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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颐抱着手里的盒子,瞪大了眼睛,一副你给了我,就是我的了,生怕对方后悔要回去。谢胤当然不会把心里的想法跟少年说了,不过看少年抱着盒子的模样,他忍不住的伸手把少年拉了过来,压在身下狠狠的吻了一顿,直把少年吻得气喘吁吁的,才把人放开了。一吻结束后,两个人的气息都有点不稳。少年的眼睛微红,见少年用湿漉漉的眼眸瞪着他,像是一只生气了的小兽,明王殿下低笑出声,忍不住的低头在少年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不来了,快放开我。”乔颐一手推着他们家王爷的下巴,再这么继续下去,两个人就得擦枪走火了,怕是他今天都走不出这个屋子了。本本本这一年北方的雨水明显比往年少,从今年五月起几乎就没怎么下过于,五月和六月这两个月里面,京城这边是连一滴雨都没下过,白日的太阳猛烈,气温很高。久不下雨,造成地面干裂,水井干枯,一些村子的村民们每日都一早就去排队打水了,打回来一桶水里面,底下都是泥土。到了越往后,村民们每日排队打水的时间越来越长,水井里面的水越来越少,直到打不上水来,村民们只能到更远的地方去打水了。因为水源的问题,一些村子的村民们起矛盾的事就越来越多了。而相反的,则是南方各地大雨不断,大雨造成了河水上涨,冲垮了河堤,淹没了不少的良田。快报送到京城来的时候,皇帝把折子扔到了下面大臣的脚下去,怒骂:“前年朝廷才拨下了四十万的银子去修河道,这才多久的时间,连这么一场雨都抵不住?…………朝廷拨这么多银子下去又何用?河道都修到哪里去了?”这个皇帝能不生气吗?要是朝廷不拨钱去修河道还好,但是朝廷是拨了整整四十万两的白银下去修河道。这河道才修了没几年,一场大雨来就把河道冲垮了,发生了这么严重的水灾,淹了数万顷的良田,淹没了这么多百姓的家园,使得多少百姓们无家可归、流连失所。底下的官员们无一人敢出声,这些官员们都知道,历来朝廷拨下去的这些修河道的银子,从中央到地方,经过各地方的官员层层的剥削,到地方的银子能有个两成就不错了。最后这些到地方的银子,很可能是被用来修某一些官员或是地方豪绅名下所有的良田附近的河道,而不是那些穷苦百姓们良田附近的河道。所以这一次的大雨冲垮了河道,造成无数百姓们的良田和房屋被淹没,而那些官员和地主豪绅的良田却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的原因。但是对于地方上的这些东西,底下的官员们的心里明白,却没有人敢把这些事情暴露到帝王的面前去。直到这一次大雨冲垮了河堤,淹没了这么多百姓的房屋,造成这么多无辜的百姓被淹死,这件事才被地方上一个知府捅到了皇帝的面前来。到这个折子送到京城来,已经是水患发生的半个月之后了,京城这边才得知了这个消息,这张上报的折子被送到了帝王的面前去。“朕……朕……”皇帝发了一场大大的脾气,伸手捂住了心口,只觉得心口越来越痛,面色苍白,额头的冷汗滴落了下来。站得离皇帝最近的太监发现了天子的异样,喊了起来,“皇上,皇上。”“快来人。”“快喊太医。”“皇上,皇上.”见天子面色苍白的倒在龙椅上,底下的大臣们顿时都慌了起来。明王及时的出声,止住了底下的混乱,让侍卫上去扶着天子下来,小心的把人扶到了侧边的偏殿去。太医院接到了消息,院首章老太医亲自领着人过来,见天子异状,章老太医及时替天子行针,才避免了一场祸事的发生。待到太医行针之后,皇帝才觉得心口没那么疼了。“父皇,您觉得如何,可是好了些?”谢胤站在天子的身边,关心的问道。“是啊,皇上,您觉得怎么样了?”吕相一脸紧张的问道。胡庭筠面上带着担忧,看着天子的眼神深沉。第206章,二更“章老太医,父皇这是怎么了?”谢安转身去问章老太医,天子的身体如何了。相比于安王在见到帝王出事就一脸的慌张,而明王从始至终都一脸淡定,稳住了底下的官员,还让侍卫送了天子到侧殿来,让人去带了太医及时赶到。两个皇子放到一起这么一比较,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应对的方式和心态立刻就显现出不同来了。“皇上。”章老太医看向天子,并未直接回答安王所问。“你们,都先下去吧。”弘帝半躺在龙榻之上,他的面色还带着苍白。天子早已经不年轻了,两鬓的发间夹着几丝白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有恙,面上带着疲惫,看起来多了几分苍老。皇帝摆摆手,除了几个朝中大臣和两个儿子之外,让外面其余的官员们都先下去了。见状,蔡公公亲自去送了其余的大臣到外面去。“章太医,你说吧,朕的身体是如何了?朕最近总感觉到这个地方不大舒服。”弘帝摸着心口的位置,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这个地方痛了。早在不久前,他就发现了自己的身体有异样,只是当时他并没有当一回事。直到这一次痛得差点在朝上昏倒了,他才不得不重视起这个问题。可能,他的身体真的出了什么问题,皇帝的心里一紧,并不是太能接受这个事实。“皇上,您切勿动怒,要放松心情。”章老太医一见皇帝的面色,就猜出了他心中所想,安慰了几句,才说道:“皇上,以臣之见,您这……大概是心疾,最是忌讳动怒,心情起伏太大,还请皇上日后要静心养性,还有适度的休息,不能cao心过度。”“朕,这是心疾?”皇帝知道心疾是什么病,一知道自己得的是心疾,皇帝面上一阵错愕,不敢相信,并不能接受自己得了这样的病。心疾,说白了就是无药可医的病,不能动怒,心情过喜过悲,不能心情起伏太大,但是哪怕这些他都做到了,还是有可能随时都有可能没命活在这个世上。如今,他竟是得了这样的病吗?听到章老太医的话,几位朝中重臣个个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个时候,开口说也错,不开口说也有错。“父皇……”谢安面色苍白,仿佛被告知得病的是他自己那样,一把跪在了龙榻前,“父皇,您千万不要有事啊,儿臣,儿臣……”后面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一见到儿子的这个样子,皇帝的眉头一皱,他这都还没死呢!就跪在他的床前一副这个样子!对此皇帝的心里有些不悦,想起刚才太医的话,才把心里涌起的怒气压了下去,转开了视线,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