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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呼,呼……不、不行,你的手好烫,清和,我忍不住的。」「不用忍。」裴清和执意给予秋灿那事物刺激,温热的掌心刷过细嫩的皮肤,一下又一下的taonong,并用指腹抹着顶端rou冠,或故意加重力道轻撞根部rou囊,秋灿跪立起来想挣开,又抵抗不了情人温暖的拥抱和激烈的爱抚,两手撑在床间粗喘、呻吟,姿势像猫一般。「啊、清和,这麽久没、你还是一样恶劣、邪……邪门呐……啊、啊嗯嗯。」秋灿上身往前趴伏,两手挠呀挠像猫一样,臀部则翘高不时蹭过裴清和的身体,他觉得脑袋一热,跟着一道浊白液体喷洒出来,脏了眼前的床铺和帷幕,帷幔外的灯火恰好将布料上浓稠的体液照得晶莹剔透,秋灿背对着人面红耳赤不知该做何反应,随即就感觉到有个guntang的东西往自己私xue塞了进来。「秋灿。」裴清和温柔轻唤,动作却很乾脆,掏着硕长的阳物便往秋灿毫无防备的身後插入,他听见秋灿倒抽一口气,四肢发软的颤动身躯,那沙哑的声音还很压抑,习惯性的想克制自己,听得他满心不舍,刻意粗暴了些将自己往甬道凿得更深。「出声也无妨。」裴清和被夹得死紧,一时也不好受。「唔呃、呃,哼嗯嗯,轻点。好烫。」秋灿还跪着,上身则趴下,侧首想往後觑,着实不像一个年过三十的男人,大概是久未经此事,反应好像回到了从前青年时、不,更像个少年吧。裴清和如此想着,虽然想好好疼惜,但欲望高张,他只能努力保留一丝理智欺上前亲吻、爱抚秋灿的身体给予安慰。「好烫。」「你的也是,很热,夹得我又紧。」「你活该。」秋灿语带埋怨,却非真心怪罪。裴清和双手箍着人,贴在秋灿身後满足道:「可是,我们终於能在一起了。再也不让什麽拆散我俩。」他说着,开始动起腰臀,将这多年疯狂思慕和渴求诉诸於肢体交流。秋灿张口呻吟,像是承受不过这庞大的爱慕而皱着脸,喘息声像在哭,又逐渐低微,大喜无声,他看见自己绷紧手指,指甲泛白的抓着被单,後方覆上了裴清和的手,与之相嵌。每一下的碰撞都好像要将两人骨骼撞得粉碎,那根铁柱无数次在幽深的rouxue里烙印,埋葬从前的不堪与伤痛,又覆上新的温度和磨擦,秋灿腿间的性器再度欣喜而泣,用最yin浪的姿态解放自己。秋灿并不再觉得裴清和身体烫热,他们彷佛一同化作火球,不分彼此,然後裴清和恣意的在他体内倾泄,那时他还以为自己会因此喘不过气晕死过去。「真是老了。」这是秋灿完事後第一个感想,他毕竟很久没有练武,顶多就是打打裴师父教的气功什麽的,用来强身而已,要被男人上还真是吃力,而且裴清和表面生得斯文无害,实际上的体魄却精实如虎,就算比他虚长几岁、鬓发白了几搓又如何?还不是不显老态。裴清和很快缓过气息,将秋灿横抱在怀里度了些许真气。秋灿闭目养神,开口说:「真是欲仙欲死……差点死了一回。」「别乱说。我怎麽可能害死你。」「我是夸你,这都听不出,哼哼。」裴清和无声微笑,又在秋灿脸上亲了又亲,或执起手碰唇,秋灿虽然觉得rou麻,同时又感觉裴清和可爱好笑,抓过裴清和的手有样学样,但却是小力啃咬裴清和手指。「你当自己在吃鸡爪?」秋灿故作一脸嫌弃,抛开他的手说:「这还没鸡爪好吃呢。」裴清和邪魅勾起嘴角,把手伸到秋灿腿间说:「可是它能让你舒服。」「呃、走开,我、我明早还得去铺子,别玩啦。」「让那兄妹顾一天吧。我明天可以陪你。」「什麽你陪我,是我陪你吧。你是不是、呃、哼嗯,是不是见不到我心里寂寞?」「是。」裴清和垂眸,淡淡倾诉着:「寂寞得要命。所以,我们慢慢来吧。」秋灿好气又好笑,用力捶了裴清和的肩背两下,佯嗔骂道:「你这家伙真不能轻忽,如狼似虎啊。」「不是早知我真面目了?」「真混帐。」秋灿两手乱挥,要他暂且住手,接着吞了口水後赧颜低道:「你这次想怎样,说清楚。」裴清和一脸不解的觑着秋灿,後者屈起一脚抱住,掩着半张脸说:「你说我就配合,不要老是戏弄我啊。」「哦。好。」裴清和露出温和无害的笑靥,搭着秋灿双肩恳切的要求:「那你坐到床边来,两腿打开。」「也不用讲得这麽明白。」秋灿自觉话语矛盾,抚额长叹,然後顺从裴清和的话照做。「这、这样?然後?」裴清和撩开衣摆一脸客气的说:「然後,我就不好意思,又要再打搅了。」「呃呃嗯,你这禽兽不要说着说着、就做啊你、呃、嗯嗯啊、啊啊──」裴清和站在床边又一次和秋灿交合,秋灿往後仰倒,双手成拳被顶得发出尖细沙哑的叫声,双囊拍打着秋灿臀rou发出清亮水声,秋灿下腹的rou柱根着甩动起来。「裴大夫我错了,呜、不敢了。裴、裴大夫,呜呃、啊啊啊、哼嗯嗯!」「我没怪你呀。」裴清和同样低沉喘息,专心床事,又反问:「你何错之有?」「不、我不会乱骂你了。你、不快不慢的真,真折腾,哈啊啊、哈、啊嗯。」「你想快还是慢?」秋灿两手摀脸叫道:「不知道啦!」裴清和宠溺轻叹,把人从床铺扶坐起来,轻声说:「把我抱好。」「唔?」秋灿窘着脸,无辜的瞅了几眼才伸臂勾住裴清和颈项。他被裴清和托着大腿抱起,全身重量一时都落在交合处,裴清和让他背靠在床边墙面,一下又一下往上顶,顿时觉得腹里和腿根一阵酸软温热,那男人的凶器好像要整根贯穿。「呜呜,清和。」裴清和吻住秋灿,两人满头大汗,像共同承受某种苦刑,实则极乐欲死,他的背脊让秋灿挠出一道道红痕,rou体所有的痛楚被交合的快感同化,成了一波波欢愉的浪潮。秋灿下身开始抽搐,绷紧双腿、屈着指头,须臾,自两人紧密绞合的私处淌下jingye,压在他们腹间的性器还断断续续的泌出yin液来。裴清和抱着秋灿倒回床间休息,秋灿伸手摊到裴清和胸口抓了抓,裴清和笑出声问:「干什麽?」「我把平安扣还你了,也该还我信物吧。」「信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