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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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喝醉了,花雕酒香萦绕在房间中。云钦差来时便沾了风雨,如今又病酒,苍白的面容平添了几分红润。 钦差大人来时独自一人,便是醉了也暂找不到人去送。我无法,只得抱起他,向床边走去。 说起来,先前倒是我常在他面前醉酒,我这人酒品不太好,在醉后常不由己地做些轻浮事,要说起本人平生最后悔的一次酒醉,便是启礼府中那次,将云毓错认成娈童拉来胡乱亲了一口。事后云毓也只打个哈哈便当作过去了。而今回想,我那时确是有些轻薄无行了。 走到床边时,似乎是因为夜间露重,寒冷难耐,云毓又往我怀中缩了缩。我将他轻置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替他掖好被角。按理说,安顿好他后我便该走了,可不知为何,我心中涌上一股难言之感,只坐在床边,没有要走的意思。 也许是因为年纪渐长,我在床边时,竟也开始像那些文人才子般伤春悲秋了。 犹记造反那夜,云毓走向启赭,如今再见,我心中当真是无限凄凉。 正想着,云毓翻身,拉住了我的衣角,强撑着坐起,来探我的唇。我心中骇然,只以为他将我当成了启赭,忙着要推开他,却没想到他喊了我一声景卫邑。我呼吸一滞,身子僵住,任他索吻。 云毓像初经人事、小鸡啄米般一下下点在我的唇上,我心中一痒,鬼使神差地,回应了这个吻。云毓如今清减许多,纵使身量与我相差无几,气力却远比不上我。 我扣住他后脑勺,将他拉进我怀里,他被吻得连连后退,却无路可退,只能缩进我怀里,任我施为。 吻毕,云毓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也没再继续,让他缓着。我正犹豫要不要继续,一来是云毓毕竟算我侄媳,二来则是云毓如今醉酒,我继续下去倒显得有些趁人之危。 正在我思索之际,云毓喘过气来,埋在我怀里不起,我静坐着没动,直到察觉到有泪水打湿了我的前襟。 我心头一颤,将他的脸扳起,用衣袖拭去眼泪,那双眼睛微红,衬得他好不容易看上去有些红气的面容又如同先前那般苍白。 我长叹一口气,心道人非草木孰能无过,就这么将错就错吧。只是有些对不起我那侄儿。 我将他推倒在床,伸手想解他的衣服。他眼神不太清明,却仍推开我的手,我只当他是不愿,暗骂自己真是自作多情。却不料他自己伸了手去解衣服。 或许是醉得太过厉害,他解了半天都没解开衣扣。 昔日钟灵毓秀、聪惠机敏的云钦差,在此时倒显得有些许笨拙了。 我原想去帮他解衣,却因手劲太大,不慎把那外衣撕裂了。云毓似乎有些清醒了,抬眸望向我。带水的眼眸如同浅浅河汉,看得我下身一紧,直上手继续脱他剩下的衣物,只剩下一条亵裤和里衣时,我终于发现有些不对,云毓似乎有些热情过头了。往日便是他说要与我互相抒解,也远没有这般…柔情似水。不及我多想,他难耐地哼了一下,便自己褪去了那条亵裤。 待看清他下身光景时,我忙褪了衣物,与他赤诚相见。 怪不得从前他与我逛楼子喝花酒时,总是以公务繁忙或云载找他为由自己先走,原是他身下还长了另一口xue。 他下身这口xue比女子的xue稍小一些,颜色淡粉,周遭光洁。察觉到我的目光,云毓有些羞耻,想要并住双腿,却被我一把掰开,我抽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仔细观摩这口xiaoxue。这xue口现在还在不停地淌水,直把被褥都打湿了一块。 我一指插进了xiaoxue,另一只手也没空着,不住地摩挲着阴蒂。 我刚摸上阴蒂,还未抽出在xue里的手指,随雅便发出一声缠绵缱绻的长吟,腿根轻颤,xue内喷涌出大股水来,竟是还没开始前戏就已经潮吹了。我不禁感慨钦差大人实在是太敏感了。 看着身下人发抖喷水的场景,我起了些坏心思,趁着他还在潮吹,又添了两根手指,在xue内快速抽插,他身子一僵,随即开始不可抑制地哭,我抽出手指,手掌裹住整口xiaoxue,用手腕发力抖动着这口xiaoxue。