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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

    

营救



    晚上,他们四个靠萤火虫聚集到了一处,杉杏因为将萤火虫给了我,找到他们全属靠运气。

    “jiejie在那间房,门口两个守卫,窗户封死了。”杉杏向上指了指,此时的殿堂灯火通明,唯有那间房发出幽暗的光。

    “我打听到神族要进攻这里,抓走她,是为了确保有源源不断的能力。”白桦末靠在树上,望向那处被封住的窗户。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尽快想办法救她出来。”杉杏回想起她苍白的小脸,心难受起来。

    “我们两个明天可以值班。”苏佑凛身上的衣服就是侍卫的衣服,“需要蛊惑一下明天原本值班的人。”

    肖于旭转动着尾戒,“我今天在宫殿里探查了路线,每层都有侍卫把守,天台倒是比较松懈。”

    “明天我照样以宠物医师的身份进去,找机会将那层的侍卫引开,你们进去救jiejie出来。”

    “那在天台汇合,首要是保护jiejie出去,其他的再见机行事。”

    川暮净难得没有出声。

    白桦末拍了一下他,“想什么呢?”

    “有件事情,我想和你们说,抓走她的人是我的母亲。”

    众人愣了一下,白桦末知道一些细节,“你母亲不是去世了吗?”

    “我也想知道,”川暮净难得皱起眉,“明天,你们照计划行事,我先去会会她。”

    “好,那今晚我们睡哪里?”

    杉杏今天则是以贵宾的身份住了下来,“你们等会翻窗进来吧。”

    杉杏让仆人多拿了两床被子说是怕冷,他将被子铺在地上,能睡两个。沙发上就只好委屈一下川暮净。

    经过昨天的事情,女将军倒是多关照了一些我,她将事情汇报给大人后不再用铁链困住我,让厨房将食物做得软糯了些,不再是粗硬的面包和冷得快的食物。

    今天还多加了些补血的食物,我的胃口倒是吃得比昨天多了点,吃完饭半个小时后,有人就过来抽血,我乖乖将手伸出,一袋血又抽了下去,头马上开始发晕,我只能躺在床上闭目休息,这也就是为什么撤掉铁链的原因,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想我的小宝贝们了,原来思念是如此难受呜呜呜。知道平时一直能见到他们,并没有多大感觉。

    川暮净直接朝着殿堂最高处走去,侍卫们将武器对准他,示意不让他上去,失败的是他们的攻击无效,拦也拦不住,只好用能力对战。

    “我那早逝的母亲大人,还不出来见我吗?”

    他掐住一个用能力攻击他的侍卫脖子扔到一边,没有人敢上前。

    和母亲寒暄是假的,他要先让能力者解开她的禁言,再带她走。

    侍卫们纷纷让出一条路,身着华丽的女人款款而来,“好久不见,孩子,你怎么来这了。”

    “还知道我是你的儿子啊,装死丢下我,在这逍遥来了?”

    她示意所有人放下武器,“当时确实我死了。”

    “那父亲呢?”母亲一死,父亲也消失了。

    “他联合神族一起骗我到此处杀了我,他说他不想每个月喝我血受我控制,我死了,血契也就解了。”她在前面边走边说,侍卫推开大门,那里是她平时会见大臣的地方。

    她坐上高处的椅子,摆摆手,让其他人都退下,“是楠救了我,他的能力是起死回生。”

    “王。”从小门里走出来一个男人,一样身着华丽,长裙拖地,他伏在王的腿边,等待垂怜。

    “他是我的儿子,很优秀的孩子。”

    被称为楠的男人只是略略看了一眼,“王的孩子,王什么时候和我生一个孩子。”

    “楠,你知道你身体不好,还需要调养。”她将他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发。

    “楠原本是我的追随者,他的能力是因为我而触发,也因为救了我,他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川暮净沉默不语,秘闻哪里都有,只是刚好发生在他身上罢了,他对此不感兴趣。

    “你如今也已称王,想必能体会到母亲的难处。”

    川暮净直接提出条件,“我需要一个会禁言的能力者,你可以重新当回你的魔王。”

    “可以给你,我如今已无心魔王生活,只是过几天的神族进攻,我需要你来帮我。”她将人召来。

    “防止你反悔,这水里放了毒,到时候只要你帮我,事后我就帮你解毒。”她将一杯水递给川暮净。

    他眼眸幽暗,接过水杯喝完。

    有侍卫急匆匆地前来汇报,“大人,那位被人救走了,他们现在被困在天台。”

    “走。”被抓走的是他们堕落之地的救命稻草啊。

    回到我的视角。

    当我还在想着他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救我打发时间的时候,英雄救美的机会难得嘛,看到他们动用能力的场景也难得,嘿嘿身处绝境当然要乐观些。

    门轻轻打开,侍卫的脚步声依稀近了些,我微睁眼看到来人是苏佑凛,脸上有了笑容。

    奶凛,我无声张口。

    他眼中带了些心疼,稳稳地抱起我,“宝贝,我带你出去。”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将脸贴近他的身躯埋在里面,香香的,很安心。

    到了门口看见肖于旭也在这,我扯了个笑容打了个招呼,他回扯了个很难看的笑。

    没事,我做了个口型。

    他已经看到了我胳膊上乌青的针孔,“你的运气全花光了是吧。”光遇到这种事。

    能看到你们救我倒也不坏啦。

    没一会,殿堂里的侍卫发现了不对劲,靠能力找到了我们,此时也被一步步逼上天台。

    苏佑凛抱着我不便倒是被暗算了不少,肖于旭利用结界成功挡住了他们的攻击。只是有人用穿透系的能力还是打到了苏佑凛身上。

    “放她下来,你们可以走。”女将领用冰柱封住了他们的去路。

    杉杏也姗姗来迟,“你的对手是我。”他用光热化开了冰柱。

    “是你?”她没有想到入侵者还有这位一份力。

    “你们无路可退,知道为什么天台没防守吗?你们往下看。”女将领一副势在必得。

    万丈深渊,宫殿的下面竟是无尽黑暗。

    “所以?你们的选择?”

