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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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叶(h)
“桑桑——”
刻意拉长的尾音,隐忍、喑哑的声线,无不彰显男性强烈的存在感。
桑满跪坐在衣服堆里,懊恼不已。从开篇就做错的选择,之后更找不到合适的逃离机会,听到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情急之下,她随意扯了件衣服盖住头,刚做完,才意识到这掩耳盗铃的行为有多蠢,赶忙从多扯几件衣服下来,试图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去。
她这边羞得不行,落在谢西隼眼里,则是另一幅情形。
半透明的网纱面料,覆盖不了半分她肤色的白,像雪域中盛开的大片红梅,勾人心魄,更激起男人极力掩盖的原始兽欲,撕碎、替换上自己痕迹的欲望。
他从未见过桑满穿成这样。
她算不上很开放的人,在床事上也更倾向于保守。这些年被他带着,是比以往大胆了点儿,但也仅限于不忍耐自己地叫两声,或者陪他换几个姿势和方位。
对此,谢西隼毫无怨言。
遇见桑满前,他没想过自己会对女人产生性欲,连自渎的次数都少。他不缺钱,身边又有一帮相同年龄和阶级的兄弟,不缺人陪也不缺事儿干。
恋爱并不在他的人生规划里,对于换女人如换衣服的兄弟,他一向秉承关我屁事关你屁事的人生态度,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
然而,桑满来到他家的第一天,她离开后的那个晚上,谢西隼做了人生头一回春梦。
那双平静的,没什么波动的眼睛泛起泪花,她的脸颊微妙的潮红,乖乖躺在他身下,因着不擅长骂人,又不擅长表露情绪,整根埋进去,顶得好深也只会沉默掉眼泪,最多骂他几句变态。他听了就想笑,俯下身去亲她,边亲边哄她多叫几声,或者骂得狠点。
很舒服很温存的一个晚上,梦醒时发现房间只有自己,骤然空落的心情也是真实的。
直到桑满答应他的追求,她成为了他的女朋友,他们第一次上床。
她的反应和梦里一模一样,从上到下整个人泛着害羞的粉红色。谢西隼毫不怀疑,要不是他强硬要求她与自己对视,要她看他,桑满真的能做出拿个眼罩把眼睛挡住这种事。
尽管桑满害羞得不行,对于他越发过线的动作,却意外的没有任何反抗,只让他要轻一点。
他尤其喜爱这样的桑满,无论是青涩的,总是要害羞的她,亦或是现在,穿着暴露的衣服,仿佛聊斋话本里钻出来的狐狸精。
不剩多少布料的衣服,随着她手臂上抬,纤细的腰肢曲线一览无余。那截腰他碰过太多次,就连,他的手碰上去时,女孩会给出怎样的反应,都烙印在脑海里。
他喉结微动,正这么想着,身体先不由自主地动起来。
“是你先招我的啊。”他坐到地上,将桑满从衣柜里扯出来,像被妖精迷了心智的旅人,“桑桑,不要怪我。”
桑满不算是胸大的类型,一只手就能握住,两团绵软的乳被蕾丝包裹,轻松就能收进掌心,滑腻细嫩,揉搓几下,她就会发出浅浅的低喘,压抑不住,从唇缝中溢出来。
他喜欢她因为他的动作产生的所有反应。
她被他抱到腿上,细细密密的碎吻落到眉心,再沿着鼻尖,唇角,舔舔她的下巴,顺着向下,最后脸埋进她的脖颈间喘。他的性器早已勃起,跃跃欲试地硬着,咯得她腿心有些不舒服。
高密度的吻亲得桑满迷迷糊糊,脑袋里就剩两个念头。
第一个,鸡吧还能硬,看来他果然醉得不彻底。
第二个,看来她对他依然存在rou体的原始吸引力,让他吃饱了的话,他的心情可能会好上一点?
