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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了句,“那就多谢梅老板了。阿季,拿银子。”果然,她应了下来,梅老板更开心了,笑得一颤一颤的。“好嘞,公子。”阿季边说边从荷包里拿出了银子递给伙计。☆、女穿男的科举生活10“对了,梅老板。刚刚无意间听到您这里似乎…需要新的话本故事?”江釆萍想了一下,笑着开口试探了一句。梅老板一顿,“正是呢,江公子可是有认识的人能写话本?”江釆萍故作犹豫了一下,扭捏道,“是我亲戚家中的meimei,喜欢读书,喜欢自个儿编写故事,都是些情啊爱啊的。之前去…亲戚家的时候,meimei总想着让我给她找个书坊她也想把自己写的故事给其他人看。不过…梅老板,这只是我一个远亲家的meimei。”不强调还好,这么一强调,梅老板心中一晒,什么亲戚家的meimei,他敢保证绝对是亲meimei。“好啊,那江公子什么时候有空了,可以派人送过来。我们如意书斋,在很多县里都有分店的。”梅老板笑着说道,“您放心,我们书斋绝对不会亏待您妹…”“亲戚家的meimei。”江釆萍有些不自在地说了一句。梅老板笑了笑,“对,您亲戚家的meimei。”“不过,有一点…到时候您只说是一书生写的就是了,我亲戚家的meimei还小,若是传出去不大好看。”江釆萍犹豫了一下,郑重地说道。“这您放心就是了,我们如意书斋做生意,向来是有自己的规矩的。”梅老板正色看向江釆萍,管她女孩子不女孩子的,只要有人给他写话本就行。“也好,那就麻烦您了。外面天气不大好,我就先回去了,您不用远送。”江釆萍沉吟一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外面的天儿。梅老板也跟着看了几眼外面的天气,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这几日却是格外地冷啊。”“正是呢。”江釆萍接了一句,然后拱拱手,就准备离开了。“这天儿这么不好,要不江公子等等,我让伙计去找马车去送送您。”许是因为话本的事儿,梅老板待江釆萍话里话外更是真诚了许多。“不必如此麻烦,就两条街,不值当不值当的。”江釆萍马上推辞着。走两步路也就到了,非亲非故的再麻烦别人多不好意思。再说了,这受人恩惠总是要还的,一点小事何必麻烦别人。梅老板自然不依,两人拉拉扯扯,终于在梅老板的目送中,江釆萍带着阿季在冷风中艰难前进着。“阿季啊,幸亏你给我拿了大氅出来。”江釆萍一边捂着大氅,一边感叹,大眼望去路边树上的枝叶才刚刚发芽就被风吹的落下许多,甚至有颗小树还被风给折断了,实在吓人。“公子,别说话了,灌风啊。”阿季大声回了一句就不在说话了。两人只得极速前进,早点到客栈早点安生。也不知是怎么了,这两日的天气怎么如此恶略呢。冻得两人瑟瑟发抖,终于终于到了。站在客栈门口,两人几乎想热泪盈眶了,那股暖意实在让人动容啊。其他客人们听到声响下意识地看了几眼,意外地多看了江釆萍几眼。一进门阿季才发现江釆萍头上的发带都是歪歪扭扭地,发丝有些凌乱,脸上也是红扑扑的。“公子,你的发带歪了。”阿季小声地说了一句。虽然如此,可这张脸可不是白长的,长得好看就是披着麻袋也叫人心动。“嗯。”江釆萍若无其事低声说了一句。这次回来虽然显得有些狼狈,但是江釆萍可以说非常地镇定自若了,施施然冲掌柜的点了点头,优雅地上楼去了。两人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就上楼去了。躺在温暖的浴桶里,感受着温水的波动,才觉得自己仿佛活过来了。她从未有过如此狼狈之时,便是当初被赶到冷宫也没这么狼狈。深深叹了口气,人生不易啊。低头看了看浴桶中的自己,继续生无可恋地洗澡。麻溜地洗好穿上新衣服,就上床躺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看书去了。后天就要出成绩了,今日不妨写写话本看。这么想着,就磨了磨墨,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沉吟一下,把主要人物罗列了出来。这其实是她少女时期曾想写的一个故事,再联想到阮倾城的故事,形成了一个新的故事。倒也算是如了过去的一个念想。边想也就边写了出来,灵感一来,挡都挡不住,大笔一挥,下笔如有神般将整个故事写了下来。宋图南和表妹舒窈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可表妹家中富庶,他不想委屈表妹,想等金榜题名后,再回乡求娶表妹。再后来宋图南金榜题名,中了状元,而相府千金朱影则是对他一见钟情。总得来说就是三个人间的爱恨纠葛,最后宋图南还是选择了表妹舒窈。朱影黯然之下,遁入空门。宋图南最后也登上高位,成了下一任的丞相,和妻子生下了几个可爱的孩子。她决定写到这就算结局了,她心中所想的结局就不写出来了,毕竟人们都爱看喜剧。一写完,竟觉得手酸的很,放下笔后好好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和手,才算缓过来。真是洋洋洒洒竟然写了这么厚一大迭,怪不得自己手酸呢,江釆萍轻笑。嗯,现在只差名字了,叫什么好呢?江釆萍眼前一亮,不如就叫科举路漫漫,而且这个也比较贴合实际,尤其是里面科举的故事。☆、女穿男的科举生活11提笔一挥,写上了科举路漫漫五个大字,飘逸无比。而且,里面男主奋进科考的故事都是她过去在大唐和前世做公主时所听到的真实故事,就连科举流程也是按照实际改编而成的。可以说,不止是话本还能帮助别人学到东西。不说别的,总之江釆萍自己是很满意了。把这一沓纸按照她写的顺序全部分好后,认真的看了一遍,又增增减减改了一些不妥的地方。“舒窈定定地看着宋图南,抿了抿唇,眼里雾蒙蒙地看着他,“表哥,我们的亲事…算了吧。”宋图南心中一颤,急切地抓住了她胳膊,“表妹,你胡说什么?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嚼舌根子了。”舒窈垂下眼眸,一滴滴泪珠划过脸庞,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舒窈抱着胳膊坐在阶梯上,脸上满是泪珠和她压抑的哭泣。“施主,正值春花烂漫之际,为何洒落这么多的泪珠?”白衣僧人双手合十,蹲下平视舒窈,眼里满是柔和。这一番话,倒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