步,转头看着周宁道:“先生是女子,我心中很是欢喜。”项羽爽直,周宁也难得直接,“你心悦我?”项羽预备回头离去的动作一顿,干脆彻底转过身来,又向周宁走近了几步,郑重点头道:“是的,我心悦先生。”项羽略带几分痛苦的回忆道:“在不知先生是女子的时候,我便心悦先生,我知道此事违背世俗,我驻守在彭城西时也曾想过寻几个女子来,但,我想到先生说过只要一心人,我便想,若是我果真娶妻纳妾,那便真的一点机会也无了。”项羽深深的看着周宁,“先生,我心悦先生,愿同生死共存亡。”周宁静静的看着项羽,其实她不能理解如此炙热的感情,有一句话不知道谁说的,但与她也很是贴合:她相信爱情,但不相信爱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对于项羽的深情,周宁只是垂眸笑道:“多谢,但某无心情爱。”第112章约定他几乎发誓许诺般的自我剖析,对方却没有半点犹豫的拒绝,甚至听完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这对于项羽来说太过打击了,以至于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僵在了原地。“无心情爱”这个拒绝的理由,在没有不婚族这种说法的秦末太过荒唐,甚至到了戏弄的地步。项羽低着头,他鸦羽般的睫毛浓密黑长,将他眸中的神色遮挡得一丝不漏。尽管如此,他周身上下散发着的颓唐抑郁,根本不用他的眼神来透露,便已暴露了他所有的情绪。周宁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这对她来说是少有的情况,她心思敏感,又讨厌麻烦,所以待人接物总是将分寸把握得很好,甚至于每次措辞用句都会将自己置于一个疏离但却友好的位置。但这次……她的回答过于坦白直接,也过于伤人了。她以为他会羞愤而去,然而他却依旧倔强的站在原地。“你这个骗子,我……”像是情绪积累到了极致,突破了他的阈值,他爆发了。项羽双拳紧握,额头上青筋暴起,怒目圆瞪,双目猩红,全身的肌rou都在颤动,似乎下一瞬就要暴起打人。各种情绪交杂,他确实是羞愤而难堪的,他一生骄傲,心甘情愿的在她面前不断放低自己,然而她却弃如敝履,甚至连拒绝都如此敷衍。系统吓懵了,力能扛鼎的人,这暴怒的一拳砸下,它娇娇软软的宿主会直接变成rou泥吧。【宿、宿主,跑、跑、快跑!】系统吓结巴了。周宁明眸敛下,跑?她却笃定他不会对她动手,怎么动手呢?他连句狠话都舍不得说完整。然而就在周宁如此笃定之时,便觉得鼻子一痛,整张脸狠狠的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下一刻便觉得难以呼吸,同时整个人都被禁锢住了。项羽动手了,他如同溺水之人抱着浮木般,紧紧的将周宁锁入怀中,一双铁臂牢牢的缚住她,在她的耳畔语带嘶哑的说完剩下的话,“……我的虞姬。”虞?姬?虞姬?!周宁这次是真的被惊着了,她就是虞姬?系统也惊呆了,【虞姬?为什么是虞姬?宿主怎么会是虞姬?】系统的问话唤回了周宁的心神,周宁解释道,【“虞”字始见于西周金文,有欺诈之意。】至于“姬”字,可解为闺女,也可解为她的姓。系统了解了,也安静了,虽然它是很向着自家宿主啦,但它觉得这个“虞”字和宿主挺配的。买吕媭,错买成虞姬,系统有点担心自己亏了,【宿主,虞姬最后怎么样啊?】周宁微笑,【比吕媭好一点。】系统心里一喜。周宁接着道,【她是自杀的。】被套路多回还是不长记性的统:……(T▽T)回答完系统的问题,周宁也想起了她现下的处境还有点麻烦,她安静乖顺的任由项羽抱了一会,但却迟迟不见他松手。“项羽。”她唤他。“嗯。”似乎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体面,他应声的气息很稳,音调很沉,然而这简简单单的一声里还是有轻微的颤音,以及他呼出的气息都是颤抖的。明明生着气,她一唤他,他就应了。周宁轻叹了一口气,“不是你的问题,你很好,自认识以来一直对我真诚照顾,是我,”周宁无声的勾起一个没有丝毫喜意的笑容,轻声吐出四字,“感情淡薄。”说来卑鄙,她之所以对北伐还是西征看得随意,便是因为她算准了项羽不会拒绝她的请求。但是她为什么如此笃定呢,怀王、刘季、范增对她友好,都可以说是有所图,然而他却从来没有算计过她什么,反而是她知道了他的好感,利用了他的感情。利益交换、算计人心对她而言似乎是轻而易举、自然而然的事情,从前她以为是她见过太多人性卑劣,可如今,与他如此赤诚的心思相比,她好像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父母缘了。她要求别人纯粹真诚,自己对于感情却很吝啬,她把自己保护得太好,用一种近乎抽离的保护方式,所以她注定孤独。“不,”项羽的声音没有一丝迟疑,他侧头看着她,很认真的告诉她,“你很温柔。”周宁微微诧异后笑了,他大约是把温和和温柔搞混了,她刚刚对他说了那样不留情的话,他还觉得她温柔?项羽似乎知晓她不信,接着道:“先生是太过聪慧通透。”项羽沉声道:“喜先生说过,二世巡游那一年,他偷偷去了,连跑在他前头的盼都不知道,可是你知道,你还发现他腿脚不好,还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