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早说他是条疯狗(mob)
书迷正在阅读:某宗女修的故事集、玫瑰橱窗、难为(重口高NPH)、金风玉露(短篇合集)、谁是jiejie的笨蛋小狗(1v1 高H)、学霸校草当老婆、把大BOSS們睡服、时停后日翻美男(np)、被催眠的少女小雪、调教一只小母狗
亲王让你找的人姓周名镝,传说周家曾为商王铸鼎,后又为周王室司监各地的金铁铸造。周镝虽生于机工匠人之家、但从小性格古怪乖僻。能做到钦工监的校金尚方,全凭过人的才智和手艺。 你趁夜色渐浓再次摸到皇城中那扇血腥恐怖的地牢铁门前,却没有带灯。 这才是你习惯的进门方式。 你用龟嘴钳,夹爆铁门上的几个婴臂粗细的薄皮铜管,guntang的蒸汽变尖叫着窜出,但这比起接下来铁门的开合只不过是微小的声音、无人会在意。 你这次提人的行为危险,若明晃晃大摇大摆地要,只怕到时候不好cao作。 至于不大摇大摆地要,怎么把人带走。 按照亲王的话便是,“自然是长公主惯用的手段。” 偷。 只是你浅进地牢,却发现来的不是时候,眼见着三个皇子进去,便只能跟在他们身后,进了那间原本是你要偷人走的地方。 糟了…… 地牢的门开关缓慢,你趁着三个皇子大摇大摆往里走的当口,用念力将其撑开迟滞它关闭的速度,轻巧地钻进去,把自己掩于地牢中大片大片的黑暗中。 关押周尚方的地牢和你曾见过的那间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便是犯人本身。 相比于被捆扎的严实的亲王,对这个钦工监的尚方、整个王朝的能工巧匠之首、最会和金铁打交道的家伙,却仅仅用一个镣铐铐住一只脚。 而他甚至可以蜷着肮脏的布衣,抱着手在草堆里安眠、除了双眼被白练遮着,看不出任何异样,更看不出遭人虐待的痕迹。 甚至,你顺着那有些模糊的光线看去,能看到他背后是用石灰写画的符箓般的求衍阵*,阵心是工匠们常用的新字格体,意为二又七一八,艮数*。 就在你感叹尚方的生存条件尚好的时候,只听 “这狗见了我们居然不赶紧爬起来叩头,居然还在那儿呼呼大睡。” “早说他是条疯狗你们都不信。” “若不是舅舅被人长公主抢去,我们哪儿会想到来玩这种贫民出身的贱狗。” 三名皇子中的一个掐着尚方的下巴端详、你通过他的样貌判断出是你曾经见过的四弟,四皇子性格阴狠脆弱、母亲早被女帝赐死,正是老宫奴口中,最需要弱者发泄的禽兽。 他左右掰畜牲牙口一般看了,才说,“模样不错,就是身上的斤两比舅舅还是差了些。” 尚方忽然抿出一个笑,说,“殿下不喜欢?也是,从前在朝中的时候处处看我不对付,可还是把我拽到偏殿做了……” 四皇子看他要抖出在外朝时的龌龊事,反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贱种,谁许你开口狗叫的。” 尚方也不恼,只用手背蹭去嘴角的血。眼前的白练散下,一道光闪过,你揉揉眼,这才看到,尚方的一只眼眶和眉毛被整条缝过的疮疤穿过,疤痕中夹着三指宽的透镜、精巧的铜结构节节相扣、手磨的水晶嵌在上面。 你倒是见过有工匠在锻造小件时佩戴这样的镜子,却从没见过有人像周尚方一样—— 把这东西镶在眼睛上…… 他当真是个疯子……你想着。 远处,四皇子看他还是没动,把人踹在地下,靴子踩着尚方眉目棱角锐利的脸碾,居高临下地骂到,“sao狗一条……” 接下来的话更是露骨,年轻气盛的皇子话音都是飘的,心虚地说着,“偏殿的事你正如你所说,小爷做得是爽,可事情的缘由,还不是你这条sao狗馋我的jiba。” 尚方从善如流地在他身下脱了个精光,伸手当着四皇子的面去摸自己的性器,边撸动边打趣,“那四皇子知不知道,分别的这些日子,sao狗可想死殿下了。” “你、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 尚方趁他松劲,撑起身子,正对着四皇子的跨间,他只消一偏头便足以伸出舌头,懒懒地从四皇子硬挺着的跨间舔过。 你也打了个寒战,这周尚方怎么如此疯魔、生把一出逼良为娼的戏码演成了郎情妾意。 四皇子暗骂一声,一手攥着尚方的脑后火急火燎地往自己跨间送,一手慌忙地把锦缎的马裤当村夫的裤头一般解着。 只听玉佩乒乓落地的脆响,跟他一同前来的那两个皇子中的一个再也忍不住,扽了尚方的腰把人扯成跪趴的姿势,附身扒开屁股,啐了两口润滑就急着捅进手指疏通。 四皇子仍是一副倨傲的样子,揪着尚方的后脑套着自己的性器choucha,一遍揪扯一遍还要警告: “收着你的狗牙!做了这么多次还不会,再碰到一次我把你整口牙都拔了。” 尚方则没什么回应,甘心做他的几把套子,只喉头是不是滚动一下,咽下口水与浊液。 古怪的事被你这个偷窥者看见了: 无论那最后一个被剩下的皇子如何抚摸和玩弄尚方的腰身和性器,他似乎都一副半硬不硬、油盐不进的样子,和吞吐四皇子跨间的媚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被迫览阅了活春宫近半个时辰,幸好这几个皇子都是早泄的主,你才等到老宫奴接了传唤,带了新的一桶水来清洗整理。 老宫奴还是那副奴颜婢膝却藏不住精明的样子,花言巧语几句就从皇子们手中讨走了摔碎的玉佩做赏。 但看他清洗周尚方的样子还算和善,两人的关系似乎也并非水火不容的仇敌。 你更是觉出尚方为人的古怪,总觉得他这脾性居然和这肮脏幽暗的地牢格外相配。 他不仅没有半分的挣扎苦闷,甚至还能调侃自己的伤病,老宫奴用皱着皮的老手替他扣弄后xue时他不失风趣地说,“劳烦轻点,这帮禽兽一天来了三回,铜舂缸都没我遭得罪多。” 老宫奴嘿嘿笑着,“您要怪就怪长公主去吧,如果不是她把这牢里最耐玩的玩意儿自己占了去,也不至于如此。” 你在一旁听得竟有了几分愧疚之感?但转念一想,跟你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那些着锦缎的走兽去呀! 清理完了,尚方还大方地要了宫里铺地缝用的碎石膏。 你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他挨了一天干竟还能静下心来再推演数衍? 等老宫奴提着桶走了,你这才从黑暗中现身。 能剪金铁的龟嘴钳藏在背后,悄悄地接近。 只见尚方专心致志地对着墙上的求衍阵嘀咕,忽然出声: “数乘它几倍……何如……?” 你被吓了一跳,听他不是说自己便走得更近几步。 却看他手中的碎石膏被搓在手心揉碎了,头也不回地说,“长公主找我何事呢?” 把人打晕用念力裹起来带走的计划泡汤,却听校金尚方继续开口说到,“莫非是……看得心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