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授魂与(上/h/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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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霜买了一只狐狸。 她是在山脚赶集时从一个猎户手中买到这只红狐的。土狗一般大,浑身血迹斑斑,像是与别的兽搏斗一番落下的伤。毛皮也因此破了数道口子,卖不了好价钱,她花十几个铜板就买了下来。 这只狐狸,俞霜原本想剥了皮吃rou,谁知一连忙了两天空不出手,狐狸居然也自己慢慢把伤养好了。靠着一盆水,几块粗饼,深可及骨的伤居然渐渐收了口。 她抓着狐狸的后颈皮把它提起来:披着一身乱毛,也依稀可见这是只品相极好的红狐狸。背毛火红,下腹雪白,爪子和尾巴上生着几道黑。狐狸耳朵又大又阔,软软地支着,眼睛大而圆,水汪汪湿漉漉地瞧着她,抱着大尾巴,乖乖地任她探看。 粗布荆钗,蓬头垢面,不掩倾城国色。俞霜居然从一只狐狸身上看出一股绝色倾城的味道。 唔,先养着,看看毛能不能长好。若能长好,自然是剥了毛卖得价贵。 狐狸乖巧,从不在屋里乱拉乱尿,身上也无sao臭之味,只是有一点不好:晚上睡觉,总爱往炕上蹿,往她怀里钻。 山中多雨,阴冷,她有一身胎里带来的毛病,半夜总是冷,它愿意钻,恐怕也是觉得冷。反倒便宜了她:抱着只暖融融的狐狸,像多了个手炉。 倒也罢了。 是夜,俞霜睡着睡着,忽然感到怀里的温暖越来越大,耳畔传来酷似骨骼摩擦的“喀喀”声。她本就浅眠,此刻更是警觉地睁开眼,然后整个人陷入震惊之中。 红狐狸,变成了人。 满身红毛褪去,四肢拉长,化作柔韧清瘦的躯体,粉嫩的rou球消失不见,变成一双骨节修长的大手。毛绒绒的耳朵与蓬松硕大的尾巴倒还好好留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俞霜的脚踝。 变成人对狐狸来说似乎是极自然的事情,它,不对,是他,翻了个身,还似兽体时一样试图往俞霜怀里钻。皱起眉,俞霜发现这狐狸长得极俊俏,容色堪称艳丽,黑发浓密,恰似那身无需蕴养便油光水滑的皮毛。 原来这狐狸是妖怪。 俞霜暗中思忖:狐媚子狐媚子,怪不得害商纣灭了国。 女尊浑夕国是有妖怪的传说的,尤其是居住在大山里的山民,听过的奇兽精怪的传闻数不胜数。但若说有谁亲眼看见,倒也罕见。 短暂的杀意过后,俞霜的注意力落在狐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狐妖浑身赤裸,皮肤白皙细腻胜过山长从城里娶来的老婆,之前受伤留下的浅浅疤痕也几不可见。一身毫无瑕疵的皮rou,偏偏肚腹处隆起寸许,绝不是吃多了,而是…… “喂,你怀了谁的野种?” 睫毛颤了颤,俞霜觉得心腹中一股怒火簇起。 她与狐狸有仇。 狐狸……夺去过她重要的东西。有游方和尚瞧过她的命格,说她天生伤官泄秀,命硬克亲,家破无靠,全因狐妖破了她的命格。连带这胎里带出的火毒、孱弱的身体,毁了半张脸的胎记,都是狐狸造下的孽。 俞霜按住那只狐狸,瘦得骨节凸出的手往他身下摸。狐狸化成人,身体的触感也温热柔软,冰凉的手心附上去,顿时被一阵难以言喻的舒适感所包裹。 她从圆润凸起的肚子抚摸到微鼓的下腹,狐妖的下体没有一丝毛,干净光洁。被碰了一下,赤红点黑的尾巴尖就动了动,乖觉地绕住她跪坐的大腿,摆了摆,乖巧地不动了。 她瞥了一眼他的大尾巴,伸手过去顺了顺尾椎与尾巴根相连的地方。没过片刻,大尾巴就放松地软下来,狐狸的喉咙里滚出一串咕哝声,像是猫在极舒服时会发出的呼噜。