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现在是 幻想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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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现在是 幻想时间 水泽闭上眼睛,一个高挑帅气,永远不会拒绝他的流川前辈出现了。前辈肌肤光洁,两腿间的隐密恰到好处的若隐若现,勾引他胡思乱想。 流川上身一件开口深蓝偏黑的校服外套,下身完全赤裸,坐在水泽膝盖上,双腿分的很开,像是故意露给邻家弟弟看似的。水泽手法色情的伸进校服里面,在前辈身体上划过,捏住流川的腰,凑过去吮吸胸部挺起的乳尖。 他慢慢来感觉了,yinjing坚硬,一边吮吸流川的胸部,一边耸着腰在流川大腿根内侧磨guitou。他的yinjing肿的很大,亟需享受一下,如果是以前,他会就着yindao潮吹的yin液侵犯紧致的女xue。不过今天玩的花样不在这里。水泽并起中指和食指,探向流川嘟起的yinchun,经过连日的jianyin这里已经敏感的肿起,甚至有些外翻,他顺着逼缝一摸,果然湿了。流川触电似的浑身颤抖,腰抖的挺起,将胸部送往水泽嘴里。水泽毫不客气连吸带咬,发出啵的响亮的一声。 水泽用小指勾住流川校服衣领,向上拉的很开,然后放开手里的布料,衣服一下又弹回他的身体上。他将流川英俊逼人的脸侧拉来,舔过他的耳廓和耳垂,唇舌覆在耳边,充满欲望的命令道:“脱掉......” 流川乖乖听话,校服啪地应声坠地。前辈的身体白到发光,水泽无数次偷看过,一处也不会记错。流川跟随水泽暗示性的拉力弯下腰,一路到来到跨部,yinjing有力地弹在他脸上,吐出一连串透明的前列腺液,将前辈的脸糊的yin乱不堪。流川张开嘴含住guitou,舌尖笨拙地一吸一吸,从顶端一直吞到根部,又咸又腥的yinjing直抵他的喉管,鼻端难受地急促呼吸,轻轻打在水泽的阴毛上。流川含了一会,终于受不了地退出,嘴唇又湿又亮,他潦草地抓住水泽的yinjing,对着含湿了的guitou接吻。他亲的很笨,很色情,亲一亲舔一舔的,把水泽难耐的流失的前列腺液都吃进嘴里。水泽粗重地呼出一口气,看着流川顺着guitou亲到根部,小猫一样舔了舔他凌乱的阴毛。他想射了,yinjing蹭蹭流川的脸蛋,毫无预兆的抖了抖,流川企图推开他,但被水泽黏黏糊糊地按住,guitou抵住白皙的鼻侧,向前跳动着,吐出一股澄黄色的液体。 流川呆了,傻乎乎地看着水泽,水泽一郎没解释,继续按着他尿,把流川整张脸弄湿;他轻轻撩起流川汗湿的前发,guitou不痛快地流水,难以言喻的浓重的气味弥漫缠绕,网住了流川。水泽尿了很久,尿液渗进浓密的黑发,把流川浸得湿漉漉的,最终轻轻甩了甩guitou,残余的几滴尿渍滴落在流川脸上。 他松快多了,整个人体重变轻,好像积蓄的压力都随着尿液释放出来,这一周有什么烦恼也随着将yinjing收回内裤的动作而轻而易举的烟消云散。水泽从卫生间走出,流川手肘内侧夹着篮球,幻想中大敞的校服严谨地扣在胸襟上,他带着有线耳机,跟随音乐有节奏地轻微点头,高冷男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注意到水泽已经走到身前了。水泽碰了碰他,流川回过神,纯粹的眼眸注视着水泽一郎。 “走,送你回家。”男神拽拽地一抬下巴,今天水泽没有社团活动,jiejie和mama将家里两个男人留下,外出进行女子旅行,爸爸晚上加班,有可能夜里回来。父母给水泽留下一些零花钱,他买了爆米花和可乐,约流川来家里看电影。在同龄人哪怕是高一年级的学长当中,水泽一米八的身高鹤立鸡群,他早就和流川班上同学混熟了,一放课就来高中部找流川,可爱的娃娃脸令学姐们爱怜不已,塞给他许多零食糖果。 