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jian臣套路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0

分卷阅读440

    父。”

张让点点头,走过去,坐在张奉面前。

张奉见他脸色不好,便说:“义父可是害病了?如何脸色这般难看?”

张让淡淡的说:“正想叫奉儿帮我诊脉。”

张奉一听,还真是害病了?

赶紧将手枕拿出来,垫在张让手腕下面,给张让好生诊脉起来。

张让的脉搏又细又滑,因着身子羸弱,所以其实病痛不少,胃寒脾虚等等,张让身上几乎没什么太好的地方,不过也都是一些旧疾,平日里不疼不痒。

张奉给他仔细把脉,良久之后说:“这……义父的病症还是之前那些儿,不知义父最近有什么其他不舒坦的地方?”

张让抬起手来,按住自己心口的位置,说:“是了,最近……我觉得自己可能得了心疾,心口总是不太舒坦。”

张奉更是紧张,心疾?那可是大病!

要知道古代可没有太多手术,得了心脏病就像公孙越一样,随时准备等死,无人能医治。

张奉赶紧追问,说:“义父,具体是何时第一次发作?什么时辰发作?有何症状?”

张让回忆起来,说:“何时发作?”

张让顿了顿,说:“日前见到卞姑娘,便总是如此。”

“卞、卞姑娘?”

张奉吓了一跳,卞姑娘?那不是之前跟着难民在一起的舞伎讴者么?

已经被主公打发走了。

张让点点头,说:“是了,不知为何如此,日前看到卞姑娘,便经常有这番心悸之感,后来卞姑娘离开,方才好了一些。”

张奉一听,什么情况?义父难不成是爱见卞姑娘?

看到卞姑娘便有心悸的不舒坦感觉,这分明是心动。

张奉没成想听到了如此秘密,不由暗自为主公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主公爱见义父,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起初还藏着掖着,这后来么……

后来便是明目张胆的昭示所有权,张奉话不多,但的确是个精明人,早便看出来了。

如今张奉却听说义父喜爱卞姑娘,这若是令主公听说了,还不天塌地陷?

张奉忍不住想了想,按照主公那个“不择手段”的秉性,说不定会挖地三尺把卞姑娘找出来,然后……杀人灭口?

张奉赶紧摇了摇头,把奇怪的思绪摇出去。

便听张让又说:“但后来……卞姑娘走了之后,本好了许多,也不曾发作这种心悸之感,不过后来,我见着刘公子与主公一处,心口也不是十分舒坦,那种心疾仿佛又复发了一般。”

张奉越听越奇怪,说:“刘公子?”

张让点点头。

张奉有些奇怪,难道……卞姑娘离开之后,义父又欢喜上了刘公子?

张奉一想,赶紧杜绝这古怪的想法,按照自己对义父的了解,义父可是个相当“薄情寡义”之人,别看他对病患挺好,但这种好流于张让的原则,他内地里本是个相当薄情之人。

怎么可能见一个爱一个?

张奉很是奇怪,便说:“这刘公子与卞姑娘,做什么事情之时,义父有这种心悸之感?”

张让又仔细回想一番,说实在的,卞姑娘做什么他已经差不多不记得了,毕竟卞姑娘走了这么长时日,刘公子做什么,张让倒是清晰的很。

时常能记起来。

张让淡淡的说:“刘公子……”

他说到这里,紧了紧放在案几上的手,纤细的手掌突然握成拳,声音陡然冷漠了八个度,仿佛能掉冰渣子,说:“主公对刘公子搂抱之时,还有二人说笑之时。”

搂抱?

说笑?

张奉脑袋里“嗡——”的一声,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试探的对张让说:“义父面对卞姑娘的心悸,可是……可是在卞姑娘送主公衿缨之时?亦或是卞姑娘想留下来侍奉主公为妾之时?”

“嘭!”

张奉的话还没说完,张让突然拍了一下案几,表情可谓是冷酷至极,抬起手来,按了按自己的心口,似乎那种心悸的感觉,突然又席卷上来,难受的很。

张让按着自己的心口,没有说话,却冷着脸点了点头。

张奉一听,登时恍然大悟,义父根本不是见一个爱一个,而是竟然挂念起主公来!

他对卞姑娘与刘公子亦并非心动之感,而是吃味儿……

第253章两情相悦?

jian臣套路深-第253章两情相悦?

张奉怔愣的看着张让,久久不能回神。

没成想义父的占有欲这么强烈,更没想到的是,义父竟然挂念主公,那这么一来,义父与主公,岂不是两情相悦?

张奉愣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张让。

张让便蹙了蹙眉,说:“奉儿,我这病症可有什么眉目?”

张奉松了口气,说:“义父,这并非什么病症,而是……”

他刚想要告诉张让,其实他心中是欢喜主公,这才因着主公与旁人亲近而吃味儿,这种事情乃是人之常情,根本不是害病,说开了便好了。

毕竟主公也欢喜义父,两个人说开了,便能长久的在一起,岂不是大好?

张奉刚要开口告诉张让,哪知道突然杀出一个人来,从后背一把捂住张奉的嘴巴,说:“列侯并非害了什么病,不过是近日里太过劳累了一些儿。”

张奉听到声音,回头一看,竟是吕布!

吕布不知什么时候听了墙根儿,这时候跑过来捣乱,捂住张奉的嘴巴,不让他告诉张让。

张奉使劲挣扎了两下,吕布不松手,反而还在他耳边轻轻的喝气,说:“奉儿,乖。”

张奉听他这般唤自己,当即面上一红,只觉得耳根子也烧烫一片。

张让有些狐疑的看着张奉与吕布,吕布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此时扬起一个很夸张的笑容,说:“列侯请放心,这不是什么大病,连我都能看得出来,不过是列侯最近太劳累了,列侯不如放松放松,歇个午觉,必然便大好了。”

张让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