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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舔着一张老脸:“阿容,你云姨娘双身子,受不得这些粗食,你便让云姨娘一并与你吃?”宁锦容似笑非笑地看着宁仲臣,“父亲好生的势利,没用的时候叫孽女,有用的时候叫阿容。”宁仲臣被看得恼羞成怒,可目光一触即云氏楚楚可怜的神情便将恼怒都堆积在宁锦容的头上,“你孝敬云氏天经地义,为父与你好言,却叫你不知好歹了!”云氏见宁仲臣责骂宁锦容,不由暗中窃喜。宁锦容夹了一筷子鱼rou,闻了闻香喷喷的味道,然后将鱼rou放进嘴里,还故意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您忘了,您与我早已断绝父女关系,我娘也与您和离,尊您声父亲不过是念在往日情份,可云氏却与我无半点关系。若想吃便亲自来求我,别觊觎我的吃食,又背地里瞧不上我。”云氏被宁锦容说得脸红一阵,又白一阵,先前宁锦绣说宁锦容变得有些诡异,她还没有放在心上,可如今这么肆意的模样,比以往精明多了。总不会是绣姐儿有了动作,她也不愿藏拙了吧?“老爷,容姐儿怎比以往不一般了?”云氏扯了扯宁仲臣的衣袖,声音故意低下几分。宁仲臣倒是没看出什么,他瞟了一眼宁锦容,哼道:“忤逆女!”云氏故意将话儿说得模棱两可,“老爷,容姐儿以往都极是内敛,如今怎这般肆意?倒像是……”宁仲臣被轻而易举地往歪路上引,他皱了皱老眉,“是什么?”云氏眼神闪烁,有些吞吞吐吐的,迟迟不肯将话说出来。“说!”宁仲臣见不得她拖拖拉拉的模样,催促道。“像是……被夺舍了。”“噗嗤。”宁锦容听到这几句免不了喷了一口汤汁,她看向宁仲臣若有所思的神色,与云氏眼底隐晦地得意,不免有些无语,她慢条斯理地用绢帕将嘴角擦了擦,这才用正眼看着云氏:“云姨娘为何不说我是,狐假虎威?毕竟我如今可是倚仗的摄政王。”宁锦容一句话便轻描淡写地将自己的变化找到一个好理由,贵家的女子有多变,宁仲臣不可能不知道,可他偏是要顺着云氏往下讲:“怪不得变化如此之大,先前容姐儿愚钝,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在极短的一个月里变得聪慧?”宁锦容这下是真的目瞪口呆了,只因宁仲臣与云氏的脸皮厚比城墙,硬及钢板。宁仲臣这么说定然是有什么打算了,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就是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杞人忧天是不可取的。这时一个飞镖从窗口飞进来,直射入主事的的后背,主事的呜咽两声,便闭上了眼睛。宁锦容被恶心的吃不下了,主事的背后出了一个血窟窿,猩红的鲜血不住地往外流淌,狱卒立时去禀告狱长,狱长又去禀告上级,不多时便请来了仵作。“飞镖射及心脏,已死。凶手腕力与手力过人,小人未曾听闻过有谁能有如此作为。”仵作向狱长拱手汇报。狱长头疼的挥了挥手,“你先别说,等大人来了再说。”这事儿惊动了皇上与薛临时,立时派了昭京名捕张锁,薛临时也吩咐下去给宁锦容换个牢房,里面铺好了床榻还有一些精致的吃食,只怕他早就吩咐好了,只是底下的人动作慢了点,如今正好借此让宁锦容过得好些。皇后在狱中的人见了禀告上去,气得她狠狠地拧了年轻貌美的宫女的手臂,小宫女长得眉清目秀,年纪不过十五六岁,当即红了一双眼睛。宁仲莞看了更是恼怒,又狠狠地掐了几下,猩红的蔻丹陷入皮rou里,小宫女的手臂红一片紫一片,这才让宁仲莞舒心一些。“使派去浣衣局。”宁仲莞随意一句便将人打发了。小宫女热泪盈眶,欢天喜地的跪下谢恩。“谢娘娘,谢娘娘!”宁仲莞换了身素雅的装扮,略施粉黛,倒有些江南女子的温婉风韵,她愁得烟眉半蹙,尔后便去清安殿求见皇上。薛临轩让人去请宁仲莞进去,宁仲莞上前便是梨花带雨,“皇上,云氏怀有身孕,着实受不得其中煎熬,且臣妾的兄长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狱中又见了血,实在是叫臣妾心中不安……”薛临轩又与宁仲莞打了几个太极,这才松口:“那便去将他们安排到寻常牢狱,请人照料着。”此话一出,便将宁仲臣的罪行减轻了不少,宁仲莞得愿,又欢欢喜喜地谢过皇上,尔后关怀了两句,便回了凤栖宫。第三十三章:搞事前奏不得不说剧情君真的很狗血,宁锦容换了个牢房,宁仲臣与云氏也在之后换了,三人还是落难的“邻居”。云氏、宁仲臣与宁锦容两看两相厌,索性那二人便坐在一起卿卿我我,眼中早已没有宁锦容的存在了。宁仲臣将手放在云氏的腹部,眼神明显有些不对劲了,他的手逐渐往上移去。“喂!你们别是想上演活春宫吧?”宁锦容隔着粗木栏杆看着二人的身体越来越贴近,出声打断。云氏不自然地别了别头,眼中覆上情意绵绵,两腮酡红,须臾便拧了一双弯月眉,还不忘指责宁锦容,“四姑娘好歹是个大家闺秀,出口怎可如此粗俗?”宁仲臣被打断好事,面上稍显狼狈,他轻咳几声缓解尴尬,之后又觉得在宁锦容面前丢了脸面,板着一张老脸,说教几句,“不知你母亲是如何教导你的,出口便是与柳氏如出一辙!”此话一出宁锦容也恼了,柳氏是烟花巷柳里出来的,自甘堕落,但凡她还有些自爱便不会遭人折辱,可宁仲臣却将柳氏与宁锦容混为一谈,做父亲做成这样古往今来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你们做的出来还不让我说了?!”说着宁锦容的语气一轻,“也是,我也只是说说便是粗俗,父亲与云氏做了,约摸是要没脸见人了。”在外面看守牢房的狱卒自然是看到也听到了,看着云氏与宁仲臣的眼神有些鄙夷,坐牢也不安分,整天还满脑子的鱼水之欢。“你!”宁仲臣还想埋汰宁锦容几句,却是有些话穷。倒是云氏扯了扯宁仲臣的衣袖,给了他一个台阶。宁锦容也懒得理他们,午膳没有吃好,她现在正好再吃点儿垫垫胃子,薛临轩说今天下午就要查出来的结果,她心中预算是今日下午便可以出狱的,可事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