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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什么。坐在那里的女人微笑着,说话的语气很温柔。“请问有开水么?热的。”“有,请等一下。”张可点了点头,没有多想什么。张可相识的人不多,认识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而对面的这个女人,说起来,张可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她与严谦明的订婚典礼上。没错,这个女人就是严谦明的妻子,张可盈。她衣着靓丽,发型和妆容都打理的一丝不苟,相较与从前,更成熟美丽了许多。记得严谦明曾说过,他们分居已有半年,正在闹离婚……张可摇了摇头,他们要离婚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虽然不知道张可盈找上门来是要做什么,但他自认为自己行的端做的正,没什么好怕的,她来了便来了,也没有道理不做生意。“你的热水。”张可端了杯开水过来,放到了桌子上。既然对方没再要求其他的,他便要忙别的去了。“等等!”张可盈突然站了起来,大声的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张可,她的气息有些不稳,似是突然有些激动,有些紧张。张可随着声音回头,没想到才刚刚回过身,对面的女人便手疾眼快的拿起了桌上的水杯,对着他的脸泼了过去。张可一惊,下意识的侧身躲避,不过事发突然,他们离的很近,即使张可闪的够快,但还是有些水泼到了张可的脖子上。guntang的开水还冒着热气,张可被烫的一个激灵,还来不及伸手去捂脖子,一个耳光冲着脸颊就扇了过来。啪——!的一声,极其响亮,引得店里的食客纷纷侧目。“怎么?装的挺好啊!你不认识我吗啊?”张可盈喘着粗气,这个巴掌用了她的全力,她的手也疼的颤抖。张可擦了一下嘴角,一语不发。不是他懦弱,对方是个女人……他毕竟不能对她怎样。“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张可一声不响的样子突然让张可盈更为愤怒,她完全不顾及什么女人优雅的形象,上前几步,扯过了张可的领子,拼命的摇晃着。“怎么了?怎么了?哎,你这个女人,怎么还打人啊!”江正和老王听着外面的动静赶紧从后厨跑了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你们别管!”张可呵斥了一声,又把头转了过来,面向张可盈。张可比张可盈高出很多,张可盈抬着手臂使劲的向下拉扯着张可的领子,使他不得不弓着腰,几乎快弯成了九十度,看起来很是狼狈。没想到,女人火大起来,竟也有如此大的力气。“对不起,我和你,不熟吧。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开。”张可冷淡的说了一句。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张可不还手,他们还以为是情侣之间闹别扭吵架之类的。没想到张可盈接下来的话直接让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你们看看啊!都来看看!这年头,还有男人来勾引女人的老公啊!你是个男人!你还要不要脸啊!”张可盈说着,人已经癫狂,拽着张可的领子,还不忘腾出一只手再打两几巴掌。“你这个女人,疯了吧!你老公是谁啊?!我师父在这里待了几年了,勤勤恳恳,谁去勾引你老公了啊!你认错人了吧你!”江正在一旁看不过眼,想过去帮忙扯开张可盈。其实以张可的身手,稍稍动几下就能摆脱她。可张可面无表情,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和她僵持着,任她打骂。在他看来,面前的这个女人,同样也是一个可怜人。自己是个男人不想和女人计较,让她发泄出来也好。“滚开!”张可盈冲着江正吼了一句,继续对着张可喊道。“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就知道你们的关系没那么简单!可是我真没想到,他放弃了在A市的一切!跑到这么个地方居然都是为了你!他还要跟我离婚!你这人贱男人!说!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勾引严谦明的啊!?”张可盈吵着,打着,闹着。旁边的江正和老王听到严谦明的名字直接就傻眼了。张可一直都没动,但忍了半天也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句。“我跟严谦明没有关系!”他说完,张可盈先是一怔,然后一股热泪留下,骂的更凶了。“到现在你还不承认!勾引男人的男人,真是恶心!”她扬起手臂,想照着张可的脸上再次打去,没想到此时正好一个人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立刻冲了过去,握住了张可盈下一秒就要挥下来的手。“这位女士,在公共场合像个泼妇一样又打又闹,这样不好吧?”男人气势汹汹,握住张可盈手臂手紧了又紧。“梁医生?你怎么……”张可又愣住了,梁医生怎么又出现了?今天真是发生了太多,他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好啊!还有帮手了啊!怎么?你的新男人?那严谦明是不是被带了绿帽子啊!你就这么缺男人cao吗?”“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赶快走!不然我报警了!”梁医生的手又使了些力气,张可盈当即便痛呼了出来。“哼!好!你们可以啊!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张可盈精致的妆容已经狼狈不堪,看来她早就做好了打算,过来大闹一场,她用力收回了自己的手臂,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了。“你……”“你……”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收住,梁医生似是知道张可要问些什么,连忙答到。“哦,我刚好来B市出差,记得上次见到你,你给了我你开的饭馆的地址,我刚好忙完,就想着来看看你,没想到……额,你没事吧?”梁医生解释着。来看张可,他本来想了很多他们再次见面的样子。只是没想到,一进门竟然看见这么混乱的一幕。“我没事,让你见笑了……”张可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摸了摸有些刺痛的脖子,低着头,很是苦涩。☆、第二十四章49、时间会等我,冬天过去没(上)内心的困顿,疲乏,永无休止……严谦明只觉得自己还是被困在那狭隘的圈子里,他做的一切都不痛不痒,可又不能停下。他看似成功却又从未成功过,依旧被束缚着手脚……严谦明呆愣的站在空旷宽敞的房间,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压迫着他。房间里没有开灯,对面的书桌后坐着的人影黑暗而又严肃,一切都沉默着。寂静,昏暗,窒息般的压迫。“谦明!严谦明!当初给你取了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你能够谦虚谨慎!明辨是非!而你呢?以前从未谦虚谨慎,狂妄自大!现在又不明辨是非,糊涂至极!”这是一个沧桑却又严肃,威严却又富有力量的声音。严谦明浑身一震,抬头看了过去。面前的不是别人,是严谦明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