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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候了个遍。

可他的脑袋还在向下。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眼看着他张开嘴巴,一口含住了我鸡/巴。

“我/cao…我/cao/你妈!你恶心不恶心!我是你哥!!”我用后脑勺一下下咋着床垫,愤怒地满脸通红。

他卡住了我的腿根,耐心地吞吃,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我快不行了。

我的大脑在疯狂地说不要,不要是射在自己弟弟嘴巴里……光是想想就要疯掉。

我还记得他小时候的样子,瘦猴子似的小小一只。不爱说话,但是会认真地仰头看着我,黑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

我一边骂他一边也在骂自己。

或许有些迟,但我确实想爱护他,流着和我相似血缘的弟弟。

我不能接受自己作出这样有违人伦的荒唐事情,不能原谅自己的身体在欲/望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

“cao…我要杀了你。”

我的脑袋万分痛苦,就要炸开。

我最终还是射了,在陈衷的嘴里。

我没觉得爽,甚至没有丝毫感觉。

屈辱、愤怒、自责和痛苦已经淹没了我的身体,硫酸般侵蚀着我。

我被自己的亲弟弟给强迫了。

他还吃下了我的精/液。

“哥。”他洋洋得意地擦了下嘴角,“我喜欢你。不要再想着那个伤害你的人了,接受我,让我对你好。”

我听不清他又在疯言疯语着什么,脑袋一沉,晕了过去。

“醒醒。”

“哥,醒醒。”

我再次睁开眼睛,就见陈衷离得很近的一张脸,依旧俯视着我。

原来我只晕厥了一小会儿,我多希望能再久一点。

“还没结束呢。”他眯起眼睛,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我硬了。帮帮我,哥。”

我懵了。

“哥,你有给那人口/交过吧?”

他在说什么?

“那么也给我口吧。”

我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甚至忘了说拒绝。

他在我惊恐的注视下解开皮带,拉开了裤链,掏出内裤下喷张的男人性/器……

这一幕太熟悉。

本能的,我开始发抖,紧张到控制不住全身肌rou,身体硬成了石头,甚至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我不要……

这不是仙子,我不……我不要!

“哥,你紧张什么?”他歪着脑袋看我,“我刚才都吃了你的,做哥哥的不该礼尚往来一下吗?”

他摸着我的脸,用手指勾勒轮廓,然后啪的一声,鸡/巴甩在我下巴上。

陌生的雄性气味让我战栗,头皮像针刺一样发麻。

“来,张嘴。”他用哄女友的语气说话,却跪坐在我胸前,以侵略者的姿态压制我,小腿牢牢扣住我胳膊,手搭在我下颚上,“听话,我不想硬来。”

脑中开始不断闪回十七岁的那个夏天,殴打、辱骂、强/暴……塞满整个鼻腔喉管的恶臭精/液、酸臭汗味、刺眼的闪光灯……和冰冷的月亮。

我害怕。

所以张开了嘴巴。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得很高兴,急不可耐地一挺腰,捅了进来。

“哥,我好高兴。“他凶狠地揉搓我的脸侧又揪住我头发,一边cao我的嘴巴、喉咙,一边疯子似的自言自语,“哥,你好会吃,好爽……”

我被捅进来的鸡/巴一次次干得气管变形,他又压在我胸上,我喘不过气来。

“哥,你喜欢我对吧?我是你弟弟。”

“cao。哈——太舒服了……哥,你的屁股也一定很舒服。”

“哥,别哭啊。你也在爽吧?你又硬了。”

“我为什么没早点把你绑起来,我好后悔。明明该是我先的。”

“呼——好棒。哥,我可以cao你的屁股吗?我想cao你的屁股,进入你的身体……”

我在溺毙的边缘挣扎,意识游走,几乎听不见他在发什么疯。

我似乎又掉入了漩涡,把我好不容易拾起来的壳子给剥光了。

还不够,又抽筋拔骨。

陈衷射了。

我再次被精/液的腥膻味道浇铸,发不出声音,成了毫无知觉的工具。

他退了出来,擦掉我眼角的泪水,和嘴角余下的精/液。

“哥,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

我被自己的弟弟侵犯了。

我还硬着。

我yin/荡。

我下贱。

我喜欢吃男人的精/液。

我恨自己。

我要死了。

谁来救救我……

第98章

胃里一阵抽搐,我吐了。

秽物顺着食道上涌,我剧烈地挣扎,触电般四肢抖动。

陈衷见状,连忙去解开我手腕的束缚,好让我的身体能换个姿势,不至于因为仰躺而被呕吐物阻塞呼吸道,窒息而亡。

“咳咳、咳咳咳——!”

像在被火烧,然后又掉进了冰水。

我出了一身大汗却寒毛直竖,手脚冰凉,全凭求生的本能在挣扎反抗。

噗通!

我不顾衣襟上的酸臭,拼劲全力把陈衷推下了床。如果不是脚还被固定着,我肯定会踹他下去。

裤子还卡在屁股下面顾不得提,我拔出卡在手铐钥匙孔里的细小钥匙,手抖着,对了几次才插进脚腕上的锁孔。

这时,陈衷已经从地上跪了起来,揉了揉被打到的嘴角。

拇指粗的铁链从床下绕了一圈,两端绑着我的双脚。我解开了一只,来不及解另一只就见陈衷已经站了起来。

我狼狈不堪地滚下床,粗喘着,挣了命地朝门口爬,房门开着!

“Star!”我大声呼救。

几声急切的吠叫立刻从深处传来。

Star也苏醒了,被锁在客厅的阳台!

还不到半秒,脚腕猛地一沉,我被反方向的蛮力扯得趴倒在地,同时铁链发出紧绷的脆响。

我惊惧回头,看到一张阴沉可怖的脸。

“哥,别费力了。”陈衷一点点收紧铁链,慢镜头般一步步靠近我。

药物的作用还在,我根本拉扯不过他,只能瞪着红眼睛撕心裂肺地求救,手指抠在地板细缝儿上,劈出了血。

Star在狂吠,这里才三楼,应该有人能听见。

拜托了!一定有人能听见!

离门口只差几公分,只要能够到门框……

我再也支撑不住,手上脱力,瞬间整个人被拖拽了回去,回到了恶魔的脚下。

“哥。”他蹲下/身来俯视地上的我,手臂上缠着的铁链晃了晃,像在嘲笑我的丑态,“Star不会来救你的。两个都不会。”

呸!

我啐在他脸上,仰头狠狠地瞪他。

他眼里闪过一丝差异,但很快暗了下去。

叹了口气,他说:“哥,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