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这是实话,毋庸置疑。”同事坦坦荡荡,万份真诚地看着顾宛,然后更坦荡地说:“姐,那个……明天我男朋友过路来昀城,我能请半天假吗?”“滚。”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上线中……男配待机中……下一章男主男配同时和女主见面,女主表示压力山大。☆、旧恨新仇顾宛最后还是善心大发地批了同事的假,自己还临时接替了她的工作,女同事感恩戴德,顾宛却忧心忡忡。又是一个有男人的。从前她这个较为固定的团队只有她和迟瑶两个女孩子,迟瑶现充后,纪泯杰照顾她,从别的项目团队上调了两个女孩子来这边,据说为此别的项目组沦为了男子光棍团,大呼不满。要是这个女同事也决定结婚不跑项目了……她一双眼睛不由盯向另一个女同事,思忖:这个妹子之前对着嘉恒内刊狂犯花痴,应该还没有脱离单身。女同事正在专心做事,突然感觉周身一寒,战战兢兢地抬眼一看,发现顾宛目光紧锁着她,不由得心虚:“姐,我做错什么了吗?”顾宛温柔地询问:“有男朋友了吗?”女同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惊了一惊,答得结巴:“有……有了。”“有男朋友了你还到处要给别人生猴子?”女同事被她忽而提高的声调吓了一跳:“姐,你不会是为了扣奖金在挑刺,没挑出来才故意这样的吧。我有男朋友还想给别人生猴子怎么啦,你不能因为这个向老大反映扣我奖金的。”“我真想把你们奖金全扣了,作为我兢兢业业工作数年全都是在给你们攒份子钱的回报。”顾宛说完这一句才想到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是她以后真的只能和一群大老爷们厮混的问题了。不,也不是关键,关键是……如果迟瑶结婚,顾mama逼婚还没有让顾宛意识到危机重重,那这会她真的是十二分抑郁了,一只手沉痛万分地覆上了自己的额头:“我大FFF团何在啊?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真的只有我没有男人了?”一个办公室沉默。顾宛开始认真反思自己的人格魅力,想她跟迟瑶表了个白,结果上个项目末尾迟瑶看见她就一脸便秘的表情,项目结束的庆功会上,迟瑶要调走了,她想给迟瑶一个拥抱,结果……被无情地推开了。来新项目这么久,迟瑶qq上都没再踢过她一下。顾宛不由得绝望:“你们都说说,我有那么失败吗?咱们在一起也挺久了,老实说,就没人对我动过心吗?”“第一眼还是有过吧。”顾宛报以希望的眼神:“然后呢?”所有人交换了一下目光,给出了统一回复:“姐,我们敬你是条汉子。”呵,在遇见某一个人之前,在错过某一个人之后,她就像被诅咒般的永远只能散发单身狗的清香。一个男同事看出了顾宛的绝望,也着实不忍:“要不,姐,我追一下你?”顾宛抬头看了一眼声音的来源处,怒:“你不是喜欢男的吗?噢,对,你敬我是条汉子呢。”“对呀,姐。另外说明一下啊,看到萧总我还是会变心的……”顾宛一本书砸了过去。不过好在她自我治愈能力极好,过了一会就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颇为欣慰地道:“证明这个世界,终究不是看脸的。”“应该只能证明,你真的不是这个星球上的人。”“……”项目组这边的准备工作告一段落的时候,正是周四,顾宛找到嘉恒的项目经理,协商项目启动会的时间。嘉恒的项目经理正好要去见厉缪鸣,便约她一起去讨论这个问题。厉缪鸣恰得了空闲,便和顾宛多谈了几句,所幸顾宛最近抱陆照影的佛脚抱得很好,不仅没有班门弄斧,砸了杰睿的招牌,还得到了厉缪鸣的另眼相看。顾宛觉得对得起她因为恶啃资料而导致的断更了,对得起她悄然流逝的全勤奖金了。厉缪鸣赞赏道:“顾小姐没有在我们这样的企业工作过,却十分懂行,很让人佩服。难怪当初我们准备上项目的时候,谈了那么多顾问公司,萧总最后亲自敲定的杰睿。”顾宛放在膝上交握的手突然一颤,微低下头道:“过奖了。我是凤山人,从小耳濡目染,稍懂那么一点罢了。”“原来顾小姐是凤山人啊,”厉缪鸣看着她,眼内光芒闪了闪,突然笑了:“真巧,我们萧总也是凤山人呢。”“是……是吗,那还真是很巧呢。”“等萧总来嘉恒,他一定很愿意和顾小姐谈谈,他会很高兴自己做的这个决定。”顾宛一僵,厉缪鸣却接着道:“项目启动会的话,下周吧,我安排一下。萧总对嘉恒这边很看重,对这个项目也很关注,启动会他可能也会过来表示支持。”顾宛只觉得自己出奇地冷静,她清楚听到自己对厉缪鸣说:“好,我们这边没问题,初步定在下周吧。具体时间厉总您这边敲定后,再通知我们。”顾宛和厉缪鸣商讨完,回到办公室后,整个人就有点恍恍惚惚,但鉴于她上次在办公室发表了“没有男人”的感叹并遭到全员的一致打击后一直恍恍惚惚,所以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她的异样。直到下班的时候,顾宛作为收拾好东西第一个踏出办公室门的,无视紧闭的玻璃门,似自己能隔墙穿越般淡定地走近,然后一头撞在了玻璃上。所有人诧异,顾宛却只摸了摸撞疼的额头,淡定地拉开门走了。如果是里,有一个风华正茂,春风得意的大帅哥登场,伴随的应该是一段美好邂逅。可不幸的是,这个人是旧识,而且在他不曾得遇春风时,她雪上加霜,落尽下石地狠狠得罪过他,他应该非常之讨厌她,甚至是怨恨她。如果她顾宛有主角光环的话,那这一场再见,可能是相逢泯恩仇,可能是拉开另一段两相折磨的虐心戏码后,破镜重圆。可她没有主角光环,她只是一个曾经负心薄幸的人,而他也已经有了那个雪中送炭,锦上添花的女子,他已不屑于再看她一眼了吧。这种情境下,除非她也风光地站在他面前,亦或对他已经毫不在意。但是办不到啊,办不到比他更风光,也办不到毫不在意他的不屑。一夜昏昏沉沉,第二天顾宛起来的时候,头上长了一个犄角。她既焦急,又愤概,揉着额头走出门,正遇见同时出门的两位女同事。顾宛道:“我觉得我最近焦思过度,脑部竟然出现了局部充血肿胀,似乎患上了了不得的病症。”两位女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