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宇X少年贾牙X孙志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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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志远失踪很久了。 齐飞宇注意到孙志彪并没有如同他想象的那样惊慌失措地癫狂,最先着急的明明应该是孙志彪,他只需要跟在这个有戒断反应的疯子后面捡漏就可以了。 事实并非如此,孙志彪甚至比曹志远失踪之前更神气自若,行为收敛许多,他最近甚至没有去过娱乐城。 一定有哪里不对。 齐飞宇查到孙志彪最近一直住在魏河县郊区的一处别墅房产,几乎没有离开过。他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叩着,孙志彪没有囚禁曹志远的能力,据齐飞宇所知,最近也没有发生什么会刺激到这疯子的事情。但是那处偏远别墅显然暗藏玄机,是孙志彪古怪行事的根源。 曹顺华应当还不知道曹志远失踪的事情,否则应当有对应的措施,然而这些天的工作都是他在处理,那边显然毫无察觉。 早上八点他开着一辆不起眼的轿车出发,十点前后停车在离别墅院子两公里左右的地方,他从挡风玻璃后打量了院子,这处房产是曹志远托他购买的,现在在孙志彪名下。当时他以为是曹志远要住的房子,偷偷在系统里录入过自己的指纹。 他暗暗交叉食指和中指,立即又分开,感觉孙志彪的智商不足以支撑他刷新指纹锁的系统。 他给曹顺华打了个电话,汇报工作时状似无意地提到了曹志远的失踪和孙志彪的诡异行踪。不出二十分钟他就看见孙志彪怒气冲冲又无可奈何地从大门撞出来,衬衫和西裤都皱巴巴的。 确认孙志彪确实驱车离开后,他熄了火,站在别墅的门口。 ——孙志彪确实没有检查智能锁里指纹的智商。 客厅的地板上坐着一个驼背的,穿着很短的红色薄日式浴衣的消瘦身影。 那人听见了玄关处的声响,缓缓地转过来。 非常年轻的,曹志远的面容。 青年曹志远……不,比齐飞宇最早认识曹志远时的青年模样更加鲜嫩幼齿,根本是少年曹志远,十八,不,至多十六岁。 少年身形瘦削,脸比曹志远窄,眼睛因此显得很大,墨黑的滴溜溜转。 齐飞宇无法相信这离奇荒渺的事情,然而记忆的底部被翻出来,青年时和这个人并肩而行的旧梦汹涌,心神震荡之下他伸出手,轻轻地喊:“志远?” 那孩子眉眼飞扬起来,笑容很大,是他从没见曹志远做过的表情。 他噔噔噔地跑过来,张着手臂:“你好!我是小芽!” 齐飞宇的手已经抬起来了,在离他三公分的地方停住,生生忍住摸这孩子脸的冲动,仔细看,这孩子长得和曹志远五官一模一样,但无端端让人觉得是迥乎不同的——曹志远的眉梢从没有这么舒展。 小芽歪着头,笑嘻嘻地问他:“叔叔,你也是来教小芽学习的吗?” 齐飞宇在心里计算,如果是孙志彪的私生子,未免年纪太大,况且曹志远据说和母亲长得相像。 如果是曹志远的私生子,那么算起来正好是他们比肩同行的那段时间——绝无可能。 那些夜里曹志远常常累得睁不开眼,齐飞宇的手掌挤进他湿润的腿缝里,青年黏糊糊地推他:“我太困了。” 齐飞宇收回手,轻声道歉。眼睛适应昏黑后他举起手掌,对着窗户漏进来的月光可以看见上面透明的黏液,他安静地把裤子褪到膝盖上,握住温热的器官。 绝无可能。 他不明白这是谁,小芽又脆生生地问他:“叔叔?你要教我学习吗?” 齐飞宇狼狈地扯了扯裤子掩盖因为追忆往事而半勃的性器,他没办法拒绝这张脸提出的任何要求,况且只是个孩子,学习不算什么过分的请求。 只是,这孩子平时是孙志彪在教吗? 孙志彪?教什么?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被小芽拽到桌前,石面的书案很矮,是跪坐式的。齐飞宇屈腿坐下来,小芽跪在在他面前,手放在膝盖上,颇为可爱地歪头一笑。 然后解开了他的裤子。 小芽习若自然地含进去他的yinjing,暖湿的口腔裹在柱体上,齐飞宇倒抽了一口冷气。 