俞霜接着往回摸,被暖热的手指按向最开始想要触碰的地方。 狐妖的会阴处生着一线不甚明显的窄缝,浅浅粉粉的,边缘摸着像一线过分rou感的唇。 指尖陷进缝隙里,一节,抽出来,再插回去,没入两节指骨。木屋里没灯,只有一条窄窄的月光,借着这点月光,俞霜瞧见指尖的湿润、以及黏连出的一线湿亮。 狐妖发情了。被撸了撸尾根,阴阜里就淌出黏腻的yin水。 “不、不知廉耻的妖物!”她咬着牙,指扒住一边软烫的rou唇,另一只手并了两指往里插。她的指很冰,凉得一经插入,rou道就一阵轻颤,柔柔地包住她的手。狐妖抽气,然后呜咽了一声,睁开眼,微微仰头与她对视。 俞霜有些失神。他的眼睛很漂亮,灰黑的眼眸浸在一片雾气里,像霜雾笼罩的苍穹。他瞧着她,瞧见了她在做什么,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抖了抖耳朵,嗓子里发出呜呜的疑问声。 狐妖不会说话,力气却很大,轻易就挣开她的手。她的双腿跪麻了,往旁边倒,就要大头栽下窄而凌乱的土炕。狐妖急得嘤嘤叫,大尾巴一裹,缠在她腰上,把人往回拉。 俞霜跌进他的胸膛里。妖怪身材很好,肌rou紧而结实,但胸乳温软,额头撞过去,不疼。他把她往胸口处按,低下头,用舌头去舔她的脸。人类的舌不似狐狗,他轻轻舔了几下,也不过让她的眼睑鼻头微微湿润。再往下,就是唇瓣。 俞霜僵住了。双十年华,她因清贫的家世与脸上疤痕还未娶得心仪的郎君,好好的初吻就给了一只怀孕的狐妖。 “……不知廉耻的东西,我讨厌你。” 她靠着他的肩膀,低低地骂。 嘴唇又被亲了两下。他的胳膊牢牢地环着她的后背,大尾巴绕过来,把她掩在里面。很温暖。狐妖像个火炉,肆意地散发着热气,不盖那床沉得要死的被子她也觉得很温暖。 她想骂这狗东西乱非礼人,嘴唇就被一点沾着些奶味甜香的软物蹭了蹭。定睛细看,是赤豆大小的乳尖,涨鼓鼓地立在眼前,乳孔里一点白,用手掂一掂,奶子里装着沉沉的浓浆。 这臭狐狸…… 俞霜心里骂着,嘴很熟稔地含住荔rou似的乳尖。狐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吃了,就一脸璨笑,与那精致又透着冷情的五官不搭极了。 奶水的味道很好,香而浓,回味甘蜜,她不记得人生中吃过这么甜美的东西。她呼出一口气,抬眼正好对上他炙热的目光,盈盈两汪温情蜜意,甜得要溢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看着我呢?她想。不知不觉眼圈微红。狐妖用手摸上她的眼睛,距离近到能听见彼此咚咚跳的心脏,把她往胸口另一边按。 “我不喝……难喝,我不喝了,离我远点。”她连连推拒。 可他凑得更近,鼻尖对着鼻尖,眼中柔情化作疑惑与看见孩子挑食的焦急。他低下头嗅她的气味,疑惑地将她摆来摆去,最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俞霜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大腿就被一块软趴趴湿漉漉的东西贴紧,磨了磨。 那是他的,是他的…… 狐妖不知廉耻地磨蹭一会,突然伏下身来拿舌去舔她身下那根硬挺guntang的东西。俞霜涨红了脸,腿脚蹬了蹬,反过来抓住他的尾巴,往下拽住尾根,换来一声甜得发腻的“嘤嘤”。 大尾巴顺势缠上她的腰,狐妖张开腿,因为还挺着个肚子,就自觉拽来竹枕垫在腰下,玉竹似的两指掰开发红泛粉的rou缝,很招摇地冲她亮出来。 她裸着的肩头被狐尾覆住,像披了个暖乎乎的大围脖,满鼻子都是他身上和尾巴上的融融幽香。狐妖很无辜地看着她,像是在问她为什么还没有动作。 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不知为何俞霜很想骂眼前的狗东西。