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弟弟尿道jingye回流、高潮地狱/哥哥药物催眠失禁、女装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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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行宴一连好几天不见人影,明显躲着苏酥,苏酥倒也不去寻找他,毕竟狩猎就要张弛有度,既不能动静太大吓跑猎物,也要始终手握诱饵。 而简观鹤,无疑是引诱简行宴最大的诱饵。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距离,直到简观鹤主动问起自己的哥哥,“这几天怎么不见大哥来医院?” 苏酥正做在病床上,无所事事地玩弄着病人简观鹤的rutou,简观鹤被她玩得轻轻喘息着,脸颊一片潮红。 苏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笑问道,“你的腿怎么还没好?” 她目光流连着简观鹤的下身,惋惜地撑着下巴,“好多花样都玩不了。” 简观鹤上次抑郁症发作,神情恍惚下从小洋房的二楼一跃而下,摔断了腿,腿被打了石膏挂在病床尾。 闻言,他有些慌乱地拽住苏酥的手,生怕坏了她的兴致惹她生气,简观鹤现在很害怕她生气,上次分手留给他的阴影无比深刻地稠黑厚重,光是想起就恐惧地心间抽痛。 他讨好地将苏酥的手放到自己的jiba上,“可以……可以玩的……没事……” 苏酥的手绕过他的性器,摸到他的后xue里,手指还没有玩弄几下,简观鹤就颤抖着身体高潮射了。 这幅身体被苏酥玩了三年,被喂下了无数情欲药物,尝试了不少款式,已经被玩坏了,轻轻在他的后xue里cao几下,他就爽地后xue喷出湿漉漉的前列腺液,翻着白眼用后xue高潮。 看他这幅yin态,苏酥调笑道,“几根手指而已就爽成这样,贱货。” 简观鹤颤抖着身体,一副深陷情欲地模样,没听清她的话,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讨好地用手指舔弄着苏酥手指上的yin水,“酥酥玩地我……好舒服……后面好痒……难受……” 见他潮红着脸,神色迷离地蹭着她的手指,苏酥明白他是性瘾犯了。 苏酥很有公德心,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扶着简观鹤的性器将尿道棒插进了他的尿管里,“稍微一被玩就失禁的sao货,先把这个带上堵住尿孔,我再玩你。” 然后又抽出纸巾铺在简观鹤的身下,不然尿湿了床单,又要麻烦医院的阿姨,别人挣钱也不容易。 仅仅是被插入尿道棒,稍微插了几下,简观鹤就爽地一副不知天南地北地样子,浑身哆嗦着,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强烈的快感席卷,哆哆嗦嗦地很快又再次高潮了。 他哭着呻吟道,“好爽……好舒服……小狗狗好爽……尿道被cao了……像尿尿……啊……尿液被堵住了……尿液cao得我jiba好舒服……苏酥……哈……啊……哈哈……好爽……脑子要坏掉了……” 苏酥从包里拿出三个鹌鹑蛋大小的跳蛋绑在他的guitou周围,接着在他的后xue里插入大约有手臂粗的按摩棒,按摩棒顶端甚至有细小的尖刺,可以抵着他最为敏感的前列腺cao干。 她按下了按摩棒和跳蛋的最高频率,如愿以偿地看到简观鹤身子忽然剧烈地颤抖着,然后崩溃地大叫,“后面……好厉害……好爽……不行……啊……前列腺……前列腺……不行……太快了……高潮……停不下来……求求你……慢一点……不要……啊……身体受不了了……求你……” 他后xue不停地分泌出肠液,彰显着主人身体的兴奋,被玩地一脸空白地sao红着脸呻吟,无助地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奶子,将上面掐的都是青紫痕迹,小腿更是不停地颤抖,彰显着主人的兴奋。 