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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终于登场!(指jian/微h

    我发现了,酒精真是个好东西。

    从前我不明白,mama为什么这么喜欢酗酒,喝完酒的mama会变得不如平日暴躁,她会抱住我,一遍遍的重复她爱我。这些话在她清醒时从来不会说出来,所以即使我经常为了不听到她的骂声而躲到房间里,但会偷偷的在她喝得满脸通红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借着喝水上厕所的名义在各个房间之间穿梭。

    她看到我之后,就会挥手让我过去,这个时候可以放心的走过去,拥入她的怀抱,酒精和爱一起撒在我的身上,好温暖,我好爱她。

    今天日诚加班,不在家。

    “小雪,有空吗?能不能来……”泉良濡——我的公公敲了敲房间的门,或许是我的脸太红了,或许是房间里的酒精味道太重,他轻微皱眉,把话头咽了回去。

    “爸爸?有事吗?”我惊叹于自己此刻还能说话,我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飘到了上空,冷眼旁观这副身体痴痴的笑。

    “……没什么,你早点休息。”公公却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转身准备离开。

    “爸爸……”我摇晃着起身,世界在我眼里倾斜,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竟然直冲冲的向他扑去,糟糕——要摔了——

    眼看我要在公公面前摔倒,他连忙伸手扶住了我,他的手掌托住了我的手臂,有种恰到好处的温暖。

    公公仿佛叹了口气,我离他很近,能闻到他身上似曾相识的木质香的气味。

    “爸爸身上的香水,味道好熟悉……”我不由开口。

    公公没有说话,只是把我扶起来,我抓住他的手腕,贴近我的脸,试图嗅闻他手腕上残留的香水的味道,但那个味道竟然不是喷在手腕上的,而是更贴近他的身体,更近一步。

    既不是手腕,也不是耳后,我不由的有些委屈,退开一步,凝视他的眼睛。

    什么也没有,既没有被儿媳贴身的苦恼,也没有任何的惊慌和欲望,但我知道这种眼神,父亲经常在吵架后用类似的眼神看着母亲,那是他在整场吵架里唯一会看母亲的时刻,带着些许疲惫和诸多的无奈,仿佛在看什么哭闹打滚的小孩子。

    我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愤怒,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公公的手腕,咬住了他左手的指节。

    公公又叹了口气,我听出了他这次叹气时的妥协,抬眼看他,却被他覆上来的右手蒙住了双眼,公公像在跳交际舞一般,引着我一步步退到了身后的床上,一个轻柔的吻,短暂的覆盖上了我的额头。

    我不由松了手,转而去握住他的右手腕,但他的力气虽然不霸道,轻柔的附在我的眼睛上,我却无法挣开,好想看看公公现在的眼神哦,我有些失望。

    他的左手转而拨开我的睡裙,插进我的腿间,因为酒精的缘故,我已经有点湿了,他没有直接脱掉我的内裤,先是用掌心在外面揉了两圈,我猜他感觉到我湿了,我听到了他的闷笑。但他依然没有试图脱掉我的内裤,反而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缓慢的揉了起来。

    我的阴蒂早已适应日诚那种激烈的玩法,这种温吞的做法对我来讲完全不得要领,花瓣一点点被揉开,内里的yinhe早已按捺不住的想贴上去,但又被不容置疑的按下去。

    不知道揉了多久,我的腰颤巍巍的挺着。为什么?我已经这么主动了,怎么就不能给我多一点?

    我受不了了,既然他不给我,我自己来。

    但公公早有准备,在即将摸到腿间的时候,整个手掌完全卡在我的腿中,按兵不动,我奈何不了他。上面也看不见,下面也完全不动,我完全处于他的身下,半点动弹不得。

    “爸……爸爸……求你,放手......”

    “让我放手的话,我就直接回去了。”公公的声音从上方传下来,我后背一激灵。我听的出,他的声音和平日无异,他这么说,就会这么做。

    事已至此,他却毫不动情,我心有不甘,又怕他真的起身走人。

    “我……我错了,爸爸,动一动好不好,我、我不动了,求你了……”

    “唉。你这孩子……”

    我只觉得自己湿得厉害,酒精完全控制了我的大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让爸爸满意,委屈之下,原本生理性的眼泪也变成了真的呜咽。

    随后我的记忆便模糊了起来,只记得爸爸和日诚的风格完全不同,并不激烈,反而很温柔,缓慢的快感一点点叠加,最终迎来了高潮,我也迅速昏睡过去。

    醒来之后才发现,内裤已经被换成新的了。日诚躺在我旁边熟睡,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早上六点的阳光还很柔和,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额发上,散发着幸福的光晕。

    我被这份气息打动,宿醉的头疼也不那么明显了,我缩进日诚的怀里,继续睡了过去。

    于是两人双双中午才起。

    起床出门之后,公公竟然还在家,他坐在沙发上,含笑的眼神和我对望,昨晚的记忆瞬间从头到脚击中了我,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很蠢,凝固在我灼烧般的身体上,我要分不清大脑和身体的界限了。

    “吃饭吃饭,小雪别愣着了,好饿。”日诚搂住我僵硬的身体,我才发现我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牵着坐到餐厅,日诚就坐在我旁边,公公坐在日诚的对面,等我回过神来,他们的对话早就到了公司的日常事务,这让我稍稍松了口气。

    “说起来,我是不是马上要有弟弟meimei了。”日诚突然转了话题,我在旁边瞥他,不知他为何突出此言。

    “说不定是我会先当爷爷。”公公说。他显然注意到日诚的眼神,我跟着一起注视过去,看到了他左手食指上淡淡的牙印。

    那是......我昨天咬的。

    我又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栗,公公却不把这个当回事一般,用左手托住脸颊,笑眯眯的在我和日诚之家扫视,仿佛在调笑我们的甜蜜。

    我更加恐惧。

    今天中午我醒得比日诚晚,等我醒来的时候,日诚已经在洗漱了,我根本来不及收拾任何东西,虽然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行为。

    我找不到我昨天穿的那条内裤。即便我借亲热之机在房间里到处扫视,趁日诚不注意在床上或垃圾桶里翻找,一无所获。公公和日诚的表情都看不出任何异样,这个房子里心虚的人,或许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