骂他,罚他,折腾他。身体的隐痛与心里纷乱的情绪搅在一起。很委屈的。 她把两指塞入那条rou缝,原本以为应该毫无滞涩,却觉得里面的rou道紧紧黏连在一起,咬着她的指。里面很紧,她不想等了,性器抵上湿滑的入口,慢慢插进深处。 “嗯……嗯呜……” 妖狐似是被分开身体的酸胀撑开感疼到了,咕哝出细碎的呻吟,下意识挺起身体,把乳rou送到她面前,似是想通过奶水换取更轻柔的对待。 俞霜也不太舒服,里面像是处子xue,紧得动不了,哪怕深处不断泌出润滑的yin液,移动也很艰难。分明已有孕,又怎么会是处子呢?她想。 微微外翻的阴阜紧紧咬着她的性器,湿漉漉的液体把交合处染得精湿。这几下顶弄俞霜下意识用了力道,小腹压在他的肚子上。狐妖的腿绕在她腰上,一下一下随着她顶cao的动作颤抖,嘴里呜呜咽咽,弓着身体把肚子努力往回缩,意在保护。可再怎么缩,足有四个月大小的孕肚也占了不少地方。 “呜呜……” 腰被箍在一双手里。俞霜按住狐妖不让动,性器浅浅戳了几下,接着往深处埋入。 狐狸夺去了她很重要的东西,却过了很久很久之后才出现在她面前。狗东西。 xue的深处猛地一下收紧,他的腰挺起来颤了一会,深处溢出一股温滑的液体。潮吹了。屋子里只剩下一轻一重的喘息声。俞霜换了个姿势,从后面压在狐妖背上,重新把自己埋进去。 拨开长发,狐狸的后脖子很柔软,她咬了两下,牙尖叼着一块皮研磨。然后朝下留一串细细密密的噬痕。后入式进得深,她从他耳后闻到一股潮湿的甜气。 狐妖的身体完全敞开了,被按在yingying的炕上一个劲往前顶,被cao得骨rou发软,腰直不起来,勉强曲起一点弧度护着肚子。 小声的嗯呜慢慢没了音,俞霜的手顺着他的侧腰向下,摸到一朵微微发潮、开得艳极的牡丹雕青。 肚子里怀着野种,身上又打着谁的印记? 她往下挪了挪,身体一沉,性器前端顶进一个更狭窄的地方。狐妖叫起来,嗓子哑得厉害,很抗拒地甩起尾巴。碰到一个软嘟嘟的小口。说不定是他的宫口。cao得狠了,能不能把那个野种弄出来?她想把里面碍眼的东西弄出来。 “唔……呜呜……” 俞霜往那里顶了几下,一直跟她对抗的劲儿突然一松,他的腰臀突然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唾液还有狐妖自己的性器留下了好几处湿痕,撑在两边的手抓进薄薄一层垫被,撕出两团棉絮。 她就这一床垫被…… 回过神来,俞霜才发现狐妖哭了。他一点声也未发出,只是,苍穹一样的眼眸被雨淹没。夜空静静的流着泪,星子都隐没了。他稍稍蜷起腿,笨拙地挪动,双手覆在肚皮上,满眼珍惜。 “狐妖,狐妖。” 她直起身,狐妖脸上的神色她看不懂,看不清,只见到浸在水色里的清艳。那两行泪很快干了,他又向她露出亲昵的笑,弯起身体对她张开手,尾巴温顺地卷起来。 一股没来由的苦痛席卷了她的心。这虚漫的,不切实的,却十足苦痛的生命,所有沟沟坎坎,让她身子止不住地簌簌发抖。狐妖又发出那种焦急的嘤嘤声,急切地抱住她,用舌尖拭泪,用肤rou与毛皮温暖她。 “是我买了你,是我救了你。”她被紧紧抱着,几乎喘不过气,还是挣扎着揪着他的耳朵说。“你不可以走,你不可以走,永远永远在我身边。” 单薄的胸膛上下起伏,她的神色是一种十足的阴郁与凶狠,衬得胎记更加狰狞。 狐妖无视了阴翳的视线,碰碰她瘦得凹进去的脸,能数清肋骨的腰腹,焦虑地抖耳朵,挺起胸膛,逼着她把另一边胸乳里盛着得奶汁全喝了。 好撑。她想。肚子饱胀,打出的嗝也一股奶味。 饱了反倒有力气闹。俞霜趴在他怀里哭了一会,不管他急得直甩尾巴,被甩烦了就把尾巴尖攥在手心里。狐妖。狡猾的狐妖,狐媚子,祸国殃民…… 想着想着,她靠在他胸前,慢慢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