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宫门深似海,yin规艳刑齐加身(制定yin乱宫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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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入宫在即,雍正复了华妃协理六宫的权利,把她叫到景仁宫和皇后一起商议事情,这半年来后宫里yin刑不少,但没有个具体的章程,雍正便列下一个表单,将妃嫔互相讥讽、以下犯上、礼数不全等等林林总总几十项罪名都明确写了出来,每个按程度轻重责罚多少,都明明白白写了出来,编成了一本《宫训》,之后交给妃嫔们抄录、学习、背诵。 如有外人看见这本宫规,一定会以为是什么yin书,譬如光着身子罚跪,打屁股,抽逼,骑木马,走绳等等刑法样样俱全。皇后和华妃看了之后也是俏脸通红,不知都想起了什么,最后也都没有反对。于是这本《宫训》就堂而皇之地成为了妃嫔们必读的规矩。 雍正又思考了一阵,继续道:“历来打入冷宫的妃嫔生死不论,平时衣食住行也无人看管,往往很快就芳魂归天,这也不好。既然是犯了错的妃子,就要让她们长久地反省,将来或有改过自新的一天。” 于是又取消了冷宫的称谓,将官女子之下添了三个等级,分别是妾奴、妓奴和狗奴。 妃嫔犯错禁足期间一律贬为妾奴,分例与答应相同,不准出宫门,只许在一间寝居里活动。屋内超过答应等级的物品都要暂时挪出,也不准宫女伺候,琴棋书画等一应娱乐都不准进行。但绿头牌并不撤下去,仍可翻牌子侍寝。 皇后华妃听后都是喜忧参半,一方面有些畏惧刑罚,另一方面又暗暗期待其他妃子被罚。可想而知,在寝居里那么丁点的地方,什么事都不准干,也没有宫女伺候陪伴,每天从早到晚只是等着皇上过来cao自己,如此折磨非常人能忍受。 皇后贤惠温柔道:“幽居室内,只以侍寝为任,这倒也和妾奴二字十分相配了。” 雍正于是继续道:“若有妃嫔犯下大错,就罚她常居妾奴之位,直到改过自新,方能升为官女子,从头做起!” 皇后华妃都附和称是。 再说妓奴,不止犯大错的妃嫔,连犯错宫女也在其列。雍正让皇后将冷宫一带房屋好好整修出来,把原来还算宽敞的宫室里分为数个小屋,每个小屋能放一床一桌便足够,每个四人共用一处盥洗间。这些罪妇在此地不需劳作,但需赚钱赎罪,太监、侍卫等都可以付费嫖娼。 按照犯错的性质不同,还可分为四类,第一种是触怒皇帝、太后、皇后,言行无状的妃子。妃子毕竟容貌姣好,身体娇贵,每次嫖资二十两,若不想多接客,有权每两日只接一次。第二种是谋害他人未遂的妃子,每次嫖资只十两,每日接了两个客人以上才可拒绝。第三类是已谋害过他人的妃子,每次嫖资仅一两,每日最多可接五人。 最后一类较为特殊,要么是做妓奴期间表现不佳,要么是皇帝亲口命令,这类妓奴的脑袋和手腕被固定在枷锁之后,看不见脸,只能赤身裸体弯腰撅着屁股站在屋内接客,每日吃饭、方便、洗澡、睡觉都有严格安排。每次接客不过500钱,并且不限次数,但不得将人残害至死。 至于宫女,办不好差事的每次1两,每日三人。害人的每次500钱,每日五人。 宫女若能攒够一万两上交,便叫恢复庶人身份,放出宫去。妃嫔若攒够一万两上交,就叫迁到冷宫另一侧的屋子,也是修建成小隔间的样式,但两人一间,不必接客,可以在此相伴了却残生。 显而易见,若是妃嫔不害人,进去后兴许还能攒够银钱。若是害过人,或是宫女进去,恐怕直到被cao死玩死都是攒不够罚款的。即便能攒够,在那地方夜以继日被cao个三五年,不仅身子坏了,恐怕人也要逼得失心疯,再不能正常生活了。 皇后听了如此惊世骇俗的规矩,忍不住用手帕压压嘴角掩饰表情。华妃倒十分认同:“犯了罪还让她们白住冷宫,不是便宜了这些罪妇?如此也不算辜负天恩,还能充盈国库,皇上这办法真是高明!” 雍正心想:你还高兴呢,要是按原作剧情,你最后也得去里面走一遭! 最后便是狗奴了,皇后华妃面面相觑,难得想法一致,不敢顾名思义,还得雍正亲口解释。皇宫中巡逻御犬颇多,每到发情时节不堪其扰,因此叫这些害过他人,并引发严重后果的妃嫔、宫女充作狗奴。用一个放在地上的木枷锁将人脖子和双手锁住,叫她只能摆出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的姿势,然后牵来御犬,让其jianyin狗奴的逼xue泄欲。 又下令,不得将这些妃子糟践至死,一旦承受不住便叫回去休息,明日再继续受罚。 皇后和华妃听了小半天的yin乱规矩,俱是粉面飘红,saoxue湿痒,只不过在死对头面前都摆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罢了。雍正只当没发现,交代完事宜便拍拍衣襟离去。 皇后和华妃匆匆散了,斗嘴也顾不上,各自回到寝殿换了湿透的裤子,拉上床帘便忍不住手yin自慰。两人脑子里想着那一样样yin刑,揉逼抠xue的动作都比平时激烈许多。这个一会yin叫道:“皇上饶了臣妾吧,嗯啊,臣妾再不敢了!”那个一会用手插xue插得爽了,又大叫:“皇上cao死臣妾了!” 雍正在养心殿中听着暗卫来报,将两人的yin荡模样和所说的话一一描述,心满意足,便叫来苏培盛要摆驾。苏培盛忙问去哪,雍正道:“摆驾翊坤宫,朕要去问问华妃那宫训抄的怎么样了!” 待到了翊坤宫,哪还看什么规矩,直接将人cao了一顿。皇后听闻这消息,伤心生气,拉着剪秋的手又落泪几滴。不想过了一会,雍正又说要去问皇后事情安排得如何,再度起驾来到景仁宫,将皇后也jianyin一番。最后回到养心殿独寝。 两女深夜辗转无眠,倒不是因为不满足,而是担忧新人入宫。以往怕的更多是失宠、失去权利,现在却更怕人多了,皇上便翻自己牌子少了。若是也过上那种一个月只能侍寝一两次的日子,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从前两人不是没有独守空房过,但现在却开始觉得十分抗拒。闭上眼,心里想的都是皇上那根巨rou猛插自己逼xue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