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玩狗,我就不行?(贞cao锁/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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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屋里这两人的架势,黑瞎子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 鸭梨显然是被这突然的撞破吓傻了,那一瞬鸭梨心里想了什么,吴邪不得而知,他只是赶在男孩快要落荒而逃前,薅着他的脑袋怼到了自己胯间。鼻梁触碰到了吴邪有些勃起的器官,即便是个新手,也明白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鸭梨瞥了一眼门口的黑瞎子,小心翼翼地往下拉着吴邪的裤链,试探性地用舌尖触及吴邪的内裤。吴邪揉了揉鸭梨的脑袋,一直注视男孩的目光这才投向了原地站桩的黑瞎子身上。 黑瞎子的脸色显然比刚进门的那一刻更差了,他紧绷着脸,死死攥着手里的红酒,颤抖的身体昭示了他是一个活物,可站桩一样地立在那里,又像极了一块死物。 吴邪好整以暇地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示意胯下的鸭梨张开嘴,他朝里面随意点了点烟灰:“你怎么来了?” 烟雾笼罩了吴邪的面容,显得暧昧不清。黑瞎子说不清是什么东西推动了他,迫使他僵硬地走到对方面前。那个被这狗东西弄来的小野狗还在试图抬头看自己,但他的视线很快被齐羽凭空单手按住,并不让他参与到他们两人的决斗之中。 他们沉默地对视,齐羽很平静,单是徐徐吐着烟圈。他的目光里没有挑衅,没有轻蔑,唯一有的,仅是自他进屋以来的漫不经心。 无视是比蔑视更深的报复。 黑瞎子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摔门而走的那天,他什么也没想,转头就叫了几头好狗,玩了几个通宵。这几天他也都周游在不同品类的贱狗之间,把自己心中的暴虐散了个尽兴。 可越是往后玩,他就越感到一股难言的焦渴。 不论他用多么暴虐的手段,都无法纾解心头那股躁意。 昨天玩狗,黑瞎子甚至自作主张地给自己戴上了“笼子”。小小的贞cao锁束缚着他的jiba,它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胀得生疼。黑瞎子渴望有人撞破他的下贱,又总在下意识寻找那个一直以来都在默默注视他的目光。 他根本就没想对齐羽这个狗东西道歉,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带着贞cao锁来了。 他来了,却看到梦里的那个人,用本应注视他的目光,饶有兴味地盯着另一条狗。 “来,鸭梨,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同事。别害怕,他是咱们的同道中人,我们都玩狗,以前他也用他的狗招待过我。” 鸭梨吓得瑟瑟发抖,连忙拽着吴邪的裤脚:“主,主人,别别别别用我去招待他。” 男孩紧张得连舌头都捋不直,吴邪笑起来,很温柔地揉了揉男孩的脑袋。 “你放心,不招待。我对自己的狗还是很有占有欲的,含过别人jiba的嘴,我嫌脏。”吴邪不紧不慢地又点了根烟,“不过礼尚往来一下,让他看场秀,总没问题吧。” 思考片刻,男孩的回答声如洪钟:“没问题!” 黑瞎子只觉得自己这次上门,是自取其辱。 齐羽已经给他安排好了身份,碍于颜面,他只能顺着对方给的戏路去演——其实他也可以当场拂袖离去,不给齐羽这个面子。但他说不清是怎样的力量束缚住了自己,竟让他板板正正地坐在齐羽身边,煎熬地看着这个新手M对给对方koujiao。 上一次看狗给这天杀的狗东西koujiao,还是一两个月前,说来也好笑,黑瞎子竟觉得这仿佛是上辈子的事。那次被他摁着给齐羽koujiao的是谁来着,对,他记得是6号,6号在他养的那群狗里,口活是出类拔萃的好,可就是那样一个身经百战的6号,费了半天工夫都没能让齐羽射精,就和现在这条笨狗一样,不,“鸭梨”甚至都不如那个蠢笨的28号!还得是他,还得是他上阵…… 嘴里似乎在分泌着多余的口水,陡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黑瞎子身旁这对新晋结成的约调主奴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他们的调教活动。这面嫩的男孩是个十足的新手,乍看上去和齐羽有些像,都有一双明亮好看的眼睛。如果是之前的自己,定会想方设法让这孩子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何况对方的长相本就符合他的审美,甚至他可以很确定,如果这个“鸭梨”是他的狗,那一定是最受他宠爱的一条。 但此时的他无暇去思考这个如果。 