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或母子(H)
宿敌,或母子(H)
她下体数天没有容纳过外物,他才插入guitou,窄小的xue口已被扩张到泛白,饱满的花唇抱拥压迫粗茎,连带未被抚慰的花蒂也跟着抖跳了几下,强烈的酸软和饱胀之感立刻漫遍全身,叫她冷汗淋漓清醒过来—— 即将全部进入她身体的,是亲生儿子的性器。 她无法承担luanlun的后果,急喘着起身后撤,那根塞住xue口的粗长阳具啵的一声跳脱出来,顶端已经沾满了滑润透明的爱液,在他结实的大腿间沉沉晃动。 绵湿销魂的包裹还没有持续片刻,就已远离。俄瑞斯深吸一口气,拉着她的脚踝将她拖过来,又待再入。她紧紧闭着腿,尽管碧眸含着情欲的泪水,依然顽强地拒绝:“不要。” 他不松开紧缚她脚踝的手,定定望着她;她亦紧抿着唇,冷然相视。两人在漫长的沉默中对峙拉锯,眼神如刀剑相击,最终他先放弃,上前抱住她,和她一同躺入温暖馨香的被窝里,拉上毯子:“那睡觉吧。” 他这样轻易放弃,让她深感意外。只是她不知道,煎熬才揭开帷幕——两人相拥而卧,不过半晌,他已平静如湖水,而她的身体依然被海潮的余波冲击,久不能自拔。 她此时才意识到,新的阴谋与战争开始了。那天以后,在这隐蔽而晦暗的卧房、悄然隔开外界的幽禁之地,他是主宰一切的君王,时不时用手指或者唇舌爱抚她身体的每一寸。直至她浑身浮泛红晕,敏感到不经逗弄,常年禁欲的他又轻而易举撤出,徒留炽热的火焰将无法宣泄的她焚烧。 她感到绝望,因为是自己,把她的儿子变成深谙她身体的床上老手。 荒谬的luanlun请求始终难以宣之于口,她一次次被他强壮有力的身躯压在身下,浑身赤裸地承受他缠绵的湿吻、指尖恣意的挑逗。能给她带来快乐的年轻身体近在咫尺,却因为血脉的禁令而无法享用,如同可望不可即的镜中蜃景。她被积累数天的情欲逼得理智丧失、头晕脑胀,莹白的胴体涌出鲜活艳丽的红潮,隐秘的甬道被热切的欲念之潮冲开,再次淌流黏滑的液体。 那天她忍无可忍,第一次不甚清醒地回抱他的身体,指尖滑过他精悍的后背,是默不作声的恳求,也是欢爱的暗示。 他知道,这场精心布置的猎网是时候该收起来了,她的反抗意志被爱欲猛烈的进攻压倒,虽然仅限于此刻,但无论如何,她已从高高在上的施予者,变成了他亲密无间的共犯。 那阔别她深处许久的阳具再次抵在她莹润的小腹之下,他俯身,将它插到她两腿之间,握着拍打她湿润的花户,沉声问:“母亲,允许我进来吗?” 她开不了口,知道完全陷入他的圈套,心里渴念逐日上涨,已堪比仇恨翻涌。 于是他又不厌其烦问:“到底进不进来?” 她怨恨他的虚伪,几乎是咬牙切齿,才挤出那一丝微弱的“进来”,随后受难般双眸紧闭,再不出声。他望着她颤抖的眼睫,微笑领受她的憎恶、她的杀欲,以及她同堕深渊的请求,因为他是那样的恨她,期待她无限的痛苦,并心知她对他也是这样。 两个彼此怨恨的人此刻却缓慢地结合为一体,像他出生以前,在她zigong里已和她无法分割地相互纠缠。而这冬日幽暗甚至显得有些脏污的光芒中,他们在不伦的床榻上再次反反复复翻滚缠绕,似乎命中注定—— 是宿敌,是情人,也是血脉相通的母子。 尽根没入时,他胸口忽然涌上一阵残忍的快意。他闷喘着重重顶几下她xiaoxue,在她轻叫低吟中,引她纤细的手去抚摸两人黏湿相连的交合处,柔声道:“您瞧,我不是唯一的罪犯。” 她惊悸地收回手,往那处看去,他身体的一部分已经深深扎根于她体内,在她注视中缓慢地前后进出,黏连出晶莹细密的水液。随后他加快速度,带动那根粗勃的阳具在她生下他的腿间猛cao抽拉,一次次捣入她甬道深处,撞击花心,弄得花蕊一阵受惊似的急遽抖颤,紧咬着棒身淌下稠热爱液,浸染他不断晃荡的精囊。 目睹两人交媾场景,难以名状的震撼之感瞬间笼罩了她,以及对诅咒与死亡的浓烈恐惧,与性交的迷乱快感。 她闭上眼,眼角流下一滴清泪。 那滴咸涩的泪水淌入发际之前被他轻轻舐去,她忽然睁开眼睛,水光茫茫的碧眸映照他一模一样的双眼,满溢着深切的恨意。 “你会遭天谴的,俄瑞斯。”她一字一句道。 他微微一愣,随即不以为然地轻笑出声,语调散漫而冷淡。 “您也是,我亲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