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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根本不会站在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的笑了。冰冷的笑声落下,更显得纪彦儒目光凶狠。“贺家这个新年可不好受吧,贺兆死得这么突然,想必你们并没有心情过年了。”纪彦儒靠向椅背:“我虽然在你身上失了手,但是贺兆的死已成既定事实。”闻言,江洵身侧的手握紧。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情绪,面上半分不显。江洵问:“你还记得当年有个小女孩吗?她目睹了这一切。”“你对她做了什么?”江洵不确定这件事,现在只是在试探纪彦儒。纪彦儒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想以前的事。事情已经过去太多年了,记忆变得遥远起来,他有些记不清了。但当年贺洵一事是他亲手所为,这些年,纪彦儒一直以为贺洵失踪,甚至死亡,他心中暗喜。有关贺洵的事情始终被他牢记在心,纪彦儒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可是他仍旧想了起来。纪彦儒看向江洵:“那个小女孩?”他冷笑了一下:“那人可是因为你才出了事,要不是她看到了那一幕,我就不会顺便将她绑走。”“就因为你,她的一生全都毁了。”牢房静默,纪彦儒的声音清晰异常,不断传进江洵耳中。江洵眼神恍惚,身子有些僵硬。他的心似乎被掀起了一角,夜风倾泻而下,遍体生寒。他肯定,那个小女孩就是罂粟。江洵调查过当年贺洵失踪的事情,在这个过程中,他得知叶家大小姐叶姒也在十三年前失踪,一周后,她确认死亡。和贺洵被绑架的时间相同。当江洵第一次见到罂粟的时候,他能察觉到,这具身体面对罂粟时会有隐隐的内疚感。在贺洵出事的时候,江洵的人格并未出现。现在他理清了那段记忆,并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当时,贺洵一定见到了罂粟的脸,但却不知道罂粟的结局。看来,这就是原因了。江洵艰难地开口:“那个小女孩最后去哪了?”江洵替贺洵将此事问出口。纪彦儒声音沉沉:“这我就不清楚了,更何况,她是生是死都还没有定数。”此时,牢房内寒气逼人。江洵明白,罂粟所经历的这一切皆因自己而起。若不是因为他,罂粟也不会无法和家人相认,爱人惨死,时刻处于危险之中。他欠罂粟的太多了。他们已经不能从纪彦儒那里得知更多的消息,于是他们便离开了牢房。陆淮察觉到江洵的神情不对,他并未作声,而是将江洵口中的这件事记在了心里。看来此事有蹊跷,他必须要好好查一查。……那天晚上,陆淮带叶楚去了督军府。果真如他所想,只要和叶楚在一起,就能梦见他们的前世。前世,叶楚是他的妻子,所以督军府的很多地方,都有他们的回忆。她说的没有错,他确实是她最信任的人。不过,陆淮早就已经无视了她先前讲过的一句话。他们两人关系复杂,一时之间解释不清。他的注意力倒是放在了另一处。新婚之夜,他们竟只是看了一场大雪。陆淮没有梦到别的事情,他有些不悦,这个新婚同他的想象有些不一样。处理完贺洵的事后,陆淮给叶楚打了一个电话。他的语气镇定,她听不出任何不对之处。陆淮没有讲别的什么,只是请她去了一家咖啡馆。他们分明一日前刚在督军府见过,陆淮却又请她去喝咖啡。时间很急,上午打来的电话,约的是傍晚。尽管如此,叶楚并未起疑,一口应下。陆淮很早就到了咖啡馆,他在里面坐着,思索了一下。他们前世是夫妻,但叶楚的态度却有些奇怪。她似乎不怎么喜欢他碰她?陆淮的唇角一勾,没有关系。他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另一头,叶公馆的车子停在了门口。叶楚下了车,她毫无察觉,走进了咖啡馆。她按照约定,到了那个房间,推门而入。陆淮听到声响,抬眼看了过来。他的眼中隐藏着笑意:“来了?”这是在陆淮确认叶楚身份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叶楚点了点头,合上门。陆淮看着门在她的身后关紧,嘴角浮起笑。他已经吩咐下去,没有他的命令,无人能进这个房间。叶楚走到陆淮的对面,坐了下来。陆淮声线淡淡:“我已经替你点好了。”叶楚的视线落在了桌上,她本想伸手去拿,但怔了一怔。这里分明是一家咖啡馆,但桌上却放着几个透明的玻璃瓶。透过玻璃,能看见酒水在里面微微晃荡。叶楚眼睛一眯,是酒。她已察觉到了不对之处,立即想收回手,却被陆淮制止。陆淮的手掌覆了上来,快速按住叶楚的手。顷刻之间,他微抬起她的手,已经将其抓进了掌中。陆淮开口问了一句:“叶楚,怎么了?”叶楚抬眉:“不是喝咖啡吗?”陆淮笑了一声,并不回答。他一边摩挲着她的手,一边起身朝她走去。陆淮行至叶楚身旁,用手轻轻一带,她的身体往他那里靠去,很快就被他拢在身上。叶楚不由得身子一移,陆淮借机坐了下来。咖啡馆的沙发不大,却能刚好坐下他们两人。没有给叶楚任何逃脱的机会,陆淮刚落座,就已经有所动作了。夕阳已沉,窗外夜幕缓缓降临。房间里仅仅亮了一盏小灯,微弱的光从不远处飘了过来。这时,陆淮的嘴唇贴了上来,在叶楚脸上停留片刻,她的肌肤柔软细腻。那是一个极为轻浅的吻,带着陆淮的气息。叶楚的身体僵住了,guntang的红晕瞬间爬上脸颊。陆淮很快就移开了唇。他不过是碰她一下,她的反应却跟他想象的不同。难道说,他妻子的性子十分害羞?陆淮松开了手,叶楚的状态也随即一松。他注意到了她身体的反应,抬了抬眉,有些不悦。陆淮长臂一伸,继续搂上叶楚的肩膀。他单手开了酒瓶盖子,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酒。陆淮的杯中倒了半杯威士忌。他把酒杯举到叶楚面前:“喝酒。”叶楚握紧了拳,却没有动手。陆淮笑了笑,咬着她的耳垂,感受着她的细润。叶楚虽想反抗,但抵挡不住身体泛起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