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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夕别开噪!我们还在

    

旦夕别开噪!我们还在



    “霍不长,快点,趁着他们都没醒,现在出发是最好时期,最近要办庆典会都忙起来了,我们偷溜几日都不会被发现的,简直是天助我也!”

    “你带师傅给你的东西了吗,这个必须要随身带着。”

    “带了带了,你可真是听师傅的话,快上来吧,别让一刷哥等急了。”

    “嗯。”霍不长轻松地爬上大树,跟着陈旦夕悄悄地离开了宗门。

    院落。

    将凌拿着鸟笼来到广阔的院口,打开了鸟笼,对着笼中的绣鸟轻声唤着,“出来吧,今天你也就自由了。”

    可是绣鸟站在秋千上踌躇了许久,并没从笼中飞出,将凌看着未飞走的小鸟喃喃着。

    “怎么,难道你也被这笼子给训服了吗,愿成这笼中鸟?”

    绣鸟犹豫了许久,终于展翅从笼中飞出,将凌看着飞翔的小鸟,心里说着:快飞吧,飞离这院子,飞向那自由的天空吧。

    可眼看着小鸟要从院子飞走,却突然被一个石头打中了翅膀跌落在地,将凌看向刚才扔石子的方向站着一个人,看清是谁后恭敬的低头唤道。

    “三宗主,竟让三宗主光临来鄙人寒舍,是有何事吩咐吗?”

    那人未回,却又拿起一颗石子朝匍匐着的小鸟砸去,将凌来不及阻止,鲜血就已染红了石头。

    三宗主这才开口道,“将凌啊,你还是那么好心,这想要飞走的小鸟,满足了他的饱腹居住却还要离开,背叛自己的行为不就应该打死吗?”

    将凌低头看着染血的石头没有回答,三宗主也没想让他说些什么,看向他说着:“这几日可是宗门最重要的时候,宗主特意让我来吩咐你办好你自己要办的事,那个过后荣华富贵少不了你,一定不要出现什么意外,你懂吧。”

    “是。”

    街集上,陈旦夕他们轻车熟路很快找到了浨泽的算命摊。

    “一刷哥,我们来了。”陈旦夕挥着手就跑了过来,霍不长都跟不上只能在他屁股后面。

    “你们来啦,刚好今天也没什么生意,收一下摊就可以带你们去玩,我都规划好了,定让你们玩个痛快!”浨泽笑到。

    “今天没生意啊,看了一刷哥现在还没有两把刷子呢,希望带我们玩可不要这种水平哦。”陈旦夕帮他收起帐子卷起来,却还要说上两句。

    相比他的喧闹,霍不长安静许多,乖巧地说了句“谢谢浨大哥”就不声不吭地帮他收杂物,取摆件。

    搞定一切后浨泽说这小地方没有什么好玩,带着他们搭了马车去大镇子里玩,大镇子离宗门有一些远,但一路上陈旦夕很兴奋地跟浨泽讨论有哪些好玩的,而霍不长像好奇宝宝到处张望。

    这让长途也不是那么无聊。

    好不容易到了镇子,他们先去了酒楼边吃饭边听着楼下说书人的故事,霍不长尤为感兴趣,听着那些文豪杰出的故事都忘记扒饭了。

    “怎么,霍兄也想成为那些英雄人物,被人人相转?”浨泽笑着打趣到。

    “不敢当,不敢当,只是对外面的一切都感到万分新奇,听着他们的故事,我更想去看看那该是多么丰富多彩的世界才出了如此多的人才。”霍不长喝着茶感叹道。

    “你现在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总可以去看遍这个世界,我相信你一定也会做出一番作为”浨泽靠在椅背上,笑的肆意又温柔。

    “但愿吧”霍不长苦笑着咽下茶水。

    陈旦夕在他们间大快朵颐,两耳不闻窗外事,“你说(嚼嚼嚼)怎么这么好吃呢(嚼嚼嚼)啊?你们在说什么呢,不吃吗?拿来吧你!”

    浨泽无奈的将菜和点心推给他,生怕不够他吃,“你们有什么想去的吗?”

    霍不长礼貌道,“还是先看你安排吧。”但陈旦夕毫不客气,抬起满是饭粒的脸,“我有!老想去,嘿嘿。”

    浨泽以他性子还有是斗鸡这种游乐场所,但到了之后发现也是游乐场所,但相差极大。

    一个穿着暴露的性感女人挥着手帕笑容满面的招着客,“客官~来呀,包你流连忘返,站着腿来,软着腿走~”

    “哈哈,今天就是做鬼也风流,我呀,以后哪怕是死在漂亮meimei怀都没事。”陈旦夕扯着浨泽笑道。

    “陈兄还真是……”

    霍不长也没想到小黄书之后还有更败德辱行的来了,羞红了脸要走却被姑娘笑着拦着,他在姑娘们拉扯中躲来躲去,还是给推了进去。

    陈旦夕呢?早就在挥手拍的香气扶过脸时连忙抓住手拍嗅着味儿自己进去了,浨泽没办法只好跟着他们。

    宁夏以为他们几人就这么会花花世界迷人眼然后失处男身,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宁夏以后每次想起都觉得离谱。

    他们三被拉进春楼就被姑娘缠住,陈旦夕这个色胚自然而然就轻松地拉到桌位上,然后姑娘倒几杯酒,他乐呵呵就喝几杯,可是一直在封闭的宗门里哪喝过酒,几杯之后就直接醉了。

    醉了之后就开始发羊癫疯,说什么舞乐者都太垃圾了,还是要看他,然后他就推开跳舞的女孩,开始表演他的舞技。

    他可能想来一个帅气的翻跟头,但没翻成变成像毛毛虫打滚;可能是想来个帅气的起身,但变成两脚在半空蹬自行车;好不容易起来了,但剧烈运动后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吐了。

    在舞台上摇摇晃晃的跳起不伦不类的华尔兹,无人知道他是醉了还是一时兴起。

    弹琴的不弹琴了,跳舞的都闪一边了,在下面看表演的都沉默了,那些拉客的姑娘都安静了。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错,大错特错。

    陈旦夕以为是他们被自己的表演给帅呆了,兴致来了,说要高歌一曲,扯着那大白噪唱着不着调的曲子。

    这次跟按了暂停键的观众们乱起来,都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尖叫着,“啊!我的耳朵,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人唱歌会如此难听!”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这怎么跟我侄女坏掉的琴一样,妈的,该不会那琴他嗓子里了吧!”

    “谁!到底是谁把他招进来的!”

    “啊?是有人死了吗?哭这么难听。”

    霍不长他们都不敢站出来认人,捂着脸没眼看,哦不,是捂着耳朵闭着眼睛,毕竟他们也在承受噪音攻击。

    旦夕别开噪!我们还在。

    最后他们并不是流连在花丛之间,而是陈旦夕被丢了出去,然后霍不长他们只好趁乱出去找他。

    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抱着一棵树性sao扰,“哦~妺妺,今晚的月色好圆,你的腰怎么这么粗啊”,他扯着树枝上下抚摸,“meimei你的小手怎么这么糙啊,没关系,哥给你揉好。”

    宁夏,霍不长,浨泽:……

    没眼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旦夕酒醒后除了头疼,什么都记不住了,问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说自己是不是调戏了一个小meimei,然后被打了一巴掌,不然的话属于什么左脸那么痛?

    那是因为陈旦夕扯着那个树枝摸来摸去,都把树叶全部都耗光了,最后不小心松手,树枝反弹,啪的一下打到他脸上,直接给他打昏了,才没有继续闹。

    霍不长,浨泽:……

    这能让他们该怎么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