同时,由于身体不停地兴奋高潮,jiba不停地想要射出生理性jingye,然而jingye却被尿道棒堵住,温热的jingye在敏感至极的尿道内回流,从前端冲击着前列腺,敏感的g点被前后夹击,简观鹤确实爽到快要崩溃,脑子一片混乱,语句不清地发疯呻吟。 所幸这里是私人病房,隔音很好,没有人能听到。 苏酥微微靠近他,玩味道,“今天我们来玩高潮地狱,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苏酥喜欢yin虐男人,而有时候,过度的超过身体负荷能力地快感也是一种性虐待。 安静的病房里只剩下简观鹤的呻吟声和按摩棒夸张的震动声,简观鹤疯了一样掐着自己的rutou和guitou,yin虐着自己,无助地翻着白眼,一副崩溃到极致的模样。 苏酥终于善性大发地按下按摩棒地停止按钮,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简观鹤脸上都是汗水和泪水的混合物,脸上红地渗人,好像发烧的病人一样,面部表情更是完全失控,无助地吐着鲜红的舌头。 苏酥拔出按摩棒后,他的后xue甚至留下了一个巨大到夸张的黑洞。 刚拔出尿道里的按摩棒,jiba就微微颤颤地流出黄白交加的液体,jingye和尿液混合着高潮了。 看到他这幅神智崩坏的模样,苏酥轻啧一声,“越来越不耐玩了。” 然而简观鹤此刻正沉浸在恐怖的快感地狱中,身体像癫痫一样不停地颤抖,爽地崩溃地哭叫着,嘴里混乱地叫着,“啊……脑子要坏掉……好爽……身体哪里都爽……手……jiba……身体坏了……好爽……都在流水……不要再高潮……哈……尿……尿了……jiba好爽……后面也好爽……是苏酥的专属性奴……苏酥怎么玩都可以……” 苏酥轻笑一声,如果忽略到简观鹤偏执病态的感情,他确实是一个合格的性奴,无论怎么玩都可以接受,身体yin荡地可怕。 苏酥在医院没待多久,帮简观鹤稍微清理下身体后,就去港城昆曲协会工作,直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 却没想到简行宴正坐在公寓的沙发上等她。 苏酥眼里瞬间燃起惊喜,毫不掩盖自己对简行宴的喜欢,“哥哥,你回来了?” “嗯。”简行宴还是无法习惯苏酥赤诚热情的喜爱,微微偏过头,颤抖的手指彰显着主人的不平静。 苏酥扔掉手提包,扑到简行宴怀里,“哥哥怎么回来了?” 她没问简行宴为什么一连多天不回家,也没指责他的夜不归宿,只是惊喜地拦住他的腰,放肆亲昵地亲吻他,好像能包容他的一切,毫不遮盖自己对简行宴的喜爱。 已经准备好被责怪的简行宴一愣,然后他微微颤抖着眼睫闭上双眼,瞬间松懈了所有防备和抗拒。 他不得不承认,这是第一次,他不再无关紧要,有人如此欢迎他的归来和存在,热情地给他拥吻。 荒唐地,简行宴第一次觉得这个狭小的公寓,因为苏酥的存在,有了几分家的味道。 一吻作罢,苏酥目光清明,然而简行宴却被她挑拨地目光你离,领带早已被苏酥在亲吻时扔在地上,露出衬衫内精致的锁骨和胸膛。 苏酥拉着他的小指,委屈道,“我还以为哥哥你不回来了,没想到哥哥还是在乎我的。” 她看起来又卑微又委屈,这让简行宴立刻忘了自己前几天被玩地有多惨,反倒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小姑娘因为喜爱自己,被他要求陪伴自己抑郁症弟弟,自己却临阵脱逃,把小姑娘一个人扔在家里。 简行宴轻轻摇头,“我……我以后不会再这么久不回来了。” 苏酥惯会得寸进尺,顺势缩进简行宴怀里,“那哥哥能不能每天准时九点之前回家?” 她把这里称为家。 简行宴不忍打击苏酥,点头道,“好。” 苏酥瞧见他眼底的怜惜,明白鱼儿已经上钩,无论男女,爱总是与怜惜挂钩,倘若对方走进了你心里,一件小事也会对他生出万般怜惜,生怕对方委屈。 而听话的小狗总要给他奖励。 苏酥摇晃着简行宴的衣袖,杏眼湿漉漉的,“哥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简行宴问道,苏酥却看到他的jiba已经硬了,身体明显已经发情。 也不知道这些天,已经染了性瘾的身体是怎么撑得过来的。 趁他性瘾发作,意识迟缓,苏酥含着他的耳垂,手指挑拨着简行宴最为敏感的rutou,看着他目光越来越涣散,在他大脑混乱时,苏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一个小时后,妆容精致,波浪卷发,身穿绿色碎花连衣裙的简行宴和苏酥一起走在街上。 