他仅是气急败坏地给齐羽发了微信,问他是什么意思。 对方简明扼要地回了个“?”便不再理睬他之后的连串追问。 虽然时间拖得有些长,吴邪到底是射在了鸭梨的嘴里。这个新手恐怕是第一次含精,虽然有被jingye呛到,但整个人兴奋得不停颤抖,周身泛红。 吴邪没让他把jingye咽下去,这鸭梨竟就乖乖地含着,还听了吴邪的吩咐,搓着腿挪到黑瞎子面前,大张着嘴让他检阅。 “齐老板,我新约的这条狗,活儿还不错吧?” 黑瞎子低低哼了一声,显然很不屑。 吴邪不可置否地摊摊手:“我知道,比起你养的那些狗,他一个小新手,成色是差了点,但……即便是这种水平,为什么你也硬了呢?” 吴邪出手如电,直接抓住了黑瞎子微微勃起的胯下。突如其来的金属质感让吴邪瞳孔威震,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黑瞎子,黑瞎子在他的目光下不受控地颤抖起来,那被紧紧束缚的命根子,就这样在吴邪的手里加倍地膨胀。 齐羽撞破了他的秘密。 也许只有齐羽,会这么突如其来地紧攥住自己的脆弱,仿佛一个随手可以把玩的玩具。他的地位,他的威严,在齐羽面前统统一文不值。 明明此前的他是在自取其辱,可齐羽这一抓,就像打开了一扇幽闭已久的门,困扰他多日的躁意得以缓解。他甚至想告诉齐羽继续玩下去,让鸭梨看看他的真面目。或者不用告诉齐羽,他现在就可以当着他的面跪下去,他绝对会比鸭梨跪得更挺,更直。 拆穿他吧,羞辱他吧,不要再做戏了!什么同事,什么同好,他都不是。 他是齐羽的狗,他唯一的狗! 就这么在这条小狗面前调教他吧,他会让他看看什么才是一条狗该有的下贱,他要让他知道到底该怎么伺候男人的jiba…… 平常和齐羽调教时,黑瞎子鲜少去思索之后的玩法,齐羽总能给予他惊喜,他的幻想都数多余,是对齐羽认真筹备的不敬。这次他在遐想,可耻地遐想。这份遐想令他痛苦不已,也令他雀跃万分。他从未感到自己如此下贱,却也从未感到自己如此亢奋。 黑瞎子兴奋到身体不自觉地发抖泛红,吴邪和他相处多日,当然明白这条狗在无可抑制地发情,如果不是现在有个外人,吴邪也许会一脚踩到这贱狗的脑袋上,趁着这个东风好好杀杀他的锐气,对他进行更深一步的控心调教。 但他仅是和颜悦色地吩咐鸭梨把嘴里的jingye咽下去,让对方乖巧地背过身去,做他的脚凳。而对全身上下已经散发出信号,甚至略带恳求地希望他玩弄的黑瞎子,吴邪张开嘴,气声骂道:“贱货。” 墨镜阻碍了吴邪观摩他的神情,但他想,黑瞎子一定气得两眼泛红,可饶是如此,黑瞎子还是不耐地扭动着,暗示着他快来玩他。 吴邪怜悯地望着对方,不为所动。 待黑瞎子身上的躁意稍加平息,吴邪打开了黑瞎子带来的红酒,为自己倒了一杯。他把玩着酒杯,通过酒杯端详对面那个已被欲望烧得面目全非的男人。 “做S的滋味……”吴邪慢悠悠地开了口,“这两天我好像有些体会到了。” 他留意到黑瞎子在咬牙,还是低声笑。嘴型问他:“许你玩狗,我就不行?” 不等对方回复,吴邪轻声说:“以前玩狗呢,比较天真,还相信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等后面发现狗其实有一个连的主子,我却只有他一个奴,怎么说呢,蠢得是我。” “主人,不会的!”鸭梨连忙转过身,讨好地咬着吴邪的裤腿:“我会只有您一个主人的。” “你这孩子才认识我几天?”吴邪弹了他一个脑蹦,“说吧,其实你根本不是大学生,对不对。” 鸭梨吐了个舌头:“我早就成年了。” “成年,但还是高中生,对吗?” 鸭梨红了脸,黑瞎子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吴邪却不理睬。 “之前齐老板用他的狗招待我,是让我cao他们。但我这个人呢,比较害羞,轮到我和你玩,我肯定不希望别人围观太多,koujiao是我这边的极限……所以,齐老板,今天要和我交代的事,可以现在就交代完。剩下的,抱歉,我就恕不奉陪了。” 吴邪这句逐客令一下,黑瞎子也不多待,扭头转身就走。 吴邪单是坐在原地,不动。 这两人之间的诡异氛围让鸭梨十分好奇,他想要提问,又不知该从何发问。 屋里沉默了片刻,吴邪兴冲冲地拉着他玩起了捆绑,直到天黑才肯放他走。 回想着白日的调教经历,鸭梨下楼到了公寓一层,惊讶地发现那个齐老板居然就待在大厅没走。看到他出来,对方立刻起身,拦住了他。 齐老板身上的烟味儿很重,不清楚在他楼上玩乐的这段时间里,齐老板一个人默默抽了多少烟。 齐老板问他:“今天和他玩得还算满意吗,说实话。” 鸭梨和这个齐老板也仅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但对方这种不言而喻的强势让他很受用,鸭梨也不藏着掖着,直言自己对今天的调教有更多的期许,现在这个结果,虽然也不赖,但和他最初始的想法,有很大的差距,他有些失望。 “要不要和我玩?”齐老板问他,“你这个小主人喜欢玩捆绑和SP,高端,中产,有文化,不一定是你的款。但我不一样,我就喜欢玩狗,最喜欢玩性奴,k8k9也都能玩……你要和我试试吗?” 鸭梨下意识往电梯间看了一眼,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