两人踩着一天的尾巴从教学楼三楼往楼下慢慢地走,遇到樱木和洋平大楠一伙人,他们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扭过头哼了一声,谁也不看谁。倒是洋平宽和地朝他眨眼,笑了,流川觉得这个人圆滑,但不招人讨厌,于是冷淡又好奇地回视过去。在一楼和活动室的连接通道,他撞见南烈与板仓在一处说话(南烈前天约了几个朋友和他打球,他也稍微了解了一点他的兄弟,不过仅止于知道长什么样的程度),南烈也注意到他,流川主动停下,南烈丢下板仓,上前走到流川身边。 校园的樱花盛开,窗外一片细腻的粉色,风吹起树梢,花冠微微颤抖,一片小巧的花伞被微风追逐,飘摇地垂落到地上。 南烈的眼睛闪闪烁烁,一看向流川,涌动的情绪就在眼眶里不住翻腾。流川当然感受得到那如炬的火光,让他比喻的话,就是海底火山,总是在忍耐,内里却也烫得吓人。 “怎么带着篮球,回家也要打么?” “回家和学弟打。”流川推了推水泽,“水泽一郎,小学弟。” 水泽仇视的目光和南烈不温不火的眼神相撞了,他其实不把小孩子放在眼里,水泽年纪太轻,想做的事往往没有能力和胆量实施,而且,这样的孩子容易受蛊惑,栽跟头,好利用。当着水泽的面,南烈轻轻拉了拉流川长长的耳机线,问道:“在听什么歌?” “New Power Generation。”流川大方地扯下一边耳机,交到南烈手里,两个大男孩头和头凑到一起,在放课后的走廊上,水泽一郎感到极深极重的酸涩的嫉妒,自己被丢在一旁,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摇滚男孩。”南烈万般温柔地看向流川,眼里的意思很微妙,他相当多余地整理几下流川本就严整的领口,嘴角的笑容轻微晃动着,眼神却万分guntang。他放轻语调,紧张中带点渴望地说:“......家里拿到两张海边温泉的特价票,下周末和我一起去怎么样?你去过江之岛吗?” 流川胡乱点了点头,回应道:“去过,家里有亲戚在那边。”随后义正言辞地拒绝他:“下周不行,下周篮球部要打比赛。”他推了推南烈,“你和别人去。” 南烈碰了壁,顿时有些沮丧,流川察觉到了,安慰他说:“你朋友那么多。”随即出乎意料的耐心地拉着南烈:“江之岛,下次带你去。” 流川这座寡言的小冰山有着润物无声的好,南烈越是靠近他,越是想要他的心。他知道不止自己想要吞掉流川(一口吞下),那个小学弟,水泽一郎,将来还会有各种各样的人被流川吸引,忍不住走进一点再走进一点。就连开学不久就和流川不对付,隔三岔五要上演一出互殴戏码的樱木花道,南烈也持怀疑态度;更何况流川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呢,他心里有个荒谬的猜测,就差找一天亲自证实了。南烈向来不着急,很有耐心,爱情的战场上,他不觉得有什么公平好说。他正行动缓慢地找寻机会(或者说,制造机会),就等有一天切中要害,一口咬中胜利的果实。 流川站直了身子,将两个人连接起来的洁白的耳机线被他单方面收走,宣告这小小的甜蜜暂行结束。他回头拍了拍水泽的肩膀,用透着友谊的口气对南烈说到:“走了,回家了。”随后用眼睛向他道别。 流川对水泽的神态动作里,无不流淌了对后辈的关怀,这证明水泽很讨他的喜欢。看来就算是平日里一点一滴的相处,水泽也没少观察流川的偏好,多撒娇,热情,在流川面前,他很有一些特权。南烈看着他们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了一点苗头。 他想起岸本送给自己的毒药,魔法药水。“用多了会上瘾,一次绝不能超过三滴......”岸本还告诉自己,如果实在要用就巧妙一点,别让全部真相暴露在视野中,那就不是坏,而是蠢。南烈被自己逗乐了,在柔情的阳光照射下,他不明显地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