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前男友不一定需要新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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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在药王谷住了快一个月,贺有道天天跑来给她现场开花送花,还给了她不少丹药和小玩意。现在白鸽的院子里已经开满了各种鲜花,比起外面还要热闹。随着交流人数减少,贺有道跑得也更加频繁,只等着轮到自己时就立刻把人接走。 一道男声在门外吵嚷,不等白鸽答复就冲进她的房间。白鸽觉得头疼,开始思考怎么提前离开药王谷。 “白师姐,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来了?”容貌俊秀的药王谷弟子直接拉着白鸽问个不停,像一只扰人清静的小麻雀。 “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必须要通知你的关系吧?刘师弟,还请自重。”就是因为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才卡着你不在的时候来啊,白鸽心里吐槽。 这个师弟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她的前男友,当年游历的时候,年轻不懂事随便捡了个身中情毒没解药的药王谷弟子,后面就顺理成章在一起相处了一段日子。只是对方莫名觉得自己是被他的人格魅力吸引,他有义务拯救她,然后天天劝她收心结为道侣,不然就给她下药让她连出门的力气都没有,美其名曰,为她好。 合欢宗能留到现在,总归是有些特殊手段逃命的。这种情况也有应对方法,于是白鸽趁着某次机会跑了,自此也不想再遇到这个白痴。要不是不想和药王谷结仇,她早就一剑送这烦人的家伙陨落去了。 白鸽被他吵得耳朵都要聋了,打开窗户准备考虑一下从那条路跑掉。窗外不知何时长了棵如同桃树的藤蔓,上面还托着一具妖艳男子,衣衫不整滑落肩头,看着像是才去外面吃饱回来,此刻正慵懒撇过一眼。贺有道听说有位同门临时取消研讨交流,他的顺位提前,原本是来接白鸽的,看到她身后的男子,神色略有不悦。 “你···你···白师姐,你不会···没关系,我可以的。”刘师弟也看清窗外的人是谁,似乎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居然还想着三人行。白鸽觉得事情似乎更麻烦了,更加想跑路了。累了,爱谁谁吧。 “刘师弟说笑了,你怎么会天真地觉得,我会同意呢?”贺有道笑得危险,手指间多出几颗药丸,“若是师弟再来打搅,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不小心丢失几颗药丸哦。” 权衡利弊后,刘师弟跑得飞快,还把门带上了。虽然不知道贺有道做了什么,但看起来她终于摆脱了这个烦人的家伙了。藤蔓开始延长直接长进屋子里,贺有道顺着藤蔓走下来,就像是山间精怪化作了人形。 “不管你做了什么,多谢了。”白鸽松了口气,感觉头疼也消失。贺有道直接搂着对方的腰肢贴近自己,盯着对方没有什么情绪的双眸,似乎想看出点什么。 “如果白师妹有个道侣或者新男友,刚才那种不长眼的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师妹觉得我这个法子如何?”贺有道抛出自己的最终目的,打算在白鸽拒绝后再退一步,然后慢慢来。 “好啊,我的道侣。”白鸽略作思索,觉得是个不错的提议,甚至考虑好道侣大典那天把所有池子里的鱼都赶紧放生干净,年纪大了,就想图个清静。原本想吊着贺有道的胃口看看他还能有什么新花招,但今天这出麻烦让她又改变了心意,毕竟谁说道侣大典之后不能有新的玩法呢。 “没关系···等等,你说···”贺有道的眼睛睁大,窗外的藤蔓也控制不住晃荡起来,手指有些颤抖。