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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可惜那厮更快,左手抬起抓住她的手腕。正是以为那老兄会发脾气摔门出去,可不想他却精神病发作似的,笑得诡异:“我们既然没有阻碍,两情相悦,亲亲我我又有什么关系。”“说人话!”陈熹咬了咬嘴唇,该死,都是陈德的味道。“我到这里的时候是个小婴儿。二十年来被这里熏陶的,说话已经习惯了。不过,我还能秉承初心,不想三妻四妾,是不是值得夸赞。”他接受到陈熹愤恨的眼神,“哦,我是说我们不是兄妹,没有血缘关系。既然你心里没有珩清,为什么不能有我。”“皇后居然给父皇戴绿帽子!”陈熹一怔之下脱口而出,太好了,这下子陈德的小辫子到手。等等,为什么眼前神经病笑得那么奇怪。陈德并没有放开陈熹的意思,他手指慢吞吞在陈熹脸上划过,轻轻点到她的唇上:“父皇一共有五个孩子,除了你,其余长得都和父皇极像。”轻轻揉了揉,碰触掠夺是克制不住的渴求,像是沙漠行人好不容易找到水源。他又想低头,被一直戒备的陈熹提早发现。她是发了狠,用了大力推开陈德:“放屁,你总不能根据长相来判断吧。”陈德总算是放过陈熹,却死死握住她的手:“我既然说出口,便不是假设。”他突然眯了眯眼,眼神再次发狠,“你既然对珩清没有想法,便记得自己说的。免得大家不痛快。”说完,他放开陈熹的手。脸上神情瞬间整理,走到门口拉开门,淡淡问道:“王阆?你来做什么,是珩清有问题么?”许久没有出场的王阆站在门口,冲陈德行礼后便说:“曹大人替主子办事,俞公子怕主子这边没人照料,命属下先来护卫。”“主子?”陈德冷笑了声,他在王阆面前倒是从来不假辞色,“你说得是哪位?”他微微侧头看陈熹站身后,神色很难看,心里倒是知道今天迫得有些紧。稍微叹了口气,“我去问问区太医珩清的情况,三弟你再休息一会儿。”陈熹目送陈德离开,看到王阆涨红着脸欲言又止的。她心里烦躁,话就不耐烦:“你有话要对我说?要说就快。”王阆嘴巴抿了抿,看回廊上秋词捧着银盆,正走得飞快要来赶他。忙双膝跪在地上:“属下自从跟了主子之后,从没有害主子的心。但一人不能身侍二主,而属下做了不忠不义之人,心里总是忐忑。”用力磕头,“这次来给主子告别,望主子保重。”“你要去哪里?”“有桩事情,属下要去办。”看秋词已经走到跟前,再次用力磕头。不等秋词赶人,背转身飞快跑了。秋词疑惑地盯着王阆的背影,回头撇撇嘴:“这人真的奇怪。”看陈熹脸色不大好看,心里咯噔,忙劝道:“主子不要担心俞公子了,奴婢刚从那边回来,区太医说明天醒过来就没大碍了。”陈熹点点头,王阆刚才的道别倒是诀别的意思,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她现在对秋词是很信任的,除了穿越的事情不能讲,其他倒是一点儿都不避讳:“刚才他说什么一人不能身侍二主,他的第二个主子是谁?”秋词跟在陈熹身后进屋,将水盆放在架子上,一条龙伺候陈熹。嘴里轻轻说:“奴婢猜不出来,但左右要在主子身边加人的,无非也就是那么几个。”陈熹点头:“或是大哥?!”秋词手下一顿,也跟着点头:“确实,平时看大皇子对王阆一直凶巴巴的,说不定是演戏。俞公子对王阆倒是客客气气,除了上回一句话不说,就挖了他一只眼睛。”啊,那珩清的可能性确实比较大。可是那家伙为什么要在她身边加个人?啊好烦。陈熹皱了皱眉:“你说得有道理,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表哥要在我身边加人。”“唉,这有什么为什么。也就是主子你,淡泊名利。哪个宫里没有别的宫的人呀。等回宫了,主子要是有心,也在大皇子,二公主他们宫里加咱们的人。那他们动向,主子你都知道了。”陈熹猛然看向秋词,倒是说笑似得问:“那你呢?”秋词一愣,忙跪在地上:“奴婢,奴婢要不是主子搭救,奴婢早就死在宫正司里。奴婢无依无靠,只有主子。”这一晚,陈熹睡觉得不安稳,直到天蒙蒙亮就起床去看了珩清。走进屋里,倒是看到玲珑正在喂珩清喝药。看珩清精神萎靡,但眼睛倒是有神晶亮。知道珩清没有大碍,禁不住就松了口气,在房间一边坐下。玲珑喂了几口,看床上的那人看着陈熹笑眯眯的,再回头看陈熹看着珩清也笑眯眯的,心里就不免觉得自己多余。可她又是那种认为自己是人群中心的人,此时就觉得不痛快。就算两个人是兄弟情深,就算两个人是弯的,但也该在她面前收敛。重重把药碗往桌上一放,手指将袖管卷起,轻轻锤了几下:“好累哦。”白皙的手臂在任何男人,在任何古代男人眼里都是种诱惑,她心里如是想。果然就看到陈熹的眼神落了过来。玲珑嘴角微微勾起,看来这个死娘炮没忘记上回在车里说的事情吧。不过,除了死娘炮像悲催忠犬男配以外,身边两位都是言情里的标准男主,特别是躺在床上眼神凶恶的珩清,黑道老大样,喜欢玩禁锢喂药禁忌之恋。“玲珑在想什么?”陈熹皱了皱眉,她突然想起忘记什么事情了。她忘记问大哥,玲珑知道不知道。玲珑收回思绪,头微微低下,长而浓密的睫毛垂下,在眼帘前印出一道好看的弧线。眼神略往陈熹脸上转了一圈,轻声说:“好像有很久没见到三皇子,一下子倒是吃了一惊。”很好,玲珑还不知道,陈熹松了口气。“你出去吧。”珩清发话,他往床上躺了躺,“表弟,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玲珑撇了撇嘴,听话的离开房间。珩清看陈熹不动,也没勉强,只说道:“他们之前没追,只是担心伤到了大皇子。”他手指动了动,神情不变,眼神却是探究,“我听说,你让曹忠……”陈熹心想,果然和秋词说得一样,到处都是耳目啊。她此时倒是不计较,“表哥,你才刚醒,就别想这些事情,先把身体养好。”两人还要再说两句,忽然听门外玲珑和秋词说话,声音越说越响。“咦,玲珑jiejie,我来找三皇子,你拦着我干嘛。”“秋词,你说我长得那么好看,如果有男人不看我,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声音停顿,“那是呀,哎呀,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你就别进去了。”这话里的意思落到屋里两人耳里,还有谁不懂。偏珩清笑了笑,看向陈熹:“玲珑是什么意思?我倒是听不懂。”作者有话要说:周四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