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水(H)
叫水(H)
子时。 公子府,寝殿外。 绿屏刚打开门,薛贵顶着双黑眼圈问,“屋里又叫水了?” “嗯,屋里不够了你去派人再蓄些。”绿屏直接给他拎了个空桶。 “爷真乃神人。”薛贵竖起拇指敬佩道。 这是第几次叫水了,她已经记不清了。 就听那寝内咿咿呀呀的叫床声没断过。 第一次送水的时候,公子刚好压着柳姑娘干得正起劲儿,见她来送水也没躲,抱起柳姑娘就喂水,柳姑娘可能都没注意到她,渴得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咽水。这期间,那两人身体始终没分开过,甚至能稍稍一动就听见“咕叽咕叽”的rou体拍打声,就连她这种见多识广的看了都有些脸红。 之后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如今这是第五次了。 绿屏敲敲门,听到里面还是那阵羞耻声音,咳了一嗓,小声道,“爷,水来了。” “进。” 绿屏小心翼翼走进来,正好瞥见柳姑娘跪着身子被公子后入... “嗯...嗯...嗯...爷慢些...”柳姑娘嘤嘤地求饶道。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绿屏尽量不去看床帐那边的景象,可公子却将她当作透明人,叫她递碗清水自己先喝了,然后又对她说给柳姑娘也喂些。 啊?怎么喂?绿屏一时间晃了神,此时的柳姑娘头抵在被褥上,腰身抬高撅着屁股承欢。 公子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身下cao弄声甚至大过柳姑娘的叫声,只是稍稍捞起柳姑娘的腰身,让她将脸抬起来,然后继续撞击... 柳姑娘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绿屏想将那碗水递过去喂,可根本喂不到嘴里,几次险些被撞翻。 “嗯...嗯...嗯...”又是一阵媚叫,柳姑娘被cao得双眼涣散,像失了理智,根本没办法配合她。 这让她甚是尴尬。 许是深陷情欲,再加上柳姑娘意识不清醒,绿屏一个不稳,水碗不小心撞到柳姑娘的牙上了。 “嘶——”柳姑娘疼得嘶出声,这会公子才肯停下来,还一脸关切地问她撞到哪了。 绿屏马上道歉,公子倒没责怪她,也知那样喂水确实为难人。 停下来再让她继续喂水。 恰巧柳姑娘睁开迷蒙的眼,清水刚入口,看着端着水的绿屏,柳姑娘眼神逐渐惊悚,最后竟将口中的水全都喷了出来。 “啊啊啊...”柳姑娘失声尖叫。 绿屏只好悄悄退出房内。 ...... 绿屏走后,宋昱哄了好半天,玉娘都不理他。 背过身子对他生闷气。 可他就是厚脸皮贴上去,一边吻着美人香肩,一边对美人上下其手。 “玉娘,怎还气呢。” 玉栀不想理他,虽然那人是绿屏,但她还是觉着不舒服,毕竟她不懂侯府行房规矩,总觉得让人看了够羞的。 “主人行房,丫鬟就是要在旁候着的,不然谁给咱送水啊你说是不。”宋昱耐心给她解释,摸摸的小手,安抚道,“以后多来几回你就习惯了。” “还来啊。”玉栀终于有了回应,她回头看他,见对方说的不像假。 算上刚才那次,他都xiele三回了,还不满足。 她感觉肚子里都是他灌的jingye,光喝这些都喝饱了。 “怎不来呢,刚才做一半被绿屏打断了。”他还装上可怜了,挺硬的性器盘旋在她臀缝间来回摩擦,“爷这还硬着呢。” “......”玉栀恨得牙痒痒,他这是来她这讨债了吗。 事实上也差不多,积攒了近二十年的债今儿都洒在她体内了。 “玉娘,你就可怜可怜爷吧,我这小兄弟今晚不吃饱,是根本睡不着的。”他还装上可怜了,挺硬的性器盘旋在她臀缝间,又一下一下的试探着往她臀缝里戳。 玉栀羞愤地用手挡住那处,却刚好被他歹了空,反抓她的手套在性器上来回搓弄。 他的玉娘不止身子软,手指更是柔嫩,这感觉与自己粗糙的手相较,舒服太多。 指腹包裹着那根滑腻的柱体,从胯根往上滑弄,直至龟首,一上一下的爱抚,让他舒服到龟首发颤,里面的白浆就要挤出来了。 “嗯...玉娘...真棒...”他开始闭着眼享受,嘴里也学着她之前那样哼哼唧唧。 真不知羞耻。玉栀红了脸,她一点也不想帮他弄,可手被他的大掌罩着,只能被迫taonong起那物。 由于柱体过粗,她其实也只是半握,可只是这样就足以让他欲仙欲死了。 若是这样直接让他泄出来,她或许就能歇息了,于是索性配合着他弄了。 所以当公子松开手后,玉栀的小手依旧勤恳“工作”着。 “好了吗?”她弄得有些手酸,见他始终不泄,倒有些急了,猛的摁住最顶端的龟首,只是那么一摁,便感知到射精口已经开始泛出白沫。 “哦...哦...”他立马挺直了腰,只觉某些感觉就要来了,rou棍便跟着发颤。 “还没好吗?”她语气有些不耐烦了,搓弄的速度变快了,rou棍在她手心进进出出,电光火石间,只觉一道白光划进大脑,泄出来了。 白浆弄得满手,他找来湿布为她擦拭,看她那气鼓鼓的模样,便调戏起来,“到头来怎么又变成爷伺候你了。” “大言不惭。”她气得回怼,她这手都被他撸红了。 宋昱大笑,突然觉着自己得着个宝贝,嘴不饶人的宝贝。 “好了,玉娘,这回换你伺候爷吧。”公子从身后抱着她,她感知到那刚刚缴械的rou棍,又再次苏醒。 不是吧? 公子私下饮鹿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