桑满胡思乱想着,谢西隼忽然掰住她的下巴,充满欲念的眼神锁定在她身上,好似觊觎猎物的大型猛兽。
“桑桑,看着我。”他一字一句道,带了些命令的意味。
桑满下意识遵循他的指令,抬起头,目光对视的那一刻,他蓦地凑近,重重吻住她的唇瓣。不似前段时间的温柔性爱,他吻得粗暴,舌尖用力席卷进来,模拟性器进出的动作,在口腔里来回试探。他一只手玩着她的奶子,将她牢牢扣在怀里,空出的手探入腿心,掰开稀碎的布料,熟门熟路地找到她的阴蒂,指腹对着那粒小豆上下拨动。
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在被玩弄,闪电似得快感自尾椎窜上来,桑满登时腰背发麻,腰无意识地拱起,想逃避尖锐的快感,又被谢西隼按回去,他终于舍得松开她些,微微分开的唇瓣拉扯出晶亮的银丝,他舌头在唇角转了圈,尽数舔进嘴里:“躲什么?宝宝,忍一忍好不好。”
谢西隼总是这样,嘴上说着哄人的话,动作是一点都没轻。
他掐了下她的乳尖,很快将桑满送上第一次高潮。感觉她准备的差不多,他抱着她起身去床上,顺便脱掉碍事的睡裤,蓄势待发的性器猛地弹出来,撞进桑满腿心。
“这么大吗……”
“大才能伺候好你啊。”听出她话里的退缩之意,谢西隼不怒反笑,色情地舔她耳朵,往里头吹气,“都吃过这么多次了,不要怕,嗯?”
吃过很多次不假,但每次直勾勾落进眼里,她还是会被他性器的份量惊讶到。同时感慨,她到底是怎么把这么大一根东西吃进去的,人体构造真是神奇。
桑满叹口气,说的也对。她撑着他的肩膀,勉强坐起来一点,让性器对准xue口,慢慢的,一点一点吞进去。
两个人身上都出了汗,谢西隼嫌睡衣妨碍亲密接触,捉着她的手指,湿漉漉的,领着她去解他的扣子。
“宝宝,扣子可能会咯到你,帮我脱掉好不好?”
桑满窝在他胸口,女上姿势顶得很里面,性器严丝合缝的接触,他性器本就比常人粗大,都不知道怎么长的,她好不容易才整根吞进去,就算坐着不动,柱身剐蹭到体内的敏感点,也够她流他一身水的。
任何微妙的小动静都能让桑满浑身瘫软,她登时被强烈的快感裹挟,舒服得眯起眼,也懒得计较谢西隼这点微不足道的心机。
她能把他吃进去都竭尽全力,这会哪还使得出什么力给他解衣扣?何况她也分不出神,想拒绝,无奈谢西隼似乎根本没有询问她的意思,他的手包裹住她的,一点点,将那些扣子穿过孔缝,露出衣服下的好身材。
肩宽腰窄,胸肌饱满,以前玩儿极限运动训练出来的好身材,从良以后日常锻炼也没断过。
他要是去会所,肯定会有前仆后继的富二代愿意一掷千金。虽然知道这心态不好,桑满有时会自傲于男朋友的好身材,优秀的人只属于自己,只有自己能摸的,微妙的满足感。
谢西隼清楚桑满喜欢他的身体,这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底气之一。
要是桑满执意要抛弃他,他说不定还能借着这胜过大部分男人的身材,以及这些年磨练出来的床技,在她心里赢得一席之地。
吃过山珍海味的人,怎么能够咽下清粥小菜?
桑满眼神专注落在他身上,看呆了似得,谢西隼后知后觉,她在意的好像不是他身上的肌rou。
他突然想起来:“我……”
桑满:“你……”
两人不约而同开口,刚说一个字,又不约而同闭上,给足对方说话的空间。
他们清楚,开口只为同一件事。
谢西隼的胸口,临近左心脏的位置,伴随着心脏跳动的声音,落了片绿色的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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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我只不过弄了个纹身贴,谁能想到某人搞了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