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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报里加一点这种东西的时候,时吟很干脆的拒绝了。不是因为不喜欢这种,她其实也蛮喜欢的,还在微博上画过段子,但是既然这本画的是正统的少年漫,那么她就不想放一些,别的东西来吸引大家的眼球。时吟开了电脑坐在桌前,将手里的数位板高高举起来,思考着她有什么东西可以画。她有两个人气很高的主角,之前的那张海报,就是画了这两个主角第一次见面,站在悬崖边的一个画面。因为画的是刀和剑,所以配角也有很多,湛卢,赤霄,泰阿,新亭侯,甚至每一个配角的人气都很高。少年漫连载,往往人气最高的时候是什么时候。结局的时候。因为结局的时候是收官决战,是收尾,之前每一个单元出现过的角色都会出镜,多方混战,主角配角,主角小队和反派,每一个人物都在那个场景里。时吟眨了眨眼,抓起笔来飞快地勾勒出了一个整体的大概草图,给顾从礼发过去:【我想画一个这样的行不行,就把我迄今为止出现过的所有人物,刀和剑都画进去,其实好多读者甚至喜欢配角多过这两个主角的,这样好像会比之前那张更好一点。】顾从礼那边大概也在忙,时吟等不到他回复,干脆直接动手开始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他才回复:【会。】时吟刚要开心。【顾从礼:你画得完?】“……”时吟默默地数了数草图上勾勒出来的出场过的所有角色的位置。一二三四五六,算上两个主角一共八个人物要画。两天的时间,八个人,完成度也要达到之前那样的水平。从现在开始,就这么不吃不喝不睡,画个两天一夜,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时吟是掐在第三天清晨,印厂开门之前画完的最后一笔。这几天顾从礼也没回过家,从家里拿了换洗的衣服过来,时吟画完以后,哑着嗓子喊他:“顾从礼!顾从礼!”顾从礼端了杯温牛奶进来,时吟笔一甩,整个人彻底瘫在椅子里,接过他手里的牛奶,咕咚咕咚干掉,然后往桌子上一趴,朝着电脑屏幕点了点下巴,一句话都不想说。一张竖版的海报,上面八个人,主角为首,后面六人形态各异,或坐或站,有的年少稚气未脱,有的冷硬成熟。站在最前面的鸿鸣,手里握着一把长刀,刀身泛着冷厉的淡蓝光芒,刀尖直指地面,两手相叠,微垂着头,神情冷峻。大厦龙雀站在他身旁,侧着身,赤红色刀搭在肩头,火红的额带纷飞在身后残阳血色的战场之中。扬着下巴,薄唇微挑,血红的瞳眸中带着睥睨一切的不羁和桀骜。色彩,构图,层次感完全挑不出问题,画风是她特有的,带着时一味道的少年漫。有血气弥漫的杀意,铁马冰河的侠骨,也有一种高山流水的豁然和温柔。这几天,在她画这张图的过程中,顾从礼一眼都没有看过。现在看到成图,他抬了抬眼,不由自主看向身后的人。时一老师已经歪在椅子里睡着了,整个人斜斜倒着,脑袋靠在椅背上。顾从礼单手撑着椅子扶手,靠过去,近距离地看着她。似乎是睡得还没有太熟,她皱着眉,原本红润的唇瓣此时也有些苍白,眼底有浅浅的一圈青黑。顾从礼抬指,指尖轻柔地抹掉她唇边沾着的一点点牛奶,垂头,轻轻吻了吻她毛绒绒的眼睛。小姑娘皱了皱鼻子,似乎觉得有些痒,抬手揉了一下眼睛,黏糊糊地哼唧了一声,没睁眼,缩在椅子里继续睡。不知道为什么,顾从礼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女孩子乖乖巧巧地坐在阴冷的画室画架前,一遍一遍,认真地画着歪歪扭扭的线条,一画就是一下午。然后满满几张纸堆在他面前,漆黑清澈的杏眼期待地看着他,声音软软的:“顾老师,我的线画得有没有直一点了?”顾从礼轻笑了一声。时间和命运是很神奇的东西,它见证着他的小姑娘一步一步的慢慢成长,从最开始他手把手教的横竖线条,到现在从容下笔的侠骨柔肠,浩荡山河。像是稚嫩的蝶,破开层层叠叠柔韧的茧。也让她渗透进他生命中的每分每秒里,牵扯着他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脉搏的跳动,转了一圈,最后还是重新遇见她。执念不被辜负,深情也没被错过。章节目录白鸽童话(6)这一张图算是彻底透支了时吟的全部精力。她一觉睡到傍晚,睁开眼的时候人躺在卧室床上,房子里没人,傍晚霞光浅淡,火烧云从暖橙往青紫层层叠叠过度。时吟盯着窗外看了一会儿,懒洋洋翻了个身,一身的骨头都是软的,爬都不想爬起来。可是她又很饿。时吟捂着枕头哀嚎了一声,脑袋扎进蓬松柔软的被子里,将空调温度调低了一点儿,闷上被子继续睡。再次醒来夜幕低垂,外面客厅里隐隐传出一点点说话的声音。时吟爬下床,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明亮的光线从厨房透出,顾从礼站在流理台前,那些在时吟手里笨重的厨具在他手里听话得不行,时吟拉了拉睡袍带子,走过去站在他身后,垫着脚往前探了探身。锅里吨着咖喱牛rou,咕嘟咕嘟冒着泡泡,米饭的香味从电饭煲里滚着飘过来。时吟刚洗好澡,额发发梢的水顺着顾从礼衣领滚下去,他没回头,关火:“饿不饿。”时吟吞了吞口水,拍了拍他的背:“饿,米饭好了吗?”顾从礼侧头看了一眼:“还有七分钟,”又回头扫了眼她湿漉漉的头发,“去把头发吹了出来吃饭。”时吟拖腔拖调地“噢”了一声,依旧站在原地,盯着焦黄飘香的咖喱不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顾从礼被她的这个措辞取悦到,微微勾起唇角。在她自己都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从“过来”变成了回来。他将锅盖盖上,洗手:“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