那口xue就像发了大水一般,yin水不断地喷涌而出。 随雅哭着要躲,却被我另一只手箍住腰身,强受了下来,他直哭喊着“不要了,受不住了…”好不容易见一次云钦差这副耽于情爱的模样,我并不打算放过他,抖完xue便揉弄阴蒂,揉弄后又去抖动那口xiaoxue。云毓直被我玩得高潮迭起,一次接着一次,不间断。又不知过了多久,那口嫩xue已经被我玩得烂红,我终于松了手。在身下人以为终于被放过可以喘口气时,我抬起他的腰,舌头贴上那口浪xue,裹住阴蒂不住地舔弄,吃了一嘴yin水。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晕了过去。 竟被玩晕了过去。于是我短暂地放过了他,披了外衣下榻去找白如锦给我的一个锦盒。 前几日他将此盒赠予我时与我说这尽是些西域带回来的房中之物,开始我还有些羞赧,不敢接过。 白如锦长吁短叹:“赵老弟也忒没情趣,这房中之物可是极品啊。” 我被他说得面色一红,心中呵呵:“非也非也。” 白如锦追问:“那缘何不接,莫不是老弟台你有甚隐疾?” 激将法成功,我硬着头皮接了下来。非是我有何隐疾,实在是我对这些事物不感兴趣。可现下这些物件却有了用武之地。 我取来锦盒,向床榻走去。 到塌上,随雅还晕着。 即使是在睡梦中,依旧低声喃喃不要。我忽然想起他初次该是与启赭,也不知启赭对他是否比我对他温柔一些。忆及往昔,我心中不住发酸,本来应该是与我,可终究是假的。 正想着,随雅已经悠悠转醒,望向我的眼神逐渐多了些清明。我回望时,他怔了一下,随即有些慌张地低下了头。不知为何,我心中燃起了对他的欺辱之情。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钦差大人,真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啊。” 若是往日,他必定要说我亵渎名篇云云。而今夜,他听到后,只把头再低一些,紧攥着被子,面色酡红,似乎是想要走。 我忙拦住他,将他手腕箍住,放倒在床,他偏过头去,我抬了一只手把他的脸扳正,亲了几口,云毓想躲,却苦于我力气实在太大挣脱不开。 我边吻边摩挲着他的手腕,比从前细得多,虽说从前云钦差也是清瘦人物,却没有如今这般瘦得吓人。我心中泛起一片伤心,却没有停下动作。 云毓被我吻得呜咽几声,也不再躲,声如蚊呐:“怀王殿下…” 我听到这声怀王殿下,恍然记起少年时那支赠予他的白梅。 我停下动作,云毓带着雾气的眼眸望向我,似乎是不明白喂为何停了下来。 我坐起身,掰开他的双腿,打开了那只锦盒。 白如锦所言不虚,锦盒里果真尽是些奇技yin物。我取了些脂膏盒,又拿了几个铃铛样式的玩意。 不知打开了哪盒脂膏,溢出来的牡丹香腻得烧人面颊。我想着兰姿柳芳,随雅若牡丹。便挖了一大块牡丹香的脂膏,抹在他xue上。他嘤咛一声,没有再躲,乖乖地任我涂抹,只是偏过头去咬住被角,妄图藏过吟叫。我看在眼底,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涂抹的动作更用力了些。 抹到阴蒂时,他抑制不住地抖,呻吟再也藏不住,不断地呜呜嗯嗯。 抹完后,我拿过铃铛,塞了两个进他xue中,他啊了一声,腰肢、腿根又开始抖,我不由感慨他实在娇气。 我拍了一下他的xiaoxue,浪水流了一手,一股子甜腻味。我坏心眼地把yin水抹在他的胸乳上,那两点茱萸渐渐挺立起,我下身硬得发疼,性器弹了出来,抵在他嘴边, 若是还在京城时我做出如此举动,他少不得要发些脾气,阴阳怪气一番,美人即便气恼也是美的,脸颊绯红,别是一番动人心弦。 而现下,他乖乖地低下头,用那张平日里舌灿莲花的嘴替我含住舔弄。小舌微微吐出,狰狞的性器显得有些吓人。我看得出他不太会侍弄人,却依旧任他舔弄下去。不知他是否也这么给启赭舔过。。。 终于我被他的浅尝辄止弄得心痒,猛然扣住他的后脑勺,将大半的性器捅进他的嘴里,那张小嘴一时闭合不住,涎水流了下来,滴在yinjing上,显得一番yin荡景象。“云钦差上头的小嘴真是湿润温热,捅进去便如同进了销魂地。”我喟叹道。云毓一滞,却还是继续给我舔弄。 半晌,我发觉屋内有些细微的声响,扣住他给我深喉几下,便射了进去。