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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息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梅香,说过多少次了,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叫我小姐。”“王妃,梅香觉得你该改变你的这种思想了。”她没有再说话了,西城烈真是好手段,竟然连她的陪嫁丫鬟都替他说话。不一会儿,她感觉到马车微微抖了一下,西城烈的声音响起,“梅香,你下去,马车里面我陪着王妃便好。”“是,王子。”梅香下去以后,他并没有与她坐在一方,而是坐在她对面,他淡淡扫了她一眼,说到:“花纤楚,你这般着急回去,可是为了带伤回去告状,说本王子欺负你了?”她没有回答。“花纤楚,我告诉你,就算你去向他们告状更好,本王子也正好向花大人请教一下,他教出的女儿,分明已经嫁给了本王子,为何却要别的男人守节。”西城烈说到这里,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看向他,“西城烈,我并没有为别人守节,我只是看不起你这样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她的话音刚落,西城烈脸上戾气四起,他知道她最怕什么,他坐到了她的身边,掐着她的下巴,问道:“你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她丝毫不害怕他,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西城烈,我看不起你。”他手上的力气很大,几乎将她的下巴捏碎,“花纤楚,你以为我看得起你么?”“既然我们互相看不起,那便两不相干,我不问你的事情,你也别管我的事情。”西城烈松了手,他笑得有些淡然,“你想得美,你想本王子不管你的事情,你就是想背着本王子去见白千云,你是本王子的王妃,就算本王子不要你,你也休想与其它男人在一起。”花纤楚的手在袖子里面捏成拳头,可是奈何,这就是她的命,本该属于三公主赫连钰的命到了她的身上。她因为替她跳了一曲舞,就变成了琼花公主,变成了西城里的王妃,而她这次回来汴城,三公主赫连钰没有来看过她一面,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差人带来。马车行至花府门前停了下来,门口守卫见到是西城烈的马车,兴奋得跑进去通报,而西城烈又拿出他虚假深情的一面,扶着她下了马车,不时在她耳边温声细语道:“纤楚,小心些。”花大人和花夫人出来看到这一幕,甚是开心。他们二老也有五年多的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女儿了,如今见了,在对西城烈行礼以后,便走到了花纤楚的面前。花大人不善言语,只是眼眶湿了,花夫人握住花纤楚的手,不停地说道:“纤楚,你可终于回来了,你不知,自从你嫁人以后,我们日日想念你,如今回来了就好,快,快我们进屋说话。”花纤楚见到自己的爹娘,内心也澎湃,她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好。”西城烈看向她,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不想她回到花府之后,竟是在他面前哽咽了。有的人,就是拥有太多感情,而恰恰这样的人,最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西城烈跟着他们一同进入了花府,花夫人一直都是握住花纤楚的手,不时问道:“纤楚,你在西城国,过得可还习惯?”“习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除了说习惯,她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那些事情,注定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一个人承受,她只需让他们知道她过得很好,不要为她cao心,她很明白爹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一腔忠义,对东黎忠心耿耿,是那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人。就算爹知道她过得不好,但是爹为了大局为重,不会为她讨回公道,而是会要求她为了东黎与西城的交好,让她忍。说出来,不仅无法改变的处境,还会让在乎她的人难过而已。她的那些事情,她并没有打算要说。入了花府大厅,四人皆是坐好,丫鬟给他们倒了茶水,花大人举着茶水,对西城烈笑道:“西城王子,小女纤楚自小被我惯坏了,她做的事情若有不妥之处,还请西城王子不要与她一般见识。”西城烈笑道:“岳父,纤楚知书懂礼,她可并没有做任何不妥之处。”花大人听此,哈哈大笑着,“看来真是外界误传,误传。”花夫人也说道:“纤楚,你看西城王子多好的人,你可勿要再有一些杂思乱了你的心。”听到这些话从自己的爹娘口中说出,花纤楚心如针扎,“是,娘。”花夫人又问道:“纤楚,西城与东黎相隔太远,你们才没有将小王子带来?”花纤楚的心颤了一下,她这些年有和家里通过家书,娘在信中多次问起她是否怀孕的事情,但她都避而不谈,这一次,看来是躲不了了。“娘我并没有孩子”花夫人与花大人一脸震惊,不可能,自己的女儿嫁给西城烈五年多了,而且看起来两人的感情也不错,为什么会没有孩子?她有些生气道:“纤楚,你将话给说清楚,什么叫做没有孩子?”“娘,我”西城烈听此,他连忙说道:“岳母,这事并不能怪纤楚,是我的错。”花夫人道:“王子,我不太听得懂你们的意思。”“岳母,是本王子事先没有问清楚,原来在本王子娶纤楚之前,纤楚就已经芳心暗许了,所以这些年这些年”西城烈欲说不说,花夫人一下子挽起花纤楚的衣袖,当她看清楚她手臂上的守宫砂的时候,她气得浑身发抖,她一下子放下了花纤楚的手,大声呵斥道:“胡闹。”“娘。”“那些、都让你白读了吗?你已经嫁人了,怎还心中想着其它人,你这样做对得住你的丈夫吗?”花纤楚心中委屈,但是她的委屈却无法对他们诉说。“娘,不是你想的那样。”花大人也很生气,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我就说白家那小子,当年为何突然带了聘礼来,我们花家的女儿清清白白,你是何时与他生了情?”原来,他还曾经带着聘礼来提亲了,这件事情可没有人对她说过。“爹”花夫人摇着头,“孽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