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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雨水滴答

    

第74章 雨水滴答



    侯燃解开里衣,望着胸口汗液被水冲刷后留着红印的皮rou,前几月风餐露宿的记忆都涌进了脑海。

    好似苦难是跟不上他的步伐的,当有宋兆奎陪伴着他前往长安时,预想中大批的难民、乞丐和贼寇虽果然游荡在不安定的国土上,也因着冉家人为他们挑选的道路偏僻少人,几人也没有受什么苦。

    当几人走过淮南道,侯燃甚至从秦岭的密道里寻着了印有“冉”字符号的金条,更不必说一路皆有的寻路记号和哨站补给了。

    越是靠近长安,侯燃越对即将到来的目的地感到惶恐。他觉得如果真的到达了的话,他只会获得一个装饰更加精美的牢笼,而这个牢笼只怕会是更加难以逃脱得豪华。

    他对此愁肠百转,时不时便有了放弃的心。

    “长卿!”他在洗澡的时候忽然便想到了这一出,从洁身的河水里钻出来后不免露出满面的恐慌。当熟悉的人影转头望向他,侯燃才觉得稍稍安心,“他在哪儿呢?侯兰在哪儿?”

    侯燃忍不住想要劝道男孩自己赶路,或是就这般抛下他不管。这种不负责任的念头稍稍钻出脑海,他便被愧疚笼罩了。看在冉良辰的份儿上,他也不该临时变节。

    宋兆奎抱着自己从家里匆忙带来的剑,心中仍惶恐于jiejie和孩子的安危,他看着侯燃从水池里钻出,满身湿润地朝自己跑来,意识恍惚中,也听不得对方的问话,反应过来后,他摸了摸侯燃湿润、凹陷的腰身,呢喃道,“吃过了午饭后大抵去哪里玩去了吧,他好像对我很不满?走之前还低声骂了我两句,也不知我怎么得罪他了。”

    “唉,他总是神出鬼没的,”侯燃闻言,认可地点头,道,“有一次,他不知怎的便躲在了我的院子里,晚上我看着他印在窗上的影子,还以为是鬼怪呢,”他笑了笑,闭目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俯身坐在宋兆奎的身边,“余立发了好大的火,他后来出去把人骂了几句,侯兰便很少来了……至少不会走得那么近。”

    “余立!”宋兆奎挑眉惊讶出声,他伸出手,抓着侯燃的下巴细细打量对方,咬牙冷笑道,“难道你将我们带回去,为的就是把我们弄上床吗?侯燃啊,你有些为老不尊了,就算不能教导功法,为人处事的道理你总该指点一二吧,怎能总是与徒弟敦伦呢。”

    侯燃扭头避开了他的抚摸,却也对所说之事无可辩驳,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自嘲道,“是啊,我不该引诱他的,是我不好,他离了我也就不必再做这样的丑事了。”

    宋兆奎听了他的话,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他茫然地望着远方,而身旁的侯燃便赤裸着身子靠在了他的怀里。

    他眷恋地伸手攀上了宋兆奎的脖颈,“长卿,我真舍不得你,本来只是想与你告别的,谁知你竟愿意跟随,这真叫人……”

    “我不会永远陪着你的,师父,”宋兆奎转头看着侯燃湿润的发丝贴着粉嫩的皮rou,一直蔓延到修长的双腿,他的目光逐渐染上了情欲,但说出的话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决,“我还有jiejie要照看,还有清宵,我……我不能抛下她们的,将你送到长安已是我最后的任性了。”

    宋兆奎见着侯燃惊讶的神情,伸手将人完全地抱在了怀里,他在侯燃的头顶上磨蹭,将人全身的水珠都揉进了身体里。

    “好吧,我也不该连累你的,”侯燃只得颤抖着说些体面的话,他也收拢手臂抱了抱宋兆奎,起身后笑着问他,“清宵是她的孩子吗?”