曹志远不热衷给他koujiao,他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 他扶住小芽因为含着yinjing而鼓鼓囊囊的脸:“你在做什么?” 小芽的舌头也伸出来,在他的马眼周围打旋舔舐着,本来就半勃的性器在小芽的嘴里飞速膨胀起来,塞得满满的。于是他只能含混地答道:“叔叔不是来和我一起学习的吗?” 小芽的嘴唇红殷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齐飞宇,神色鲜嫩得称得上无辜,然而口中的动作相当娴熟,他用黏膜上下taonong摩擦着,唾液亮晶晶地均匀抹在怒勃的roubang上,偶而深含到底部,齐飞宇下腹的深色毛发就蜷曲在他湿润的嘴唇上。 齐飞宇僵着,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摁少年的头,忍了一会还是挲了挲他的下巴。 小芽吞含了一会,把涂抹着口水的yinjing吐出来,掀起浴衣的下摆。齐飞宇之前就觉得这浴衣太短,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根,掀起来才发现浴衣下面根本什么都没穿,少年稍润的大腿夹着一口红湿的女xue。 他握着齐飞宇的性器在腿间抵着肿胀的xuerou磨蹭了一会,每次蹭到xue口都会小声地喘息一两声,随即扶着性器一点点吞吃进去,能感觉到少年里面异常软湿,显然不久前才经历过激烈的性事,因此并没有费太多功夫就整根吞含进去了。 小芽扭动着腰让性器在他温热的甬道里刺戳,软rou不知羞耻地裹在性器上吮吸。他抓着笔笑嘻嘻地问齐飞宇:“叔叔要不要检查我的作业?学习的时候爸爸最喜欢检查作业了!” 齐飞宇伸出一只手按住跳动的太阳xue,一切都不对劲。小芽把练习册翻得哗啦哗啦响,他只好先扶住小芽的手,集中精神在书案上,他看到练习册的蓝色封皮上写着《小学二年级 ?口算题1000题》。 练习册上有铅笔写的答案和红笔判的对错,齐飞宇皱着眉头忍住小芽在他胯上扭动的快感仔细阅读,不看还好,这一看他的头痛得更厉害了。 铅笔大概是小芽写的答案。齐飞宇认出红色的笔是孙志彪的字迹,螃蟹爬一样丑陋又特别大力。 在7+8=?的空上小芽填了11,孙志彪打了一个大大的红叉,旁边附上他认为的正确答案:13。 小芽看见他的手指停在红叉上,扭着腰前后摆动得更起劲了,吐出舌头喘气,像是为了迎接更激烈的动作在做准备。 他拉着齐飞宇的手揽住自己的腰,纤细的、和曹志远有如出一辙五官的少年坐在齐飞宇的性器上颤栗,这种场景说他没有血脉偾张就太虚伪了,实际上他硬得有点发痛。 他扶住小芽的腰,状似不经意地往上顶弄了几下,小芽立刻放肆地浪叫起来。 他的手摸在小芽微微抽搐的小腹上,想,连敏感点都一模一样。 “你是谁?”他问。 “我是爸爸的好宝宝!” “你爸爸是高个子、络腮胡,喜欢穿红西装的那个吗?” “是!” 齐飞宇低头看下去,小芽薄薄的乳上还有被胡茬反复摩擦留下的白砂。 他一低头,小芽还以为是索吻,扭过头在他的脸上胡乱吧唧,齐飞宇偏头躲了一下,落在下巴上,小芽笑呵呵的吻又追过来。他稍微张开嘴,柔嫩的舌头就钻进来搅动。 这个少年是谁也许根本不重要,孙志彪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天真的性奴,顺从于最本真的欲望,对人一片透明。正是因为他不觉得羞耻或怪异,放浪的性事变成纯洁的享受,心知肚明的大人因此得以在他年轻得甚至于幼稚的rou体上实践最狂妄的性幻想,整个地吃干抹净他的无知。 可耻的是齐飞宇因为明白了这件事,yinjing在小芽的yindao里激动地抬了下头,少年立即回报以长而颤抖的呻吟。 齐飞宇的手握在小芽的腰上,小孩因为腰侧传递的热量,微微痉挛了一下。相当用力地下拽,与此同时向上狠狠一顶,小芽整个抽搐起来,透明的液体潺潺而下,流到齐飞宇的大腿上,又滴进石案下的长毛地毯里。 小芽张着嘴,却迟迟没有发出声音,齐飞宇抚在他的唇rou上,他才突然回过神一样,含进去齐飞宇的手指。他的嘴太小了,只是三根手指就绷在嘴角,含糊地yin叫:“哈啊……嗯……” 孙志彪大概从没想到除他之外的人会出现在小芽面前,才故意放纵他如此天真,随便地吸吮男人的yinjing和手指。 