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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开头,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不由的笑了,觉得他这个小王妃往日里除了救救认、替人看看病之外,余下的爱好就是想出各种各样的好吃的让府上的厨子弄了。哦,现在好多了一个爱好,就是整日抱着那只小白虎不放,到哪里都带着去。注意到男人嘴角的笑容,乔颐的心里也乐得捡了金子似的。宴会上少不得美人跳舞了,身穿薄纱的舞娘在翩然起舞,身段婀娜多姿,烟波流转,媚眼勾人。“好,好。”下面不少的官员们看得目不转睛。“众爱卿们,朕敬大家一杯。”皇帝敬酒,下面的众人自然不敢不喝了,大家都纷纷的拿起面前的酒杯,站了起来,向皇帝举杯,“臣敬皇上。”喝了酒后,众人坐了下来。乔颐一手捏着酒杯在手里玩,并不怎么喝,看着坐在上面的皇帝一脸色眯眯的样子,眼睛扫了一眼坐在皇帝左右两边的一众美人,心想这个好色的老皇帝有这么多小老婆还不知道满足,还整日往后宫收女人。一看皇帝面色浮肿的样子,就知道皇帝是酒色过度,难怪老得这么快了。这皇帝这么好色,后宫三千小老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换小老婆睡还可以不带重样的,肾功能应该不怎么好吧?他改日要不要整点闺房助兴的药卖给皇帝?没准皇帝会很需要呢?乔小大夫在心里琢磨着,倒是把自己给乐着了。谢安的位置就坐在谢胤的对面,他一抬头就能见到坐在对面的谢胤,还有坐在谢胤身边的少年了。这一个晚上,谢安的视线总是不自觉的落到对面的少年身上,看着少年的一颦一笑,都落在他的心头一样。注意到谢安落在他们这边的视线,谢胤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有眼底处的光微微的有点冷。当然这个时候乔颐并未注意到有人在看他,他的注意力放到了在跳舞的舞娘身上,看着一群女人这么冷的天,还穿得这么单薄的衣服在扭来扭去的,他都替这些女人们感到冷。还有就这么看着看着,让他觉得有点困就是了。谢胤端起酒喝了一口,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身边的少年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娘们跳舞,放在桌子上的手还在有节奏的拍动,他的心情莫名的有点不好了。晚宴进行到一半,皇帝就带着萧贵妃和一众的嫔妃们先走了。待到皇帝离去之后,就由安王继续主持宴会,不少的官员都想去与安王攀关系。不过这一次也有官员往明王这边过来,大多是感谢明王救了他们的儿子。见有官员过来与谢胤说话,乔颐与身边的男人低语了一句,就先行离开了。“哎呀,这良辰美景,老胡,我敬你一杯啊。”吕相端起酒杯,敬胡庭筠酒。胡庭筠倒是也没拒绝,两人还碰了碰杯子,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完全是看不出来往日里在朝堂上掐得你死我活的样子。只要不是事关到朝政、事关到黎民百姓,或是不管到个人的做事原则的话,两位丞相私底下还是能坐下来好好的喝杯酒的。两人都没有到两位殿下那里去,尽管他们有各自支持的主子。见到两位主子的身边围着不少的人,这会儿他们都没有去凑那个热闹的想法。“老胡啊,不是我说你,你的眼光向来都不咋滴啊,你不如重新考虑考虑?”吕崇卜知道胡庭筠是站在明王的身后,从前明王没有回来的时候,吕崇卜不止一次帮安王拉拢过胡庭筠,只是这人油盐不进,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胡庭筠听出了吕崇卜话里的意思,哼笑了一声,说道:“说得好像你很懂得看人一样,我就觉得你这眼光不怎么样。”“老吕,别说我没劝过你,回头是岸,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两个人斗得了这么多年,胡庭筠对吕崇卜做下的那些事情是一清二楚,就算是没有证据的,他也能猜测到大概几分,少不了和安王那边有关系。“这上了路,只有往前走,哪有往回走的道理?”吕崇卜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不过是为了各自的主子,各司其职罢了。吕崇卜对胡庭筠这个多年的对手是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想要帮着安王把人拉过来,就算是作为多年的对手,他对对方还是有感情在滴。这两位丞相,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据,反正就是谁都不服谁就是了。说到后面,胡庭筠气得呸了胡相一声,“我才不想跟你这种人坐在一起。”吕相气得就起了身,扭头走了。“哎哎哎,你这个人,一说不过人就发脾气,气性这么大。”吕崇卜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跟着站了起来,一只小胖手指着走了的胡庭筠,气得骂道:“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动不动就发脾气、使小性子,简直跟个女人似的。”“哦,不对,比女人都还不是。”要不是胡庭筠走远了,指不定又得回头跟吕相吵上一顿了。第147章,返程那日救回来的两个人伤势严重,其中有一个已经醒来了,还有一个至今都未醒过来。心里惦记着这边的病患的情况,从前面的宴会出来,乔颐就带着人往后面的帐篷这边过来了,刚好碰到章老太医祖孙两个在这里。乔颐现在是知道章小太医是章老太医的孙子了,难怪两个都同一个姓氏,他还以为是巧合,没想到是祖孙两。其中醒过来的一个病患已经转移到隔壁的帐篷去了,还未醒过来的那个就还留在原来的这个帐篷里面,两边都有太医专门看顾着。章老太医见到少年过来,就要行礼。乔颐忙的一手把老太医扶住了,对这边老太医他还是十分尊重的,视线看向躺在床上的病患,转移了话题,问道:“这人今天还未醒过来是吗?”“是啊,还未清醒,按这样继续下去,情况不是太好啊……”章老太医摇摇头,紧蹙的眉心并未放松,病人一日不醒,他们的心一日都不能放下来。若是继续这样下去,能救回来的机会就更渺茫了。“我看看。”乔颐伸手去给人把了下脉,头也不回的说道:“把我的箱子拿过来,我给他扎两针试试看吧。”反正现在人都已经这样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总要试试看能不能醒来章老太医并未阻止,他见少年救人的方式和他们以往用的并不一样,但是在见识过少年的一手医术之后,他对少年的医术还是十分的信任的。王大虎递上他们少爷的箱子,把箱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打了开来。乔颐打开布包,布包里面是一排的银针,一手上捏起一枚银针,一手在病人的耳根处按了按,确定了位置就开始下针。一根根的针落下,中间病人的手指微微的动了一下。见状,章老太医祖孙两个就站在一旁看着,两人都注意到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