    “是,”宋兆奎垂眸望着侯燃,咽了咽口水,道,“宋清宵,是个漂亮的女孩,她……我很喜欢她,她就像是我的女儿……不,你还记得我的阿姐吗?我当你们素昧平生,回家后才发现……原来也有一段情缘吗?”

    “是,我很抱歉,”侯燃闻言便觉窘迫,他放开了对方,低头愧疚道,“多年前也曾有些亲近,我早已忘记了。”

    “你风流惯了,没有人陪着怎么行,”宋兆奎略带审视地打量侯燃的身子,伸手捏了捏他淌着水的乳尖,“不是他,就是她。我在时都不能阻止,私自走了,你更没有顾虑了。”

    他手中捏着喜欢,便顺势将人推在了草地上,伸出舌头来舔,舔着舔着,宋兆奎的呼吸便乱了,他的一只手按在侯燃的脊背上,渐渐地便揉进了腰窝,揉进了丰满的臀rou里。

    “唉……”侯燃低头看着男人在他的胸膛上吮吸,水声和身下青草的摩擦让他无所适从,他胡乱地往四处看,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期待着随之而来的性事。

    宋兆奎听得他的叹息,抬眸望着他,那人的眼中隐隐含着怒意,侯燃茫然地歪着头,不知对方为何如此。

    “jiejie说给过你一瓶香水,怎么我从未见你用过?”宋兆奎止住了吮吸,他喘息着直起身来解自己的腰带,嗔怪似地询问,“难道你将它扔了不成?”

    侯燃茫然地看着他,记不得有这一回事。

    宋兆奎看着他,失望地摇了摇头,他的身上尽数沾染上了水渍,情欲已然攀上了男人的面庞,他唇边的水珠亦暗示着宋兆奎方才的轻浮举动,但他的双眼中,那般的怨恨和委屈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得遮掩的。

    “你已经不记得了。”宋兆奎悲伤地叹了口气,他揉了揉焕然的大腿,将它们掰开后伸手钻进了久未深入的入口。

    侯燃感受着对方的手指在屁股里揉弄,首先是大拇指的探入,继而又有手指沿着破开的缝隙缓缓挤入,滋滋的水声中,男人更长的中指弯曲着在他的屁股里转圈,yin水逐渐流出,在那人的摆弄下变得响亮而粘腻。

    “记得什么?你告诉我……我该记得什么……”侯燃抓着宋兆奎的左肩靠了上去,他想要起身坐在对方的身上,宋兆奎也便顺从地翻身让他骑着。进出的手指将yin水勾出了屁股,宋兆奎已然裸露出来的性器便直直地承接了雨露的滋润。

    “你说你该记得什么?啊,庄主怎么还问我?”宋兆奎笑着抬头看他,一手抠弄菊xue,一手揉捏臀rou,而他渐渐硬起的性器更是已然抵在了流水不止的yinxue之前,状若无意地调侃道,“我是被侯老爷玷污了身子的贱妇,怀着几个月的孩子不能料理周全,被我家那口子粗鄙的野人又打又骂,热天暑日里被赶出了家门。妾无处容身,还请大人怜悯则个,送些钱粮与奴和孩子过活,这再造的恩情如何能忘?”说着,他抬起了侯燃的屁股,将自己早硬得肿起的粗长性器对着被手指撑开的湿润xue口插了进去。

    手指破开的入口自然不能与rou根相提并论,侯燃一时觉得疼痛,他颤抖着呻吟了一声,便被宋兆奎抓着腰胯按了下去。

    “嗯……长卿。”侯燃粗喘着扭动腰胯,企图徐徐图之,然而宋兆奎却急切得很,他的双唇重又包裹住了侯燃的乳rou,不能即刻整根没入的暴躁让他将手按在了对方的后腰上,绷紧的肌rou让他的手臂就像是铁棍般环着侯燃的腰身,尚留着yin液的手指在光洁的脊背上勾勒出一条条暧昧的红印。

