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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饿了。”

“锅里还有炖菜。”陈衷突然抢过话头,笑眯眯的,一身精瘦的肌rou还晾着,“我哥正忙着剪辑呢,我去给嫂子热热?”

?!都这么快就接受设定了吗?

“什么炖菜?”仙子看向他。

“酸菜rou丸。你要吃的话我下份儿龙口粉丝,就当主食了,因为煮米饭要等。鱼rou还有剩,要么?”

“要。可以再炒个鸡蛋吗?油少点,不要放盐。”

“没问题。”

陈衷扭头去了厨房,排油烟机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还杵在原地,这发展有些出乎意料。

“老公,呵……”仙子脱了校服外套,随手搭到了椅背上,轻笑着环上还没回过味儿来的我。

他的怀抱带着夜晚湿露的微凉,捂在彼此的胸膛间很快就化成了暖意。

“也哥玩得开心吗?”

我尴尬地笑了下,抬手圈住了他的腰,鼻子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令我安心的气味,闷声说:“我以为你会生气……你生气了吗?我瞒着你。”

我故意贴得很紧,不着痕迹地用胯蹭他。

认错这事儿,讲究先发制人,让对方不好意思继续问责。

“生气。”仙子像大狗似的动着脑袋蹭我脖颈,“但看到你就生不起气来了。”

“骗人。刚进门你还冲我冷脸来着。”我知道那句‘男朋友’是气话,也是给我找台阶下,毕竟我们的关系与钱密切相连。

“那是冲你弟,不是冲你。”仙子又在混淆是非了,“他还要住多久?”

“不知道,我让他明天回吧。”耳垂突然被含住了,湿热的气息扑在耳后皮肤,我腰侧一酥,声音也软了,“……别动我。”

他放过我向来敏感的耳朵,低声说:“让他下周再走吧,周末一起去野营。”

我很是诧异,“没关系吗?”

“两辆车,位置够。”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有你的朋友,不介意吗?”

他的手指梳着我脑后的头发,叹气道:“也哥,你是真的看不出吗?”

“我又不像你。也不会读心。”我嘟囔着。

仙子一星期里看的书,比我一年都多,还大多是外文的。微表情心理这种技能,我以为只会在电影电视剧里出现。

“没事。”他说道,但我没听出这两个字是哪种含义,“我会和他们说的。”

“真的不介意?”我还是不放心,认为仙子的醋坛子没翻只是一种错觉。

“他都叫我嫂子了,挺爽的。”

“……”

我怎么觉得被吃豆腐的反而是自己?

“变态。”

“别骂我,再骂就硬了。”

“……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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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我看出来了!想抢人?没门!

陈弟弟:哦。

小星:野营的时候让你看看也哥有多宠我!

陈弟弟:哦。

小星:你趁早死心吧!

陈弟弟:哦。但我身上流着我哥一半的血。

小星:……

也哥(已疯):狗逼崽子!我是男人!生不了孩子!!!

第58章

我没想到不但再次见到了项文赫,竟然还见到了秦鸥,鼓手的男朋友就是他。

我说最近怎么不嚷嚷着找‘命中天0’了,原来真的和鼓手勾扯上了。

我悄悄怼他,“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搁这儿憋大招呢?”

依旧风sao的母1今天是小脏辫的发型,趁着自己新男友正和表哥聊得火热,凑过来贱兮兮地掐了我一把,“我这不是怕你介意嘛。”

我冷哼一声,余光瞥见陆麒星没注意到这边,他正和许老二忙着搭帐篷。

习惯简直太可怕了,我现在就像妻管严似的,生怕再被狗崽子揪住什么把柄来要挟我的小菊花。

来的路上,我照顾了一下跟其他人不熟的陈衷————他说自己难受,好像发烧了,我就用手背贴了下他的额头,还真有点儿烫。结果他只是晕车,下车吐过之后就好了。

就因为这个,我收到了陆麒星的处罚警告,差点儿当场摔了手机。

【SLu:想在星空下挨巴掌你就继续碰他,我保证打到你爽哭。】

这是一辆厢车,我愤愤地看向斜前方,猛地在车前后视镜里对上一双锐利的眼。

原来是这样看到我动作的。

我心一横,再次抬手碰上旁边人的额头,“嗯,好像真不烫了。以后记得要坐车就别喝牛奶了,你应该有些乳糖不耐。”

陈衷被我突然的动作惊到了,随即笑得灿烂,“哥,我已经没事了。”

他拿下我的手,手指无意间挠过我的掌心,痒痒的,触感很陌生。

手机又一震。

【SLu:懂了。挨cao时自己捂好嘴巴,别说我又欺负你。】

因为昨天晚上他非要上我的事情,我们差点儿打起来,现在彼此还窝着火。

虽然我理解他刚回国,禁欲期之后的精囊满得要爆炸,抱着我说硬就硬,硌得我小腹疼。

可陈衷还在隔壁,还是他亲口让留他下来的。

小床一动就咯吱响,墙壁形同虚设。

学校淋浴间那次就足够给我留下阴影了,我怎么可能再次让他得逞?

陈衷又是二/奶生的,我的便宜弟弟。

武力交涉的结果就是,野营的晚上给他cao。

再让他多忍一天估计就直接翻脸强上我了。

我太了解他对做/爱的狂热,多隔一天不做,再做的时候就下手重上几分,要补偿回来似的。

上次过年期间我们分开了近满月,一进门他就压着我在桌子上做了两个钟头。

这还是我从门口挣扎着爬到客厅的结果。

我怀疑自己是开了门是放进来一只发情的野兽,他疯狂的眼神瞟向鞋柜上皮手套时候,我瞬间确定了他是想戴着它捅进我的xue眼!

那天我头一次被带着皮手套的手指拧肿了乳/头,侵犯了全身,又哭求着攀上高/潮。

导致我现在看到黑色手套都脸颊发烫……我已经被仙子教坏了。

“你哼什么。”秦鸥戳了一下发愣的我,因为今天项文赫开车的时候就戴着一双黑色手套,现在仍戴着它搬弄野炊烧烤架。

“见色忘友。”我往旁边撤了半步。

“你还好意思说我。”他果然粘了过来,手指绕着自己的小辫子,“你不也有了新欢之后忘了旧爱吗?都不找我出去high了。”

“high屁啊high,我还想要自己的鸡/巴好好长着呢。”

“噢哟,管这么严?”

“我警告你别再靠过来啊,请保持友谊的距离,对你我都好。”我这回撤了半米远。

他又笑嘻嘻地蹭过来,“怕什么啊,现在刺激他,晚上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