云毓竟努力地吞咽下了大半。观察到他动作,我心情甚好。 左辨右寻,却始终找不到声源,我突然发觉,这声响,似乎就是从云毓身上传来的,我终于想起了那两枚被我置之脑后的铃铛。我掰开他的xue口,发觉他的xue口一直收缩、发抖。似是被cao弄已久,我抬头望去,他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酡红。我想把那两枚铃铛取出,可一碰xue口,云毓就忙着要躲,还不住地抽噎哭泣,我有些心疼,想由着他先不去碰,却还是狠下心将那两枚铃铛咻地取出来,取出来的瞬间,浪水喷了我一脸、一手。 我徉装生气,用挠痒的力气抽了他两下xue,他“啊”了一上午,腰肢像鱼尾一般弹起,又瞬间落下,他直翻白眼,yin水也止不住地流。我抹了两把,抹在了他失神的脸上,也掰开他的嘴,让他尝尝自己yin水的味道。他没有躲,乖乖地张开嘴舔弄我的手指。 我含笑:“云钦差这副饥渴模样,可是与夫君感情不好或是夫君满足不了?” “我没有什么夫君。”云毓愣住。 “常言道‘拔rou无情’,不过这话一般说情郎,云钦差这种弃了情郎的倒少见,说起来,云钦差的情郎是我侄子,云钦差也算是我侄媳。”我有意羞辱,报那夜他与启赭之仇。 我原以为他性子就算改得再大,听到这话,也该翻脸,却不曾想他只是淡淡地道:“王爷错爱了,臣惶恐,不敢当所谓侄媳,王爷若是厌臣,臣可以现在就走。”声音中带了几分颤。 我再也忍不住:“既然云钦差还把我当作曾经侍奉的怀王,就当知伺候旧主的道理。” 他垂眸不语,贴上来又要含弄我的性器,我躲了过去,按倒他,掰开双腿,把硬得发紫的性器cao了进去。 他有一瞬的失神,紧咬着唇一声不吭,我cao弄的动作愈发厉害,扳过他的脸,强迫他叫出来。 “云钦差现下又是在与本王演贞节烈妇与无耻狂徒的戏码吗?”我冷笑。 云毓似乎是再也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泪,哀艳恸绝。我无言,只加快速度地cao弄。 不知cao到了哪里,云毓终于有了表情,不住地发出呻吟,我便不住地抵着那处cao弄。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惹得我血气喷涌。 cao干中,我感觉似乎撞开了某处 。 “云钦差竟也如妇人一般有zigong吗。” “那这三年怎么也没和启赭给本王添个侄孙?” 他被我cao干的不住流泪呻吟,一副被歹徒jianyin的样子,我渐渐被他这副样子所取悦。我欲索吻,他也没再躲,予取予求。 我撞开zigong,射了一次又一次。 他晕了过去。我叹气,替他洗了个澡,抱他到塌上。开始后悔刚刚言辞羞辱他之事。 刚刚清理干净了,应该不会发烧。 唉,好倦,他早已昏睡过去,我也躺在床上渐渐睡去。 次日清晨,我醒来,身边早已没了人影,只有他淡淡的衣香。 我心中渐渐释然,只是不知那件被我扯坏的外衣他穿走了吗。 再见是在万家的船上,他扮成万千山的模样,以为我不会轻易认成。却不知他身上淡淡的衣香早已让他无所遁形。我很想问问他,那夜他是否是真心的。却还是将这话封在心中。 最后一次见面依旧是在万家的船上,我拉起他,把他带到水边,坦陈心意,虽然我也辨不清这真心几分黑几分白。他只笑着唤我皇叔,我犹如被雷劈过,良久,说不出话。他带着笑意的眼眸望向我,似乎永远也不会悲戚。一瞬间,我像将死之人般过起了走马灯。 忽忆起,王妃出嫁前最爱白居易的诗。“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那诗是这样写的罢。我记不大清了,本王上次这么颂诗还是在对柳相死缠烂打之时。唉,记不清也罢,早就不是在京时需要拿诗文充面子的时候了,也早就不需要一个多余的摄政王皇叔了。 兰姿柳芳,随雅若牡丹。 其实我早该明白,楚襄王与巫山神女, 从一开始就只是神话罢了,只是戏折子里这么写了,文人墨客这么颂了,听的戏多了,故作风雅久了,便也当了真。 原来前因后缘梦里花,到头来神仙眷侣终虚化。 随雅,云毓,终究如同彩云一般易散,如牡丹一般娇艳,也如花雕酒一般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