白鸽感觉找到了脱离麻烦的最佳解决方案,开心的亲了一口提出这个方案的人,心情好到能哼起小调。无论何时都保持优雅的妖孽此时只想把自己的猎物带回洞xue藏起来,最好谁都发现不了。 “哎呀,师兄今天的花准备好了吗?那我就自己摘了哦。”白鸽的手顺着他的小腹向下,摸到从铃口生长出来的花,用力揪下。带着白色液体的小花被白鸽放在口中,而后又被一个深吻送入贺有道的咽喉。窗外的藤蔓发出声响,迅速生长编织出一个绝佳的保护壳,把他们二人罩在其中,往贺有道的小院运去。 贺有道试图用藤蔓做些小动作,果然还是被白鸽发现烧了个干净。他只能躺在床上泪眼涟涟,被快感冲刷大脑。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白鸽这次直接用灵火烧掉了他的衣服。贺有道身上被烧了个干净,再也藏不住任何小动作,乱七八糟的物品散落一床。白鸽抬手把东西挥落一地,压上贺有道的身体,啃咬他的喉结,与他手指交握,把他囚于身下承欢。 rou柱喷吐出小花,贺有道的意识稍作回笼,为了讨好白鸽,指挥着藤蔓来玩弄自己。床脚的藤蔓顺着床腿爬上来,紧紧束缚住贺有道的双手,另有几根探到他的臀部撑开他的后xue。沉浸于刺激之中的rouxue不断收缩,隐约可见里面痉挛抽动,不受控制往外分泌肠液。白鸽沾了些他的肠液,就直接上手开拓那rouxue,寻找贺有道的敏感点。 “不要···不要手指···小鸽子···嗯啊···亲,亲亲我···师兄要···唔···哈···”贺有道眼角发红,用撒娇试探白鸽的底线。白鸽很乐意见到他这副模样,在他大腿内侧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又舔舔血痕,这才亲上他的嘴角,就是不肯多给他一点甜头。 “小鸽子···呜···别这样···嗯啊···师兄···哈啊···难受···”为了让白鸽换个位置,贺有道不惜选了手臂粗细的藤蔓代替她的手指去抽插自己的后xue,继续讨吻。 “我就喜欢看师兄的小算盘落空的样子。”白鸽贴到贺有道颈侧继续亲吻,时不时伸出舌尖舔舐,就好像那里才是他的嘴唇一样。后xue被不断填满,身体也被不断玩弄,明明已经比预期还要好了,可为什么还是如此贪心不满足?贺有道的脑子已经糊涂了,身体却不断渴求着白鸽进一步的触碰,藤蔓也顺着他的下意识不断展现他这具身体的优秀之处。 白鸽不管他如何祈求就是不应,把玩着那饱满的两颗rou卵,张嘴含住roubang顶端仔细清理。也许是那处种花太多次,现在已经被花香浸透,甚至还能尝到一点花蜜的香甜。虽然白鸽不能直接驱使他的藤蔓枝条,但借着植物避火的天性,她用他自己的藤蔓堵住了他的口腔。贺有道的话语被堵在口中,只能发出呻吟和呜咽。roubang在白鸽技巧之下很快就缴械投降,待白鸽离开那处就不断往外喷吐各式各样的花朵。 “不知道师兄这里要是也种上花朵会不会更加诱人呢?”白鸽用藤蔓勒着贺有道的胸型,让平坦的胸部变得饱满起来,上面挺立的红果也在昭示身体主人的情绪。贺有道白皙的小腹上面,各色花朵和白浊混成一片,看上去就像是画布上打翻了颜料。大概是因为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喷出,藤蔓自发的缠上贺有道的roubang,阻止他继续无意义的高潮。白鸽自然是不会让他如愿,用火焰一根根烧掉。贺有道有种错觉,他的下身大概涂上酱料就可以端上餐桌了,而他大概也可以了。 植物的共感烧的他脑子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只能跟随本能做出反应。没有得到安抚的委屈在快感下被放大,既不能挣扎反抗,又不能发出不满。贺有道的泪水不断往下砸,口中也只剩下呜咽。白鸽满意看着贺有道完全沉沦在自己的节奏中,这才松开他的手和嘴,给他安抚的亲亲抱抱。贺有道感受到她的接纳,立刻缠上去哭得更厉害了。 这样的道侣,似乎也不错,白鸽忽然有些理解为什么有些同门会乐意找个伴侣封心锁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