    肖于旭站在最高处,手里拿着笛子,吹奏起了曲子,除了我们以外的人心神都被控制住了。

    “住手。”女人手一挥,肖于旭手中的笛子也随之断裂。

    人都到齐了,很热闹。

    “先帮她解开禁言。”川暮净示意禁言者给我解除能力。

    “呼,终于能说话了,”我咳了几声嗓子,大声对那个穿着华服的人喊,“你这是人身囚禁!老太婆。”是川川mama我也受不了这委屈。

    看来这次是真委屈坏了。

    “我为的是大家。”她义正言辞。

    “说得好听,拿我一个人的命是吧,要不你去死,我让神族别打你们了。”

    要不是现在没力气下来,高低踢两脚。

    “母亲,是你做错了。”川暮净朝我走来,将我从苏佑凛的手中抱过来,站在对立面。

    “她身上的血契是和你的?”反应过来的前魔王有种被骗了的感受,“你到底站在哪边?”

    “我是她的夫君,你说我帮谁?”川暮净张开翅膀腾空而起,白色巨大羽翼笼罩起怀里的人。

    “拦住他们!”

    “我会和神族商量不进攻你们,但因为你掳走她的事情,你需要和她真诚道歉,我才会帮你们。”

    在时空传送前留下这么一句话。

    “你会回来求我的。”母亲盯着他传送的方向,势在必得。

    庞大的传送距离和人数,属实有些吃不消,只好传送到附近一处无人的木屋,等稳稳地放下我,他就难受地倒在地上,他的羽翼有些许伤口,是刚刚处于传送状态被远程能力攻击到的。

    “阿净!”我担心地跪坐在地上扶着他。

    “没事,等我变成魔的形态就好了。”川暮净收起翅膀,这毒会不会传染还有待考证。

    “奶凛,过来。”刚刚他伤的也很重。

    苏佑凛挪了挪屁股,“我的伤没事的,只是看起来严重,倒是你的伤口。”

    手腕被拷住的痕迹还是很明显,手臂上被针扎的乌青。

    “我的能力你们不用,我也没其他地方用啦。”我吻上苏佑凛的唇,交换气息。在治愈这方面亲吻比zuoai更快一些,不一样的是,zuoai可以恢复自己的身体,完全抵消对方副作用。

    我的眼前开始重影,直到光点消失,我倒在了苏佑凛怀里。

    五个人脸上都焦急起来,急忙看我的情况。

    川暮净用能力查看了我的身体,“没事,只是贫血缺少睡眠。”

    “杉杏做点补气血好下咽的,我现在能力有些透支,你们抱她去休息,最好帮她擦一下身体,用棉花棒润她的唇。”连续两次的大规模传送,让他感觉身体某些机能反噬,他强撑着说完话躲到一处,嘴里吐出一口血。

    川暮净意识到身体反噬不止是传送的原因,还有母亲给他下的毒。他担心,毒不解开,血液就无法在月圆之夜及时缓解扶若身上的血契。

    “你睡了三个小时。”睁开眼的时候肖于旭靠床坐着正在削一根竹子。

    “他们呢?”

    “在外面收拾,”他放下竹子将我扶起,“感觉怎么样?”

    “还好,有些饿。”

    肖于旭给我披了件外衣,弯下腰抱起我往外走。

    “是你帮我擦的身体?”感觉身上香香的。

    “还有苏佑凛帮忙。”

    唔,就当自己是一摊rou,没关系的,一点也不用害臊。

    “jiejie醒了,快来尝尝我的手艺。”杉杏刚好在摆弄餐具,抬头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我下来,“这里只有这一处木屋,食材都是现找的,还好来的时候我怕出什么意外,稍微带了些食物和日用品。”小朋友满脸写着快夸我的神情。

    “我家小杏叶做得真棒。”

    肖于旭将我抱在空位,俯身为我穿好了鞋子。

    “我去端汤。”苏佑凛本来坐在我旁边,他起身去将汤端了出来。

    “嗯~小杏叶这么恶劣的条件也能做得这么好吃。”比了个大拇指,空虚的胃得到滋补。看得出苏佑凛也帮忙了,我悄悄给他眨了下眼。

    “阿净呢?”

    “他说能力透支一直没进来过。”

    “我去看看他。”

    木屋门推开,外面并没有人影。

    “阿净?”我试探性绕了一圈叫了一声。

    无人回应。

    我回来的时候白桦末也刚好出来,“白先生,阿净去哪了?”

    白桦末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摸上我的头安慰我,“别急,他不会无缘无故消失的。”

    “还有好多事要和他说。”

    “和我说吧,别看我平时懒得动的样子,脑子比他好使。”二郎腿一翘,趁他不在贬他一下不过分吧。