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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牵着缰绳:“问他是何人。”禁军将刀置于刺客脖颈:“说。”刺客冷道:“……想要你命的人。”这声音听着有些熟悉,叶舒忽然道:“你抬起头来。”刺客听见这声音,猛地抬起头:“公……公子?”刺客的年纪与叶舒相仿,不过二十出头。那张清秀的脸上染了血,一道刀痕从侧脸划过,伤口已经结痂。这张脸,叶舒还记得。他刚穿来这个世界那天,第一眼在营帐中见到的就是这个人。叶舒试探地唤道:“……长垣?”长垣受制于人,挣脱不开,眼眶却红了:“公子,真的是您……原来您、您没死……”“我……”叶舒正想说什么,神情忽的僵住。斗篷之下,晋望忽然不轻不重地在他腰侧捏了下。掌心guntang的热度透过衣衫毫无保留的传递,那双手在他腰腹流连不去,甚至隐隐有探入的意图。而他身后传来的触感,非但未曾消除,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叶舒后知后觉自己这姿势有多危险,腿都软了,偏偏长垣还在继续问:“公子您怎么会在这里?我以为您早已经被……被处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爱卿,你的心腹在问你话,怎么不回答呢?”晋望语调平稳,藏在斗篷下的手直往碰不得的地方去,似笑非笑:“好一副感人至深的主仆情,令孤好、生、感、动。”叶舒:“……”第13章叶舒没有回答,长垣却率先反应过来:“不是!我与公子没有任何关系,今日的所作所为全是我自己意愿,与他无关!”听了他这话,晋望在叶舒侧腰拍了拍:“他说与你无关,是这样吗?”叶舒敛眸。“很好……”晋望淡声道,“刺杀国君当处极刑,拖下去剐了。”叶舒忙道:“不要!”这名小侍卫在书中曾经出现。他的确是原主的心腹。此人对原主忠心耿耿,原主被抓时他侥幸逃过一劫,眼睁睁看见原主被凌迟处死后,他潜藏民间,寻找机会刺杀晋望。可最终刺杀失败,死于与原主同样的刑法。哪怕是个书中人物,叶舒也不忍心看见他死在眼前。何况是为他而死。晋望问:“爱卿这是……在替这贼人求情?”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叶舒抿了抿唇,正欲开口,却率先泄出一声闷哼:“唔——!”晋望的手终于从他的衣摆边缘探进去。叶舒猛地抓住晋望的手腕。这里这么多人。这狗皇帝疯了吗?叶舒咬紧牙关,发出细微的哀求:“……别。”可晋望只是低哼一声,轻易地挣脱开叶舒的钳制。方才的情动尚未消退,此刻又被那双手轻易挑动起来。叶舒只觉得自己此刻敏.感得哪里都碰不得,无论碰到何处都能引来轻轻的战.栗。可斗篷遮住了一切动作,唯有叶舒被欺负得渐渐泛红的眼尾,能看出些许端倪。他感觉自己耳后那小片区域再次开始发烫。晋望还在他耳旁轻声问:“说话啊,爱卿不是要替他求情么?”叶舒说不出话。原主的心腹下属还跪在面前,周遭又站了十来名武艺高强的禁军,紧张与羞耻让他比以往更加耐不住欺负。对方只用一只手便将他搅弄得昏昏沉沉,可偏偏那人有心戏弄,死活不肯给个痛快。不上不下,十分难熬。叶舒真快受不了了,低声讨饶:“陛下……求你了。”这个“求”字,既是为了这侍卫,更是为了自己。晋望自然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却并不放手,反倒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力道:“不够。”“……爱卿得让孤看见诚意才好。”禁军早在晋望开口前便低下了头,刺客也被按住脑袋伏在地面,没人看得见他们在马上的动作。叶舒眼角染上绯红,扭头飞快在晋望唇边亲吻一下:“这样……可以吗?”晋望注视着他,低声:“还是不够。”狗!皇!帝!叶舒竭力维持理智,咬牙:“陛下想让臣如何?”晋望问:“爱卿这话的意思是,孤想要如何都可以?”事实上,晋望身为国君,他想要什么,叶舒绝没有反抗的权利。可他偏偏要做出一副询问的模样。就是故意的!叶舒与他对视片刻,从齿缝中:“是……”晋望终于轻轻笑起来,吩咐:“都退下吧。”这还是第一个刺杀国君却没丢了性命的刺客,禁军押解着刺客退出树林,甚至比先前离得更远了些。晋望松开裹住叶舒的斗篷,浓郁甜腻的青梅果香在林间满溢而出。果木信香已被催至熟透,急不可耐地包裹在晋望身侧,渴望得到安抚。晋望不再逗弄他,低头在叶舒耳后的小痣上轻咬舔舐,手上动作也开始加快。属于乾君的信香注入,叶舒的身体一阵紧绷,随后渐渐放松下来。神情从迷惘中回神,叶舒眨了眨眼:“……陛下?”“舒服了?”叶舒还没有完全清醒,恍惚问:“我为什么……”下面有点凉?叶舒话没说完,被晋望接下来的动作惊得险些摔下马:“你你你……你做什么?!”晋望:“孤刚帮了你,你不该也帮帮孤么?”“乖,腿并起来。”……他们所在的猎场距离行宫不远,两个时辰后,晋望直接策马带叶舒回到行宫。后者精疲力尽,靠在晋望怀里昏昏欲睡。晋望将人抱回寝宫的床榻上,嫌弃地在对方脸上捏了一把:“你这几日是越来越懒散,整日就知道睡,难怪身体底子差成这样。”叶舒累得眼皮直打架,有气无力道:“是,陛下刚猛不凡,龙虎精神,臣自然是比不过……没法比。”“……”晋望被他气笑,“睡你的吧。”叶舒求之不得,连忙翻身滚进床榻内侧,很快不再动了。晋望细细帮他盖好被子,起身走向门外,立即有内侍迎上来。晋望吩咐:“将方才抓回来那名刺客带来见我。”内侍屈膝应道:“是。”.御书房内燃着暖香,晋望抿了口茶,淡声唤道:“长垣。”跪在殿前的人镣铐加身:“……是。”“叶相向孤求饶,要保你一命。”晋望声音冰冷,“你原本罪无可恕,但看在你待叶相一片赤诚忠心,孤可以给你个机会。”他抬手,内侍将一粒丹药呈到长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