    侯燃扶着他的肩膀缓缓地起坐,一点点将人的性器容纳,他逐渐屁股里的roubangcao弄得兴奋了起来,扭动腰身的幅度也就越来越大。

    “还请老爷别忘了我,只这一样便胜过千言万语、黄金无数,”宋兆奎面色通红地倒在草地上,一只手的手肘撑着,另一只手便举起抚摸着侯燃的脸颊,“妾下辈子投胎,亦不忘记老爷给妾的零星爱意,必然尽心抚养您的骨rou。”

    “啊……长卿,我怎会忘了你?”侯燃听了他的话,只当对方戏言调笑,起坐便越发用心,近乎是讨好般地侍奉着宋兆奎,不顾疼痛和酸麻,只求对方能乱了阵仗,也似自己这般意乱情迷。

    侯燃觉得头顶有痒意,抬起头果然见得不知何时漫天都是乌云,已有些零星雨水滴落下来。他在宋兆奎越发纵情的闷哼中达到了高潮,两人的jingye蓬勃而出,而他略微低下了头,和远处的男孩对视。

    风雨欲来的昏暗时分,侯燃被刺激得双眼翻白,他只来得及享受宋兆奎给他的滔天快感,对有没有人围观真的毫不在乎。

    雨天的狂风吹拂过大片大片的草地,侯燃见着那人逐渐远去,他疑惑地呢喃了几句挽留的话,却很快地被身下人勾去了全部的注意。

    “啊,我想死在你身上。”宋兆奎面露痴迷地悲叹了一声,他的面容几乎被侯燃的影子覆盖,大雨中,这声呢喃完全地被侯燃忽视了。

    侯燃倒在他的身上亲吻,雨水吵嚷得他无所顾虑,只管用力地亲吻着爱人的唇瓣,不去顾虑未来和过去。

    侯燃眨了眨眼,将过往的记忆抛之脑后,他站在澡盆旁静静地思索着宋兆奎临行前对自己的报复,让他裸体游行的举动是否就是他们这段孽缘的终点?

    他抬起头,看着澡盆旁翘首以盼的冉嗣之,一阵不适让他忍不住皱眉摇头。

    “怎么了?”男孩看着他不甚积极的样子,渐渐地恼怒和羞耻起来,他想到了父母和家族的教诲,与侯燃苟且的冲动已然要在不知不觉中被逐渐抚平了。

    冉嗣之冷眼打量了侯燃片刻,终究是舍不得好事落空,他在水里走了两步,带着水浪的声音靠近,企图补救下对方忽然褪去的情欲。

    “大哥,你怎么……”

    侯燃听声抬起了头,他眨眼看着对方,忽然福随心至,一面穿衣,一面焦虑地问道,“侯兰,侯兰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是你跟我入宫?”

    “没什么关系,”男孩疑惑地挑眉,将侯燃横抱着扔进了水池,他随后便也纵身跳进清浅的澡堂,将硬起的性器直直地插在侯燃的屁股上,他自信地压着侯燃的后背,顶胯时调笑着抚摸对方柔嫩的皮rou,“我在带他练武,算是他的半个师父吧……不过他天资很高,用不了多久也就不必了。”

    “不……”侯燃闻言,急切地抓着他按在自己胸膛上的手臂。冉嗣之早已是无可忍耐的地步了,怎容得侯燃再有推脱,他扭头从背后堵住了侯燃的嘴唇,一只手抓着性器,渐渐地挤进了侯燃的屁股里。

    cao干的幅度越来越大,被打起的水柱撞击在澡堂的地板上,砰砰作响。侯燃逐渐感到自己又被yuhuo吞没了,他按着对方的手臂变得无力,咽喉中吐露出柔软的音调。在水声中,只要他闭上眼睛,便能幻想cao干他的可以是任何人。

    于是他放任了自己的思绪飘飞回旧日的梦乡,熟练地与前尘往事做了一个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