齐飞宇忍无可忍,把手指抽出来,摁着小芽的腰肢横在案上,小芽因为rutou贴在光滑冰冷的石面而惊叫了一声,xue里的软rou也收缩夹紧,让人头皮发麻。他大开大合地cao进少年身体里,按着他往性器上套,还抓了两把小芽的臀,年轻而鲜嫩的白rou溢在指缝里,稍一用力就留下粉红的指印。 光滑的石案上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小芽的手指无助地在上面抠挖,被身后比他大一圈的成年男人撞得惶然晃动,小小的rutou被摩擦出不正常的潮红,黏糊糊地求他:“慢一点……太深了……” 齐飞宇速度真的放缓、浅浅抽送的时候,小芽又翘着屁股向后吞含到底部,登时令他有点恼火,显然怜惜是不必要的,少年被孙志彪调教得相当yin浪。 他俯身用双臂箍住少年的颈部,薄的肩胛骨和他结实的手臂肌rou形成鲜明对比,固定稳之后,他开始又深又快地cao弄身下的少年,整根拔出又整根抵入至最深处。 缺氧和下体传来的暴烈快感让小芽开始翻白眼,微张着嘴,xue道里的rou痉挛着绞紧齐飞宇的性器,一抽一抽的,他没有继续忍耐,yinjing在少年的体内微微颤动,jingye打在rou壁上。 射精之后他仍然在暖湿的甬道里停了一会,享受软rou无意识地讨好吮吸,然后慢慢拔出来,小芽喘着气,蝴蝶骨在石案上高高耸动着。少年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他在书案上翻了个身,齐飞宇这才看见他也射了,白浊黏附在小腹上,那里还有被石案边缘压出的细细的红痕。小芽嘬起自己的手指,口水润湿后伸到身下的女xue里搅动,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大概是那口屄里的jingye和yin水被他撮弄得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吮吸起上面浊腻的黏液。 如果这孩子知道什么是yin靡,大概会被形容为寡廉鲜耻,但他只是睁着羔羊一样纯真的眼睛,自然地仿佛该感到羞耻的是齐飞宇。 也许本来该感到羞耻的就是齐飞宇。 小芽爬起来趴在他身上,疲软的性器蹭在齐飞宇大腿上,他娇憨地、很大声地亲了一口齐飞宇,糯糯地说:“我爱你。” 齐飞宇抿起嘴,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小芽头顶的发丝无意识地捻动。 “你知道爱是什么吗?” 小芽向后仰着倒下,胸口一起一伏的,殷红的rutou和粗暴性事在他薄薄的乳上留下的痕迹也随之荡漾。 齐飞宇实际上并没有在寻求一个答案,因此对这静谧敛手沉寂。 小芽却突然弹起来,抓住他的手腕,拖着他站起来往楼上噔噔地跑去。楼梯铺了手工地毯,有几处踩上去有些泛潮,扶手上也有泛着莹光的水液。 小芽打开了楼上最大的一间房,齐飞宇头又痛起来,真是孙志彪的风格,红色天鹅绒包的墙面,上头挂着皮质的缚手带、散鞭和戒尺。最瞩目的是房间中央的黑色皮质长椅,形制上有点像分娩椅,但比那宽大得多,两侧的扶手很长,末处还有锁扣的皮带,想来不是用来放胳膊的。 小芽高高兴兴地在房间右侧的木质柜子前蹲下来,在底部丁零当啷地翻寻着什么,最终把四个金属制的环握在手心里,躺在椅子上,纤瘦的手在胸口穿花蝴蝶一样摆弄起来。喀哒两声,他玲珑的乳首上就套上两只小金属环,他又把手伸到下身摆弄,紧接着一条腿搁在椅子扶手上扣好锁扣,然后歪着脑袋想了想,又拆开锁扣,放低椅背躺下来,把腿扳到胸口。齐飞宇这才注意到椅背上还有四条锁带,小芽费劲地想把自己以门户大开的姿势铐在皮椅上,经历数场性事的湿xue就暴露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收缩着吐出白色的浆液。 在他肿胀的rou缝两边,各挂了一只小而圆的金属环。 等到小芽终于成功地把自己束缚在皮椅上,他对着齐飞宇天真地笑:“这是爱,爸爸爱我这样做,他会开心。我爱爸爸,也爱叔叔,”他的手在皮质的束缚带尽量做出张手拥抱的姿态,“我爱大家!所以我这样做。” 齐飞宇阴沉着脸拉动他rou缝两侧的金属环,本来就张着小口的湿xue随之被扯开,曲径里蠕动的软rou清晰可见。