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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长大找工作,挣钱,梦想能拥有自己的房子,一个人过普通的平凡日子。遇见你后,就想挣大钱,以后买个大房子,你和我天天在一起,努力工作养着你,和老婆你好好过日子。”“噗,这是什么啊……”程理笑出了声,伸手戳了戳他左脸酒窝的位置。她没想到邹麦仁的想法这么朴实,还这么可爱。“你的梦想不应该是书法家,数学家,或者什么学术类某某家吗?”“哦,这些啊?”邹麦仁拉了一把程理的手,把她揽回怀里,“书法家倒是想过的,但没有很强烈的欲望,我对于书法只是很单纯的喜欢。阿程希望以后我是搞学术之类的人吗?”“倒也不是,我觉得豌豆你挺纯粹的,脑子又极好,大学教授或者研究院的院士,这些个学术派的方向会比较适合。”程理说。“那阿程呢?”“我?恩……”程理陷入了沉思,大概还是走前一世的路吧,自己开个小公司。再过几年,父亲就会退下了,老大哥和三哥的仕途都有更进一步的空间,老二哥哥的商业版图也很庞大,未来长大后的三位侄子也颇为出彩,程家第四代的权势财富应当能保住。想想也是祖上修德积福啊。而自己做为唯一一位家族里年轻的女性成员,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低调,保证不沾染是非。简而言之,两个字,安生。这对于重生来的自己,好像亏大发了。但人生就是这样,每一个选择都在得失之间,程家的定位在十年后堪堪好,不能过。她不能自以为是,蝴蝶效应是不敢随便扇的。她惜福。“阿程?要睡了吗?”邹麦仁见程理半天不回话,以为她打瞌睡了。“有点困。”程理揉了揉眼睛,今天哭大发了。“那睡吧。”“我以后会开个文化传媒公司,”程理扣住邹麦仁的手,举到两人之间,“然后和豌豆好好生活在一座大房子里。”“会的,阿程。”邹麦仁揉了揉程理头发,在她打哈欠的时候,快速的吻了下她的额头。“晚安。”“晚安。”---第49章第49章程理这几天的脸色越来越差,凤眼中的精光也越来越凌冽。班上的同学看到她,隔老远就避开,好像怕她一言不合,就动手揍人。她确实心情极差,奶奶昏迷快半个月了,都没有醒转的迹象。给父亲和家里打了无数个电话,也没有人能回老家一趟。程家的男人多,可都是郭嘉的。父亲老大哥都是“将在外”一切押后处理,三哥跟部队出任务,根本联系不上,老二哥哥南方的厂子在年底期间,订单量大,也脱不开身。大侄子明年高考,学业繁重,前程要紧,耽误不得。二侄子和小侄子比她都小,有什么用,添乱吗?程理被这关键时刻,一心为公的父兄们怄得要死,但偏偏大义上,她没有办法。下课后她就守到奶奶床前,看着一天比一天消瘦的奶奶,rou眼可见的感受生命的流逝,她觉得糟心、觉得心里凉。世事难两全,她懂的哇,可是……程理坐在双杠上,拿出手机给家里的座机打电话,等了一会儿,通了。“妈,爸爸他回了吗……”邹麦仁见程理又在打电话,叹了口气,拿着矿泉水折回篮球场。盛文涌把篮球传给队友后,一屁股坐到邹麦仁身边,顺着他的眼神看向那个焦躁的跳下双杠的身影。“程理最近肝火很旺啊,程奶奶还没醒吗?”邹麦仁的眼神一直盯着程理,她还没说两句,就烦躁得捋了好几把头发。“就是没有啊,不然阿程那么急干什么。”“哎~人老了都有这么一天的,我倒是觉得啊,昏迷总比清醒的好,感受不到疼痛,”盛文涌边说边伸手去拿邹麦仁手中的矿泉水,“正好口渴了,给我喝吧。”邹麦仁手一挪,避开了他,“这是给阿程的。”“她在打电话啊!”盛文涌又去抢。“你还缺我这瓶水?那边一排的女生都等着给你送水呢。”邹麦仁朝球场扬了扬下巴,盛文涌笑嘻嘻的看了一眼,抬手飞了个吻过去,惹来一片尖叫声。不要太sao!今天是他们班的篮球赛,还有五分钟,盛文涌就得作为主力上场了。“一排呢,我喝谁的水?”盛文涌得瑟道,“再说女生的水不能随便接,省得她们多想,还是哥们的水安全,给我咯!”他乘邹麦仁一个不注意,一把抢过,拧着瓶盖要喝,一片黑影闪过。程理劈手抄过矿泉水,凉凉的瞥了一眼愣住的盛文涌,拧开瓶盖,径自喝了口。“行行行,你女王,你老大,”盛文涌在程理快嗞火的凤眼里败退,举起双掌,道,“您请喝,小的告退。”程理挥手,“跪安吧,小盛子。”“什么?!”盛文涌一脸吃瘪,忍不住委屈的看向邹麦仁。艹,不如不看!邹麦仁个没人性的,眼珠子都快黏在程理身上了,都不睬他一下。“我要上场了欸,你俩不给我击个掌吗?”程理再挥手,赶苍蝇似的。邹麦仁倒是捡起点良心,朝他伸出拳头,“别丢脸。”盛文涌回击,自信满满的样子,一张俊脸都兜不住。“嘁,看本大爷厉害。”程理拿起矿泉水指着盛文涌的背影,疑惑的问邹麦仁,“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是那条缩在咱家电视墙角的狗子吗?”邹麦仁噗嗤一声乐了,附和道,“有点阳光就灿烂,成傻狗了呗。”程理默默的看着他,吁了口气,浅笑道,“你倒是卖的一手好哥们啊。”“唔,没事的,”邹麦仁眨了眨眼,一丢丢心虚道,“哥们就是拿来卖的,阿程笑了就好。”篮球场猛的爆发一阵欢呼声,两人看过去,盛狗子投了个帅气的三分球。“你怎么不上场啊?”程理问。邹麦仁撅了撅嘴,大长腿伸直,手从口袋里一摸,竟摸出几颗巧克力,递给她一个道,“不想出汗,等会要陪你去医院。”丝滑甜美的巧克力在口里转了一圈,舌尖抵住一咬,她挑高眉头,“酒心巧克力?”“哈哈哈,是啊,”邹麦仁欢快的露出笑容,“你从澳洲带回的巧克力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吃光了。”程理见他也含着一颗,有点紧张,伸手摸了摸他耳朵后面,又看了看,没有红疹子,皱了皱眉,还是不放心问。“有没有觉得不舒服,你酒精过敏啊,忘了?吃不了就不吃呗,浪费一点有什么关系。”“阿程别摸,痒,”邹麦仁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