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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我,不再掩饰,“被我cao屁/眼不爽么?哪次不爽得你求饶。你想让我上你吧?装什么装。”

大脑开始缺氧,我发着呃呃的气音,双手攀上他铁钳般的手,指尖扣进缝隙里。

“也哥,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说你sao,真没冤枉你。”他衔住我的下唇,碾在齿间狠磨了一下,我疼得哼出声,嘴里立马尝到腥甜。

他咧出笑来,满意地离开了我的嘴唇,“第一次被干就被耳光扇得流水,我真是大开眼界。也哥,你喜欢被羞辱吧?”

我从他稍松的手下缓过一口气来,胀着脸大骂:“我/cao/你妈!”狠踩了他一脚。

“骂我也没用,你就是sao。”他粗鲁地玩弄着我的后/xue,白冷的月光应在他眼里很亮,“被人cao过嘴,打过巴掌?”

我定住了,紧抿着嘴看他。

“除了屁股,能玩的都被玩过了?”他血淋淋地笑着,撕开我过去的伤疤,“也哥,不要这么看我。”

没有润滑,后/xue很干,被他戳弄得胀痛,可我发抖却不是因为疼。

他突然凑过来亲了下我的眼睛,我不得不眨了眼。

“我比你还难受,真的,一想到你的身体不是我教出来的,我就……我想杀人,你知道么?也哥,我杀过人。”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眼睛里的兴奋是我完全陌生的东西。

“你可能理解不了,我从怎样的深渊中爬出来,因为你,也哥。”他放过我的后颈,转而揉弄我的耳垂,动作如情人一样亲昵,我却寒毛直竖,像餍足狮子爪下的幼小羚羊。

“我知道你不想说。但是告诉我好么?我求你了。”

他没在求我。

他从不屑于掩饰,真实,锋利,伤人伤己。

包括他的高傲自大。

“也哥,我求求你。”他伸出舌头,舔过我流血的嘴唇,裹进齿间回味,“我想听你亲口说。”

“cao我吧。”我推开他,从彼此的缝隙间转过身,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主动送上xue眼。

他愣了几秒,抓上我的臀rou,似乎叹了口气,“呵,还是不愿意说吗。”

“我sao,还喜欢被羞辱。”我承认了,没什么大不了的,“cao得我爽了就告诉你。”

“真的?”他欺身压了上来,即使隔着裤裆,他的鸡/巴也烫得惊人。

“真的。”我被开始旋转抽/插的手指揉出了轻喘,胸不由得抵上了车窗,“在快点……唔呃——别弄了,直接进来……”

“不行,还没好。”仙子赏了我屁股一巴掌,然后狠狠地揉/捏。

“叫你进来就进来,废什么话!”我向后踹他。

我真的忍不了了,鸡/巴贴在冰冷的车门上硬得流水。

xue/口突然剧痛,我发出长长的闷哼,抓着自己屁股的手指都扭曲了。

“也哥……放松。”仙子残忍地缓缓推进他的凶器,“也哥,你知道的吧,你这是在找干。”

“老子还没被你cao傻呢,呃啊——!……cao,慢点捅!”

“刚还叫我快,又变卦。”

“傻狗呃……没有润滑你想多快!”

“借点儿sao水。”他的手指不由分说得搅进了我的口腔,又握住了我的鸡/巴,夹着顶端挤捏,刮出小孔里漏出的津液。

“也哥,我离开的这些天,有自己玩过吗?”

“玩什么玩……我又不是你,天天欲求不满……cao——”我又疼又爽,舒服地喘出了呻吟。

“三周没射?”他轻笑着,“你骗谁呢。”

鸡/巴猛地一疼,我差点哭出来。

“别!……”他好像又要捏我的下/身,“我射过……没玩,夹着被子射的,我也没想到能射……唔啊——疼!小星,呜呜我疼!!”

“真是天赋异禀啊也哥。”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他了,突然按住我的胯骨,不顾我挣扎地cao进来,我叫着他的名字,没含住眼泪。

“也哥,我喜欢你……”仙子又在我耳后低吟着咒语,“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第60章

这场野外苟合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

主要还是因为阴天,看不到星星。

陆麒星又着实发了疯,放肆地粗喘叫骂,从后面紧勒着我的小腹猛干,根本不怕被人听见。

我被他逼得不行,腰胯像上了刑具似的,越挣扎就束得越紧,肚子里的粗长鸡/巴凶猛地次次碾过xue心,手臂又刚好压迫在那处,身体里接连炸开无数烟花,眼前不断闪过的白光让我分不清黑夜白昼。

“小星……呜呜……不要、不行了呃——”我被撞得声音打颤,反手向后想去碰他以寻找安慰。可我的手刚碰到他裤子就被啪得打开了,我呜咽了一声,他没收力气,我感觉手背骨头断了似的疼。

“撑住站好!身上肌rou都白长的?”他又探进我的上衣里蹂躏左侧已经红肿了的奶/子尖儿,右边他都不碰,可这一处欺负,手上还沾着我下/身流出的黏滑津液。

没能触碰仙子的体温,这让我有些崩溃。我呜呜着扒上车顶边缘,只能用听话来讨好他,车窗随着我急促的呼吸染上雾气,车身摇晃地更厉害了。

“小、小声点……”我把这三个字说了好多遍,可他根本不听我的,越cao越来劲,我骂他不知羞耻,他说羞耻是弱点,他从小就被教导要剔除弱点、掌控弱点,所以他不是不知羞耻,而是自己没有罢了,只觉得看我羞耻的样子他很爽,忍不住要让我更羞耻,再骂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强/jian我,让他们看清我的真面目。

但我仍旧骂他,他笑笑,猛地顶胯把我cao得眼泪和sao水一齐涌,根本说不了话。

可见仙子只是吓唬我罢了,还是疼我的,所以经常在我面前撒谎成灾。

“求你了,求……让、呜呜让我缓缓……”叫骂不管用,我只好软着声音求他,趁着我还没爽得开始说胡话,“或者、小星,我们唔呃!——不要、不要在这里……”

这里太近,牙龈都被我硬憋着呻吟给咬疼了。

“也哥不是还没爽么?爽了咱们就换地方。”他顽劣地用指尖狠辗乳rou,我瞬间变了调,右肩膀忍不住塌了下去,本能地想躲开他的手。

我的反应让他兴奋,能杀人的鸡/巴停了两秒,彼此粗喘的声音清晰到点燃空气,他骂了句“干/死/你”,紧接着更加疯狂地撞,我的屁股被他的腹肌拍麻了,红成熟桃,被抽/插捅出汁水,啪啪啪的响声盖过月光虫鸣,甚至穿透时间,冲散了我有关那扇盥洗室小窗的记忆。

我哭着承认自己好爽,要射,求他摸摸我的鸡/巴,车门好凉,龟/头碰在上面好难受。

他突然迈进半步,把我压了上去,我膝盖打弯,整个人都贴在了车门上。我哼哼着抗议,堵在精关的尿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