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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液(H)

    

花液(H)



    白鈴面色微紅,想要把手從他手中伸回,卻不料根本紋絲不動:「別這樣,這裡是外面,會有人經過。」

    聽到她的話,阿蒼沒有反應,只是用一手抓著她的手腕,另一手攬著腰,將白鈴牢牢禁錮在懷中。

    白鈴想要將他推開,無意間在他身上蹭了幾下,就像燃起了曖昧的訊號,天色都濃稠了幾分。

    阿蒼本來只是想要逗她玩的,誰叫她總是挑討厭的問題問,那些事......還不能說。

    卻沒想到她總是輕而易舉地挑動起他的慾望,像個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似的,他有些討厭容易失控的自己,因為那根本就不像他,可是卻又忍不住想再靠近她幾分,全身都在叫囂著要快點親吻她、佔有她。

    「喂、等等.......這裡真的不行,會有人看到呀!啊!」白鈴不斷推著阿蒼的胸膛,試圖用微弱的力量反抗,但他卻趁機偷咬一口她的脖子,害她嚇了一跳。

    於是,他便順勢推倒白鈴,柔軟的草皮被風拂過,像是一匹上好的綢緞。

    阿蒼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溫聲寬慰道:「這裡是我的地盤,你的族人只有在特定的日子會來,其餘時間沒有我的允許是不會過來的。」語畢,他俯下身吻住欲言又止的唇瓣,帶著分岔的舌和馨香的軟rou交纏在一起,呼吸隨著節奏越來越炙熱,親吻帶來水聲掩蓋住了周遭的嘈雜,一時之間,白鈴覺得天地間彷彿就剩下他們兩人。

    喘息的瞬間,阿蒼在她耳邊輕輕呢喃:「我哪裡捨得讓你被別人看到。」,隨即大手游移到白鈴的腰間,輕輕地扯下她的腰帶。

    腰帶被解開的瞬間,白鈴只覺得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羞恥感在作祟,雖然阿蒼說不會有人看到,但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還是有點挑戰她的極限,所以她在衣服將要被撥開之前,牢牢抓住衣襟。

    看到白鈴的舉動,阿蒼愣了一瞬,旋即反應過來她的心思,沒忍住笑,安撫似的輕吻白鈴的額頭:「沒事,只有我看到。」可能是安慰奏效了,白鈴頓覺沒那麼緊張,而且她也並非是排斥和阿蒼做這種事情。

    見她不再用力抓住衣物,阿蒼這次倒是溫柔地將衣裙一件一件脫下,沒像上次直接將它們撕爛。

    女人白皙的胴體在陽光的映照下如同一塊散發著微光的珍稀美玉,阿蒼一時竟挪不開眼,反而是白鈴疑惑地眨了眨眼,後來便坐起身,摟住他的脖頸,吻上唇角:「你怎麼了?」

    阿蒼很快地回過神來,笑道:「你太漂亮了,我看傻了眼。」白鈴聽到阿蒼對她的誇獎,說不上是高興還是羞恥,臉上泛起陣陣紅暈,偏過頭去輕哼一聲。

    「呵呵,你和我越來越像了。」看到白鈴的反應讓他的心情變得非常好,他托著白鈴的後背,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蛇尾上,從嫩白的脖頸一路向下舔舐,在柔軟的高峰上佇足流連。

    白鈴只覺得胸前傳來一陣酥麻的快感,令她不禁沉醉其中,卻又覺得還不夠滿足。

    於是她用手托住無人問津的另一處地方,白皙的軟rou從泛著粉紅的指尖溢出,位於頂點的紅梅則是向上舒展,只待有緣人採擷,「這......這裡也要!」想要被滿足的騷動究竟是蓋過了殘存的理智,她現在只想要被阿蒼愛撫。

    聽見白鈴的請求,他當然不會拒絕,於是另一隻手在那處雪峰上到處揉捏打轉,最後攀上頂端,輕輕捏住那朵紅梅,試著將它帶往更高處。

    在被拉扯的瞬間,白鈴口中不禁吐出嬌吟,身子顫了一下,下身在碧綠的蛇尾上畫出一條曖昧的銀線,隨後又扭了下腰,自認為很隱蔽的在鱗片上蹭了蹭。

    感受到白鈴的情動,阿蒼並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燦金色的眼眸染上妖豔的欲色,調侃地道:「嗯?想要了?」。意外地,白鈴竟然沒有嘴硬的反駁,而是順從的點點頭:「我想要。」旋即,便不掩飾地在已經高高翹起的欲根上放肆的蹭了起來。

    阿蒼忍著想要直接進入的衝動,按住白鈴不安分的臀部,眼角泛著微紅,聲音低啞:「現在還不行,會受傷。」便順勢將她抱起,放到一處隆起的石塊上,讓白鈴倚靠著石頭,確認她能安穩地坐好之後,俯下身,來到了流淌著蜜液的花園。

    他看見嫩白的軟rou包裹著玫紅色的花瓣,而花瓣間總是不停地流出透明的花汁,阿蒼不禁嚥了嚥口水,便靠近它,試圖從中吸吮花蜜。

    白鈴感覺到阿蒼的嘴唇正在描摹她隱密之處的風光,帶著分岔的舌頭還時不時划過敏感的花核,引起一陣震顫,為了能夠更深刻感受到阿蒼的存在,她試著將雙腿跨過他矯健的背脊。

    而阿蒼正貪婪地品嘗她的味道,忽然感覺背上多了一點重量,而他整個人則是被白嫩的雙腿困在中間,明白了她的情動,於是將舌頭伸進幽徑中,欲往更深處探索,卻又在感受到顫動的時候將它抽回,這一來一往引得白鈴嬌喘不已,但覺得並不滿足,便將她的雙手撫上阿蒼的頭頂,抓住他漆黑的長髮,雙腳呈現交叉的狀態,狠狠地將他按在自己的秘處上,只為尋求更多的快感。

    感受到白鈴的舉動讓他興奮不已,因為這還是第一次她這麼強硬的對待他,這對他來說是很新奇的體驗。

    阿蒼也不想讓她失望,於是舌頭的進出更加頻繁,最終在一次較久的震顫中,花徑中湧出一股清澈的汁液,被他吞入腹中,偶爾也有一些花汁溢出唇瓣,划過正在吞嚥的喉結,滴落在胸前的飾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