该死……刚刚完全没注意到少年身上还有穿刺的孔洞,然而原本疲软的yinjing因为这样yin乱的画面又胀痛起来。他的手指一点点从下往上拂过少年的身体,温湿的rou缝,腴润的大腿,绵软的腰腹,敏感的胸部……最终停在小芽的手上,慢慢与他十指相扣。 他俯下身,将脸埋到少年的胸前,舔弄起挂着金属环的乳尖。 被cao到松软的yindao很轻易地就可以完全进入,长驱直入到最深处,小芽的脚趾蜷缩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一扇擦得很亮的窗户,反射着齐飞宇因为情欲丑陋扭曲的面庞。他从相握的手里抽出来,托住小芽的臀部挺腰深深顶撞推进。一低头就能看见筋络丑陋的roubang在年轻的yindao里捣出飞溅的水液,他的胯撞在年轻富有弹性的臀rou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小芽闭起眼睛,伴着急促的呼吸在他的鬓角上留下密密的吻,一边亲一边细碎地呻吟。两个人的性器紧密地结合,又快又深的抽里小芽的小腹抽搐起来,甬道内因此咬紧了入侵的roubang。齐飞宇反复碾着他所熟知的敏感点,小芽放浪的yin叫一声高过一声,他用另一只手凶狠地拉动他两瓣yinchun上的金属环,这回小芽连声线都颤抖起来,齐飞宇觉得尾椎骨发紧。 他往最深处又顶了顶,第二次射在了少年的身体里。 小芽还在喘气,齐飞宇沉默着替他拆掉了所有束缚的皮带,把他抱在怀里用纸揩去腿心汩汩流出的白浆。他抱着小芽下楼,衣柜里除了情趣制服还是情趣制服,日式浴衣已经是遮盖最多的一套衣服。齐飞宇缄默地替他穿上浴衣,束上腰带,拉紧蝴蝶结。 他牵着还有点发抖的小芽的手站在别墅门口:“你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吗?你可以离开的,真的,我保证不会让他再找到你。” 小芽抬头看着他,眼睛里只有懵懂。 也许是他的神情太过热切,小芽虽然不能明白,但还是向着门槛外跨了一步。 只是一步。 他突然摔在地上,蜷曲起来抽搐痉挛。 齐飞宇骇得魂飞魄散,连忙抱他到别墅的沙发上,解开系住他细腰的腰带,想要采取急救措施。 他停下来,根本不是什么他以为的癫痫之类突发恶疾,小芽是爽得痉挛的。嗡嗡声从他被cao得一塌糊涂的腿间传来。 不是女xue。 齐飞宇的手伸到后xue里抠挖,那里有一只猛烈震动着的跳蛋。他收回手的时候感觉被什么打了一下,研究了一会才发现是rou缝两侧的金属环,他从小芽的腿心拆下那对金属环,环上有凸起的珠子,背后贴了小的电极片。就在小芽离开别墅的那一步里,跳蛋挤压jianyin着他的前列腺,乳首和嫩xue都被电流蹂躏。 他妈的,科技真的是残忍的东西,入户系统的指纹都想不起来检查的孙志彪可以借助科技让这孩子离不了别墅一步。 他在这个别墅里来回转了转,这才发现这处房产已经完全被孙志彪打造成性奴培育的圣地,随便拉开一个抽屉都是色情制品,套也有几十盒,只不过应该也不是避孕用的,盒子上要么写着凸点螺纹,要么就是稀奇古怪口味的koujiao套。 他停在垃圾桶前,除了被撕坏的蕾丝内裤,那里七扭八歪地躺了许多用过的注射器和药瓶。LSD、催乳剂,还有黑市上常见的提高敏感性的药物。孙志彪虽然算不对小学数学题,但是吸毒生涯可真是让他变成打针的一把好手。 他回头问小芽:“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小芽还在一抽一抽的,但是很认真地思考起他的问题,扳着手指算了一下:“三个月?” 齐飞宇心下一惊,那整好也是曹志远失踪的时间。 他看了一眼手表,孙志彪也许快回来了,他看了一眼沙发上小芽白花花的rou体,还是离开了。 孙志彪可以用容貌一致的小芽来代偿对曹志远无止境无底线的欲求,因为他本就只追求欲望。 齐飞宇做不到,他只是,无法得到地深爱着。他不是爱曹志远的退让或者容忍,他的爱即苦痛本身,尽管这并不妨碍他也在小芽身上发xiele他无法得到的欲望。 但他不能继续待在那里面对那样一张无知又坦然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