简行宴难以置信他竟然真的答应了苏酥的恳求,穿着女装陪她一起见朋友。 可事实就是如此那时他被亲的晕晕乎乎,苏酥求地又十分可怜,哭着说自己想和朋友一起去酒吧聚会,但害怕色狼打扰,想让简行宴贴身保护她,又说朋友都是女生,他一个大男人在场不好,恳求简行宴穿女装陪着自己。 苏酥跟简行宴化妆时,一会儿流连过他的rutou,一会儿将手指按压在他的后xue里,简行宴更加晕晕乎乎,什么时候被苏酥按在化妆椅上,被玩地高潮了都不知道。 清醒时两人已经在去酒吧的路上了,所幸简行宴长相本就清隽,加上苏酥一手化妆技术极为高超,倒是没人发现他是男生。 到了酒吧,苏酥的朋友还热情跟他打招呼,“苏酥,在哪儿弄来的大美女?” 简行宴摆手示意自己嗓子哑,苏酥朋友也就不再多关注他,转身和苏酥聊起昆曲的事情。 简行宴颇喜欢这些雅文,昆曲知名曲目《牡丹亭》更是知名的阳春白雪,一时竟也听得入神,不知不觉间喝了小半杯酒。 殊不知他的酒里再次被苏酥下了春药。 九十年代的香港,鱼龙混杂,苏酥的一些朋友是在各地打拼的艺人,见多识广,倒是知道不少特色药,又知道苏酥喜欢玩男人,当然慷慨地将不同的药物和玩具分享给苏酥。 苏酥不仅喜欢玩你男人,更喜欢控制男人,她的控制欲也达到了变态的地步,之前跟简观鹤在一起时,她已经潜移默化地将简观鹤驯化成了听话的哥哥,不过简观鹤的偏执倒是苏酥没有料想到的,察觉到简观鹤想反过来干涉自己的人身自由,苏酥立刻提出了分手。 不过言归正传,这个药丸是从国外流过来的,药效发作后会让人神志恍惚,控制不住自己的四肢,甚至出现幻觉,微量时被医师用来镇定神经,止痛,过量时则可以起到催眠的作用。 平时医师的用量是0.1g,苏酥给简行宴用了10g。 果不其然,原本还在认真听苏酥讲话的简行宴,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晕,眼前天旋地转,同时身体内升起一股飘飘欲仙的快感,眼前升起无光六色的烟花,他原本坐直的身体一下失控,整个人从板凳上翻了下来。 苏酥的朋友惊讶地望着他,问他没事儿吧。 可简行宴此刻大脑一片混乱,苏酥扶他时,他的四肢完全不受控制,刚刚颤抖着站起身又立刻摇晃着身体险些摔倒在地上。 别人跟他说话,他只是颤抖着手臂,微微摇晃着头部,脸上浮起夸张的红晕,一副根本听不见别人说话的样子。 苏酥抱歉道歉跟朋友说改日再约。 朋友陆续离开。 苏酥半抱着站立不稳的简行宴走到包间,简行宴这次真的是四肢完全失控,即使苏酥扶着他也走地踉踉跄跄,好几次走着走着忽然浑身无力地跪在地上,身体剧烈地痉挛一下,jiba射出稀薄的jingye。 从小包里拿出粉色香薰,这是可以和那药物配合使用的香薰,可以用来催眠人的认知。 苏酥不下心看到药物说明书,看到那药物还有一个副作用,能够让人持续很长一段时间陷入狂热发情期,并能感受到绝佳的快感,宛如时时刻刻在高潮。 并且催眠医生的建议用量是0.5g。 怪不得简行宴一副抽搐地样子,刚才甚至走着走着还爽到失禁,原来是用药过量了。 苏酥却没有什么歉意,他点燃香薰,拍了拍简行宴的脸,“还记得你叫什么吗?” 香薰的香味让简行宴勉强恢复了些理智,总算能听懂苏酥的话,可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飞在云端,爽地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一直在不停地高潮高潮高潮,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于是结结巴巴,语言系统失控道,“我……爽……是……爽坏了……是……我……你……” 看他这副失态地模样,苏酥明白药效肯定发作了,于是催眠道,“简行宴,今天穿女装是什么感觉?” 简行宴脑子迟缓转动,片刻呆滞着眼神,“好害怕,担心……被人发现……” 原来是有强烈羞耻心的人,苏酥最爱的就是把这些羞辱心强烈的人改造成随时随地发浪的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